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算是确定了,自己不过就是个小卒,就是该自己倒霉先秧及了池鱼,人家要对付自己的主子,先弄了个美人计拿自己开了刀,想到这里林文微微好过了些,虽然对自己为美色所累的事情耿耿于怀,又为自己所来时代接触的第一个女子骗自己而伤感,何况那女子还是那么美,可是想到人家是刻意要对付自己,自己躲的了这个也躲不了那个。心里未免好受些。
钱老三还是一脸生意人的标准笑容笑呵呵的道林掌柜,林老弟啊,你青春年少,又一表人才,想来前程是大好的,犯不着为这个事而枉送了性命,这叔叔虽亲,总还亲不过自家的性命对不,何况这还不是亲叔侄对不?你姓林,他姓王,这次总得交个人出来,不他就你哦,在说你叔叔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跑不掉的,没你他也一样注定倒霉了,林掌柜只不过是在做举手之劳的事,又可救了自己,何乐而不为。
那小人该怎么做呢。
开堂那日,只要说出是你叔叔盗的府库,事后交银给你,而你心怀忠义,不肯同流合污,欲报官府,被令叔得知后追赶,在小巷内被追堵,而令叔在行凶之际,恰好被巡查的公人发现,令叔逃脱,而你便晕倒在后巷你看怎么样林老弟?钱老三脸都仿佛笑出了花来。
林文冷冷的道先生好计谋,寥寥几句便陷的一人将死的罪名,只是这云乡丝绸庄的东家也是有钱的主,盗库银担天大的干系所谓何事?
这个,林老弟问的好,这云乡丝绸庄的东家也算的上是个有钱的主,要说他会平白盗府库,这我也并不怎么相信,不过那没什么只见钱老三原本笑呵呵的脸上闪过一脸狠色接着道我们说他是便是,由不得他说不是,也由不得旁人信不信,按上个退隐巨盗的名不就成了,你说是不是呢,林掌柜?
林文心中很是震惊黑暗,还没见过这么黑暗的,这法律完全是被**的,说黑就黑,说白就白,草菅人命,这我根本就没有胜算,即便我从了他们。我能活命?现在许下的桃子,公堂之后会饶了我,恐怕随便个罪名就会宰了我,还让自己背上陷害主家的恶名,这些人如此狠毒,断是信不过,而让我陷害忠良,我若做了又算的上什么?但是若不答应恐怕就会先死在狱中,不若先虚与委蛇,公堂之上放手一搏,希望这世上还有清官儿吧。
钱老三道是林文已经动了心,本来也是这么年轻的小儿受的起什么惊吓,如今给他个希望,在显示自己的实力,他能怎样?还不是乖乖就范。接着道林掌柜可想好,是福是祸是生是死就在这一念间,过了这村就没那个店了。
望先生救我。
云乡丝绸庄的东家王德这几天都没出去。外人都以为是被自家二掌柜林文累的,怕惹祸上身,闭门不出,可是谁又知道这王德岂是个怕事的主,当然前提是知晓其昔日的身份。
大人,据探子报,金家的管家钱老三昨日去大牢见过林文。王德的那名秘密属下一直负责监视这泉州城内相关的人物一举一动,刚得到消息便来报于王德。
哦?王德饶有兴趣的道那知道他们说的什么吗?
这,大人,具体内容不得而知,那钱老三是独自一人在密室见得林文,狱卒都没带,我们的密线不知其谈话的具体内容,只说那钱老三出来之时面带微笑,心情甚好,属下猜测恐怕是见林文有所得那黑衣人略带迟疑道恐怕是那林文被收买来对付大人
王德冷冷道是吗?
很有可能,大人人心难测,是否计划要做改变。
段龙啊,也许你说的对,这世道是人心难测啊,为了自己一己之利。叛国背家的事还少了,这个林文是怎么样的我也拿不准,不过没关系,上了大堂不就全知道了,这几天务必调配好全部人手。随时待命。
王德背负着双手,喃喃的道林文啊,希望我没看错你这个侄子
金冕望着回来报告的大管家钱老三淡淡的道你确定那小子是真的被你说动了?
这,老爷,那小子被吓破了胆,听见忽然有了活命的机会,当然会抓住,这别说是个表叔恐怕就是亲爹都卖了。
不卖也没关系,做证的人都找好了,那小子要是临场反悔,没用,众口一词他们两叔侄狼狈为奸,诬陷好人,一起上法场。金冕漫不经心的道,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中。
那,如果那小子乖乖听话呢?是不是放他一马?
放,你们汉人有句话说的好,斩草要除根否则春风吹又生啊金冕望着自家的大管家微笑着道。自己真的是很久没杀人了,不知道还能记起当初的感觉么?金冕想起自己当日和那大人物一起并肩作战的日子,真的是令人怀念啊。
林文终于要被推上公堂审问了,林文知道自己要迎来决定命运的那一刻,虽然他是那么无力的去反抗,可是他知道自己纵然是要死在这个时代,也不能乖乖的就范,自己虽然做不了什么,而这个时代的司法也是那么的不值得人去相信和敬畏,可是自己就要在那么最后一刻奋起一搏。
王德老爷子在这一刻也是那么的矛盾,自己是多么的希望自己认来的那个侄子不会背叛,可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