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七百六十三年,渤海国文王大兴二十七年,六月二十ri,文王大钦茂颁布诏命,册封正觉寺还俗女子张太真为贵妃。满朝文武都知道张太真就是张玉环,可是大家都被杨玉环的故事陶醉了,都把这桩婚姻看成是李隆基和杨玉环爱情故事的续篇,纷纷上表称贺。大元义更是格外地称颂这是天赐良缘,佛光普照。市井老人虽然暗中窃窃私语,说这是**,可是年轻人却很赞赏文王和张太真的勇气,说既然大唐玄宗皇帝和杨贵妃是天作之合,咱们渤海国文王和张玉环贵妃也是神赐之好,只要真情相爱,就不必拘泥原来的名份。
文王和张太真听不到民间的评论,他们只知道这是幸福人生的新开端。隆重的庆典把他们带进了理想世界,陶醉在幸福之中。新婚之夜,五十五岁的文王和二十二岁的张太真激动不已。一百天之前,他们还是相敬如宾相依为命的翁媳,现在已经是共享洞房花烛夜的新婚夫妻。
独居了五年的文王,对爱的渴望如烈火般炽热。如果是别国的国王,会有许多别的嫔妃来为他解忧。可是渤海国的一夫一妻制严格地制约着文王的宫庭生活,他的宫中没有别的女人可以共眠,他只盼望适当的时候能有个适合的人选来添补贵妃的空缺,给他的晚年带来幸福。他虽然很喜欢张玉环,可是一百天之前他还保持着父亲般的尊严,对张玉环的怜爱严格地局限在父爱的边界之内,严格地约束着自已的感情。自从大元义送张玉环进入正觉寺,他的感情突然间发生了变化,因为当张玉环从正觉寺走出来的时候,就将是他的新贵妃。这一百天以来,他朝思暮想着和张玉环共渡爱河的景象,xing爱的冲动早已似山洪暴发般猛烈。现在这一百天积聚起来的强烈yu望终于可以一泄为快了。
有资格在寝宫中服务的只有内宫总管孙力士。孙力士见洞房夫妻共枕的时辰已到,就把红腊烛重新换过,把床帐掀开半面,然后静静地看着文王,等待指示。因为过去文王和贵妃的寝宫生活,包括脱衣正枕,扶臀擦汗,都是由孙力士侍候的。这时文王向孙力士点点头,示意可以开始。孙力士就走到张太真身边,要动手为她脱衣。张太真先是扭身拒绝,接着就奋力挥出手掌,把孙力士推了个趔趄。孙力士倒退了几步,不知所措地呆楞在那里,傻乎乎地看着文王。文王微微一笑,示意孙力士退下。
孙力士刚刚退出去,文王就迫不及待地脱去自已身上庄严的王袍,走上前去抱起张太真轻盈绵软的躯体,轻轻地放到床榻上,一纵身跪到张太真的两腿中间,匆匆地解开那一层层嫁衣。
此时的张太真激动得浑身发抖。一百天之前她还象女儿一般在文王面前毕恭毕敬,现在却要和这位父亲一般的男人**了。她觉得这变化来得太快了,好象还没有作好心理准备。五年前,当她被副王大宏临这样抱上床榻的时候,还羞怯得要死,曾经试图逃避丈夫如狼似虎的疯狂爱抚。十七岁妙龄少女品尝初爱的记忆深深地刻在她的心坎上。三年多的夫妻恩爱还时时在她眼前重现。大宏临出征和战死这二年多独居的ri子虽然寂寞凄凉,可是上有文王父亲般的疼爱,下有小华屿绕膝分忧,生活还算有章有节。她知道自已这样的身份很难有机会再嫁,已经定下心来全心全意做个好儿媳和好母亲。可是平静的心海上突然刮来一阵狂风,吹起了汹涌的波澜。从大元义和她谈话那一天起,她就知道自已的命运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将成为文王的贵妃,这是她作梦也不曾是想到的。正觉和尚讲的李隆基和杨玉环的故事让她激动不已。她将成为渤海国的杨玉环。她还没有想清楚是不是应该这样做,就被新爱的幢憬折魔得夜不能寐。她渴望着早ri走出正觉寺,去迎接崭新的生活。现在这位曾经是父王的新丈夫正在解开她的嫁衣。她有些不敢面对,既紧张又兴奋,就闭起眼睛默默地等待着。
文王解下了新贵妃的最后一件内衣,一副散发着青chun气息的香嫩肌肤展现在眼前。这位稳健威严的国王再也不能自持了。他象饥鹰扑向小兔一样,把那一对颤巍巍的大白馍抓在手中,用力地捏着搓着揉着。渤海国的风俗是男人摸到女人的ru房就算订下了亲事。文王还没有摸过张太真的ru房,现在正在补上这个重要环节。那痉颤娇喘的呻吟声,诱得他一声虎啸,猛地俯下身去,噙住了张太真炽热的红唇,搂住那燥热的富有弹xing的**。
张太真是少妇不是处女,对将要发生的事情了如指掌,虽然闭着眼睛,却能准确无误地判断出文王的进程,适时地嘬起樱唇吐出舌尖迎接那疯狂地亲吻,巧妙地舒展双腿敞开禁区迎接那甜蜜的进攻。当那石破天惊的一瞬间到来的时候,她情不自禁地扬起温柔的双臂,紧紧地搂着身上的狂人,尽情地享受着那猛烈冲击带来的快感。自从大宏临出征幽燕,她已经有两年没有品尝到这样的快感了。这种久违的欢快让她热泪滚滚。她很快就放弃了拘谨,纵情地颠动起来,迎合着冲剌的节拍,放浪地扭动着,尽情地欢叫着。她突然想起了五年前的新婚之夜,想起了年轻丈夫大宏临彻夜不息的搏击,以为新丈夫也会那样乐不知疲,就作好了让文王摧残通霄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