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每人一盒金玉饰,宫女们是每人一盒珠宝饰。
才忙完,就来了北王福晋达宓儿,人家亲自送来了礼物。东珠一盒,南海珊瑚一座,羊脂玉一块,大彩屏一架,蔷薇露六壶,西洋布两匹。
黛玉忙按照穆斯林礼仪招待人家,有宫女过来,北王太妃找达宓儿福晋过去陪太后抹骨牌,也就只好放行。临行时。达宓儿小声告给说,妙玉失踪了。
黛玉蒙住,仿佛失了魂似的,早就觉着妙玉南下有些风险,偏没人搭这个茬儿。如今这可怎么好?一时之间,也无法问什么。想起乾隆这ri还没露面,是不是为着这事儿愁呐?才要打算去太后那儿请安,又来了理亲王府的人,给送来一些贵重物品。只好打赏了来人。带着珈蓝、chun纤等人举步出门,前面走来舒贵人,一见到黛玉就急忙过来大礼参拜,吓地黛玉忙侧身让过:贵人不必多礼,林氏怎敢受此大礼。
舒贵人羞红着脸,低声道:叶赫那拉氏·萱怡。谢姑娘成全。
黛玉一下子头都大了,好不好的又落入叶赫那拉家族的陷阱,怎么想做个好人这么难?得找太后要个主意才是。自己千万不要跌入宫闱之争。就含笑拉起萱怡:贵人姐姐,黛玉年少,今后还要依靠姐姐关照。
萱怡也笑了,笑的妩媚、神秘莫测,挽住黛玉的臂膀,一起去走向前方。到了前面路口,人家去给皇后娘娘叩安去,自又分开,黛玉直去慈宁宫。
一进宫里。就见青岚含笑迎出来:姑娘来了,太后正念叨着。
跟着走进小暖阁,太后坐在榻上含笑看着她:过来,让皇额娘看看,我这玉儿是不是天界下凡的仙女。
黛玉忙忙的行礼参见毕,凑趣着:玉儿可不是什么仙女,皇额娘才是菩萨临世,王母娘娘降生地。
你看你这小嘴儿,哀家疼你疼的是理直气壮。让她们嚼舌头去,有能耐也像你这样识大体,有分寸地。
玉儿没做什么,这都是皇上的功劳。坐在太后身边,笑道。
是,哀家知道。你也功不可没。太后低声着:萱怡的父亲正调往西北甘陕镇守,玉儿,昨儿个,太及时啊。明ri宴请。他们夫妇都在座。
黛玉也愣了。这不过是歪打正着,谁知道还有这样的事儿?照单收吧。又一想。自己干嘛来地?皇额娘,玉儿不想当出头的椽子。皇额娘当去吧。
你?太后温和的安慰着:孩子,没人敢胡说八道的,你这事儿让她们只有念你的好。皇额娘没有看错你。你地身后,是哀家和皇上。
又来了几位宗室里地福晋们,少不得又是请安、叩拜的,弄地黛玉浑身不自在,就向太后告退,去探望皇后富察氏。
富察氏一脸地幸福,自在的靠在榻上,身后罗了厚厚几层的锦被跟引枕倚着。几上摆着几样水果,云裳用盘子端着几个苹果,凑近她地鼻子前,让她闻着。
黛玉带着珈蓝、chun纤过来时,不让云月禀报,免的打扰她。及看到这个场面,笑道:好个别开生面的闻香图。
富察氏慵怠的笑笑:又让你看了去,就会拿我打趣。我这是让阿哥闻味儿。
我这也不错啊,要是有个人把这场面画下来,等阿哥大了,让他好好看看,他的皇额娘对他多好,可要做个孝顺阿哥。
富察氏笑问:妹妹能为姐姐作画吗?
笑什么呐?这么乐和?乾隆走进来,远远的,带着一股酒气。
散了?富察氏含笑问过,就把刚才二人的心思说了说。
朕来作画,玉儿题诗怎样?
黛玉看到乾隆,顿时心里升起一股无名火,想起在太后那儿,得知的舒贵人之事,心里别提多别扭,待要放脸让他没趣儿,又怕惊了富察氏。冷笑道:玉儿哪有那样的大才,皇上高看咱们了。
乾隆面上一滞,白了她一眼:谁又惹着你啦?皇额娘对你也是极好地,别人----给个掸子也抖不起来。怎么回事
黛玉心说,还不是你?当着富察氏的面,不好作,就嘟囔着:不许人家累了?
富察氏忙说:云裳,别在这儿挡着我的鼻子,差点儿没撞上。服侍姑娘上来暖暖身子的,一会儿在这儿用膳。
黛玉站起来:谢皇后娘娘好意,玉儿想回去睡一会儿。说完,不待乾隆和富察氏反应过来,一甩帕子。转身走了出去。
弄的富察氏愣愣的,看了看乾隆,不明白的笑了笑,自嘲着拍了自己一下,又看着隆起的小腹。
chun纤与珈蓝跟着黛玉走,觉着黛玉此时定为着身子乏。要睡会儿觉,也没别的什么,就一左一右地扶着她回到玉竹轩。进到屋里,才看到迎chun望着她,身边是抱琴,眼泪汪汪地看着她。又有什么事儿?合着把我当成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我还没那个道行。就问:元妃娘娘,她还好吧?姐姐这是干什么?快别这样。才问一半儿,猛然想起,是自己让人家凤藻宫过来个人的。忙拐了弯儿。
抱琴向前对着黛玉跪下:回禀姑娘,娘娘不好,才前两ri被王淑人数落了一阵。蒙头哭了半天,双眼都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