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的时候,田晓旭却一把从后面抱住了她,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雪儿……。
就在这时,突然传来了几声枪响,吓的田晓旭和杜雪一阵颤抖。杜雪把身子缩成一团,而田晓旭却猛地爬出睡袋,然后钻出帐篷。此时,风从大石头的后面吹来,吹的大树像不倒翁一样的摇来摇去,吹的枯草像海浪一样的起起伏伏。
枪声是被风吹来的,来自于风来的方向。田晓旭爬上大石头,在小山崖下面的空地上,就看到了两辆军车,和十多个军人。而在他们的面前则倒着几个尸体,就是刚才被他们枪杀的。穿的破破烂烂的衣服,倒的横七竖八,还有一个在抽搐,好像还没有死掉。只见一个士兵走过去,然后对着那人的头,又是一枪。这下,那个人再也不动了,彻底死掉了。
又过了一会儿,军官一挥手,士兵们就把几个尸体抬到一个大坑里,就那样也不掩埋,就开着车离开了。田晓旭没有震惊,因为这样把人杀死并不是传说。他只是想不懂,这些人为什么会被除死?又为什么会被除死在这里。也许只有他看到了,只有他见证了这些人的死亡;除了他,现也没有人知道了。但是,这些人的死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让他感觉到这里不安全,要忙尽快的离开这里。
杜雪也爬到石块上,就看到远去的军车。在她还没有看到尸体之前,田晓旭就把她拉下了大石块;然后一边收拾帐篷一边说:雪儿,我们是赶快离开这里,这里很危险。哦,那枪声……是,是他们在打野猪,野猪被打死了,那些士兵就拉走了。
田晓旭之所以撒了一个谎,是因为他不想再听到杜雪说一些嫉恶如仇的话;现在不是讨论谁对谁错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离开大山,回到城市里。
自从跟着田晓旭一起来到大山里,赶路就是他们每天的主题。杜雪接住田晓旭提过来的包,只好跟着田晓旭继续上路。田晓旭说:食品所剩不多了,也许只有两天,我们不能真着向前了,我们要绕过前面的军事基地,我们还要走很多路,也许两天走不出去。食品不够吃了,我们要省着点吃。
杜雪不停的‘哦’着,算是对田晓旭的答复了。
田晓旭改了方向,这一改就真的遇到了一个山村。这是第二天的中午,在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田晓旭和杜雪走进了一个小山村。这个山村里只有三户人家,安静的就像没有人居住。田晓旭开心的大喊了两声,就看到几个黑人走出房屋,奇怪的打量着他们;表情很不友善。
田晓旭用英语向他们打招呼,这些人竟然没有反应。突然,他们跑进房屋里,又在突然之间冲了出来。他们拿出了猎枪,对准了田晓旭和杜雪。他们咆哮着,似乎在骂人。
杜雪吓坏了,田晓旭虽然很淡定,但是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再向前走了两步,就有人向他面前打了一枪,这使田晓旭意识到了敌意,不敢再动,只有用英语向他们说:你们好,我们是来自远方的朋友……。
这时,从另一边走来一位老者,老者的后面跟着两个年轻人。看到老者走来,这些人立刻停止的咆哮,而是指着田晓旭和杜雪向老人说着什么。
杜雪吓的不敢看这些黑人;而田晓旭却不停的用英文高声的喊着:你们好,我们是来自远方的朋友,迷路在山林里,需要你们的帮助……。
老者似乎听懂了田晓旭所说的话,只见他向田晓旭走来,而那些手拿猎枪的黑人都跟在老者的后面,显然,老者就是他们的头儿。老者说:你们好,这里从来没有进来过像你们这样奇怪的外人,你们来自哪里?
田晓旭微微一笑,说:老人家,我们来自亚洲,在遥远的东方,在太平洋的西海岸,亚洲。
老者就呵呵一笑,说:是的,亚洲是黄皮肤,应该就是你们这种肤色,好奇怪,我们都是每一次见到。他们以为是恶人,所以,失礼了。
杜雪这才镇定下来,田晓旭很开心;被这些黑人当作客人请进了木屋里。然后黑人拿出了好吃的好喝的,田晓旭和杜雪也叫不出什么名字。只是大口大口的吃,觉得美味极了。
一群黑人就围在他们旁边嘿嘿的笑,这些人除了牙齿之外,都是黑的,真是可谓是纯种的黑人。比奥巴马纯种多了;也许是自从资本主义到来之前他们就世代居住在这里,一真到今都保留着先人的生活习惯。在吃饭之中闲聊的时候,田晓旭和杜雪这才得知。这里的二十多个黑人,只有老者出外了几年,这才听得懂英文,这才能够和田晓旭进交流。而其它的年轻人都没有出去过;因为和黑人老者一起出去了十个人,而只有黑人老者回来了。他们都认为外面是个吃人的世界,都不再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