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猜不出他是没有资格说话,还是不屑于与她对话。
小姐看来真的很累了。不应该继续耽误你休息的,请去休息吧!你的房间没有变动,仍是从前那间,每天总有人为你打扫,所以不用担心,随时可以住进去。每个人都很期待‘卡彼坦尼亚妖女’再次发威呢!
酋长的话又一次唤回了发呆的王玉婷,王玉婷只好点头,她也不愿意停留在有奇怪家伙的房里。
离开酋长的房子,关上房门时,王玉婷听见了两人的低语,声音很模糊,不知道他们说些什么。突然,一个黑影罩上身体,她被抱了起来。王玉婷立刻弯曲身子,蹬踢袭击下腹。抱住她的人反应很敏锐,及时将她扔了出去,才免于受伤。
混蛋!什么人?
你老子!
王玉婷回头望去,亲切的大胡子窜进她的眼睛,胡子下的嘴大笑着。王玉婷先是一惊,随后吃惊变为惊喜。爸爸!她整个人扑了过去,父女俩牢牢拥作一团。
让我看看!变瘦了!王重阳把女儿抱起来,掂量了两下,感觉轻了。走!我们进去说。他拉着王玉婷跑进房间。
当王玉婷再一次见到陈志和居阿斯时,异常惊讶。你们,你们怎么来了?不仅有王重阳,就连本应在新迦太基的这两人也出现于卡彼坦尼亚。
陈志很平谈地回答说:我们不能来吗?你这个小偷做得真是了不起,你知不知道惊动了多少人?
什么意思?王玉婷不解地看着王重阳。
王重阳已经变得平静许多,他不再像前几日那样焦急,只是对王玉婷问道:有件事你要老实回答我。你有没有对人说你是迦太基元老院派来的什么鸟密使?
有。王玉婷的回答很干脆。她却很快看见了三人哀声叹气的情景,这让她更加迷惑,怎么了?
怎么了?你闯祸了!知道电视里冒充钦差的人是什么下场吗?王重阳把手掌横放脖子上,轻轻一抹。
王玉婷略微吃惊地看着他的动作,有什么下场显然她是明白的。她委屈地大吼起来:你们根本不知道当时情况有多危急,我又不是自愿的!当时刀架在我脖子上,酋长拿着戒指问是不是我的,如果我说不是,那么他一定会问从哪里来的,我要怎么回答?捡的?在哪儿捡的?偷的?贼呀!就算不把我‘咯嚓’了,也会变成残废!所以我只好承认是我的。但谁知道那是什么鬼密使的戒指,莫明其妙就成了密使!早知道是这样,我当初就应该只拿珠宝走人,玩什么顺手牵羊呢?
真有趣,明明做了骗子还喊冤!居然还有被逼行骗的说法,而且被‘逼迫’了这么久,这么舒服。陈志挖苦说,其实你早就把它当成自己的东西了,不管有没有刀架上脖子,你都会说那是你的东西。你就是这种人。
好啊,陈志!就你正直是吧?我祝你将来见义勇为时被当作歹徒同伙,乱刀砍死!
你也不会有好下场。我到要看看你怎么收拾这个骗局!
本小姐先收拾了你!
王玉婷左右搜寻,没找到剑。因为刚才见酋长时在门外竟被收了武器,出门后又忘了要回,所以没带在身边。没有剑,即使拳头也要挥过去。陈志也没躲的意思,这个不可一世的女孩应该教训一下。
拳头忽然被握住了,不是陈志,而是爸爸的手掌。王重阳推回王玉婷的拳头,对她说:算了,别跟他计较。我已经找到可以帮助我们的人了。
真的?谁呀?王玉婷压住怒气,问。
你不是已经见过了吗?你没将情况告诉他?王重阳有些意外,没关系,我会把事情告诉他的,他知道为我们处理。对了,那天我们捡到的信还在吗?
还在。做什么?
把它给我们。居阿斯要王玉婷交出信件。
王玉婷把他拒绝了,这可不行。这封信现在由我保管,我要亲自把它送到收信人那儿,谁也别想碰。
固执的小姑娘,竟然还不明白那封信是灾难根源!居阿斯嘀咕着。
好了,你们聊,我去休息。改天再为你们讲我的故事。王玉婷露出倦意,把房间还给了三名男性。
自从离开新迦太基后,她从没有这样放心休息过了,美美地睡上两天。这两天里,她除了睡觉与吃别人送来的食物外,就想着要怎样给那些使她失败的人还以颜色,她要怎么样才能再聚集一批人马。躺了两天的筋骨不禁感到酸痛,她不得不出去散步。
踏出房门,明媚的阳光洒在身上,她感到流逝的精力又回来了。村子依然如往常一样,人们平静地生活着,没有一丝变化。她四处走走,凡是遇上她的人都热情地向她问好,王玉婷很满意他们的态度。闲逛后,她决心去父亲那儿聊天。
也就是在她将把决定变为行动时,有人叫住了她。你好,总算又见到你了。
王玉婷回过头看去,叫住他的人是位金发的男青年。她吃了一惊,那人就是等在酋长身边,不说话,身份成迷的家伙。如果有机会,我也想见你。我爸爸说是你带他们到这儿来的,而且你能帮我。怎么称呼?雇佣兵卡拉那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