了自己体内那庞大凝实的真元，这是他第一次使得真元发生变化。
可是，左玉却没有惊喜，因为这和他之前的认识实在是太不一样了。驱动真元，那是驱动自己拥有的力量，可不是要毁灭。
而现在，他的真元力竟然出现了裂痕，这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事情。
“左玉，怎么停下来了，继续啊。不要被这些吓到，你的情况本就与他人不同。破而后立，破而后立才是你的修炼之道！”
鉴天镜的声音已经许久没有响起，而这突然出现，就直接在左玉的心中划过一道亮光。
“破而后立！破而后立！”
左玉的心神仍在徘徊，不过却渐渐跃动起来。
的确，他这一生，他整个修炼，都是一个破而后立的过程。生机尽消之时得玉髓而成就道静之体，经脉尽断之时依鉴天镜而成就五识之境，或是巧合或是命运，但一切的一切都昭示着他坎坷的修炼之途与他人不同。
这些真元力，既然无法催动，那就是无用之物，不如尽毁，破而后立！
左玉的心，坚定起来。他就真如那白蚁，要将庞大的真元广厦尽数毁去！
一点点，一寸寸，阵阵碎裂之声，在左玉的体内跌宕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