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蜃龙。支太皇心中想到:只是看见他心中便有许多的厌恶,若不是要用它来验证纪太虚所说是否属实,我早已将其一刀斩杀了账。
站起来!支太皇暴喝一声,吓得应申浑身一颤,险些要倒在地上。不过闻得支太皇的命令,虽然是四肢发软,也只得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来。
你将你修炼的东西演练一遍。支太皇喝到。
果然如同公子所料。应申心中松一口气,心中原本有了准备,便觉得一股勇气顿时从心中生出,似乎有纪太虚在,自己不再那么害怕支太皇了。
这应申,纵然是一身的好根骨,但是对支太皇惧怕不已,虽然力量上不若,心境修为上毕竟不足,以后难免有许多的磨难。纪太虚心中叹息道。
法坛之上应申腾在半空中,身上清光闪动,清光之中好似藏着许多的剑气。支太皇眯着眼睛看着应申,心中不知在思索什么。只见应申上下翻腾演练纪太虚让他做的各种法术,都是一板一眼,固然呆滞,却也没有什么过错。看着看着支太皇眼中忽然一亮:刚才那法术之中有三劫三运掌的影子,我不会看错,就是三劫三运掌,除了三劫三运掌,决计没有什么法术之中蕴含如此浓烈的劫运寂灭之气。看来纪太虚给我的东西之中还是有真正《太清玄都神篆》上的法门的,看来他也是强装镇定,也害怕我将他放在鼎中炼死。
够了!支太皇暴喝一声,应申吓得摇摇晃晃的跌落下来。
跟我来。支太皇喝到,而后转身来到自己静修的石洞,在这石洞之中有石床、石几之类。支太皇对着这石洞的一面石壁轻喝一声,顿时显出一个石门,推开石门,一股寒气扑来,让原本就已经颤抖不止的应申抖的更厉害。这间石洞之中有许许多多的禁制符文封禁,其中还放着一张冒着丝丝寒气的玉床。
支太皇端坐在玉床之上,脑后飞出一团青气结成了一个与支太皇一模一样的青衣道人,乃是支太皇的第二元神。这青衣道人身体一阵扭曲,变成了一个青se光幕,光幕之中显现出许多的文字,正是纪太虚给支太皇所说的那些东西。
这些东西在这个光幕上不住的变幻,前后转换,支太皇看着这些文字不停的思索:这个纪太虚,甚是滑头,有些东西不仅不全,而且许多地方还故意将文字颠倒说出。嘿嘿,不过我得到的半篇《元牝真解》也是博大jing深之极,其中有不少推算之术,虽然说现在元神受损、走火入魔无法推算,可是靠着第二元神来甄别一篇道法还是可以的。
支太皇而后又将手一挥,应申立刻被一股大力摄在半空,一股浩大、霸道的法力在自己的身体内来回冲撞,将应收呢浑身的经脉穴窍冲的乱七八糟,一身真气几yu沸腾,浑身四肢被这股大力撕扯的筋断骨折。应申疼痛不已,却被这股大力封住,喊都喊不出来,登时,应申便被强行打回了蜃龙原形。
这股法力在应申的身体之中来回冲撞了几遍,最后终于撤了出来。
滚出去!支太皇大喝一声,便将应申扔到了外面。
应声痛苦的在石床上扭动,好似无意之间,拍开了一个石函,石函之中滚出了一个星光璀璨的神符。应申连忙将这神符用口噙(和谐)住,放回了石函之中,正要将这石函盖住,忽然听见支太皇大吼一声:畜生,竟然敢擅自懂我的东西,给我滚出去。
而后一股大力便将应申弹出了石室,扔到了法坛之上。一股青气在神符上来回检查了两遍,而后便退了回去。
三人好似相安无事,支太皇依旧是喜怒不定,在那里打坐炼气,应申还在法坛上呻吟哀鸣,纪太虚在烛龙宝鼎之中静坐调息。
待到过了午时,应申来回盘旋许久,变成了人形,站在烛龙宝鼎旁边对着其中的纪太虚说道:公子,支太皇在上面检查了两遍,你让我下的禁制不会有事吧。
放心!纪太虚缓缓睁开眼睛,微笑道对应申说道:我那禁制十分的玄妙,莫说是支太皇,就连如是神僧都不一定能够看的出。
公子!应申急切的说道:那我们逃吧!
纪太虚看了看他如此焦急,笑道:也好,既然你想要走,那我们走便是了。你先调息片刻,然后按照我教给你的法子,照着我的眉心用尽全力刺出一剑。
嗯!应申凝重的点点头,而后神se激动,坐在法坛之上开始调息,应申肉身强大,浑身血气充足,纵然是适才支太皇将应申的身体祸害的不像样子,不过应申依旧很快恢复到了巅峰状态。
应申站在烛龙宝鼎旁边深吸一口气,大喝一声,双手前推,将烛龙宝鼎揭开,而后遁出元神,化成一柄惊天长剑,直刺纪太虚眉心,这一剑刺出剑气四溢,这个青石法坛都被这剑气切的横七竖八,数十条触目惊心的沟痕。
这一剑刺到纪太虚眉心,纪太虚身上封的百十道九九真龙镇魂神符立刻有了反应,放出无量光华,其中龙吟声大作。纪太虚感到原本禁锢在身上无法撼动的封禁法力忽然为之一松,纪太虚哈哈一笑,身上弹出了一点清光。
巨大的声势,莫说是支太皇,便是个聋子瞎子也被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