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丫头长得还不赖,算得上是明眸善睐唇红齿白了,看到她,安小楼忽然想起之前那个似梦非梦的经历来,他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床上只有些许因睡觉而产生的凌乱,别的迹象一概没有,他这才算是松了一口气,否则当真是对不住家里家外的女人们了。
安小楼看着那个小丫鬟,还想问她几句什么,却发现一时间脑袋里面竟然空空如也,他索性挥了挥手,说道:算了,我还是起来吧。
小王爷,还请您静静卧床两日,大夫前天来的时候特意这样嘱咐我们……丫鬟有些紧张。
前天?我又昏睡了两日?安小楼惊讶道。
正是……丫鬟的头垂的更低了。
安小楼有些颓然,自己这究竟是怎么了?长此以往,他还怎么回去把媳妇们都找齐团聚呢?
这两天可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安小楼洋面朝天,躺回了床上,这样躺下后,他感觉舒服多了,头晕目眩没有了,浑身乏力似乎也找到了支撑点。
……丫鬟有些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事不知该不该告诉安小楼。
丫鬟的反常表现自然是引起了安小楼的注意,他于是追问道:说实话,究竟有没有什么怪事发生?比如有没有什么陌生人到过我房里……安小楼循循善诱着。
丫鬟羞红了脸,点了点头:那日李总管送了一个女子过来,不过那女子昨日就离开府里了……
女子?安小楼一点都不意外,毕竟那份感觉太真实了,原来自己竟在不知不觉中跟另外一个从不认识的女人有了一腿。
是的,那位小姐长得如花似玉,李总管说是王爷亲自帮您挑选出来伺候您的。丫鬟的声音越来越低,毕竟她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在这年月里跟一个男人体谈这样的话题,确实有些为难人家了。
我靠!安小楼听后,心里咯咯掂掂说不清是个什么滋味儿,担是无可怀疑的是,昨晚的事发生的确实很美妙。
就这样,安小楼醒来之后又躺在床上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过了两三天,头痛头昏的症状已经越来越小,发作次数也越来越少了,他现在又重新恢复了些许之前的活力,在这期间,莎莉曼竟然又被送了回来,也不知这小丫头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灵药。
晚上的时候,李德英又来了,他的身后还有两个小太监,这两个小太监肩上扛着一个一人来长的卷起来的毯子,安小楼皱着眉,强忍住李德英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味。
李德英,你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安小楼怒道,他确实有些生气了,办事也不带这么办的,即便生米煮成熟饭又咋地,该跑的时候他还是会毫不犹豫的离开的,
李德英的脸上带着不阴不阳的笑容,虽然遭了安小楼这劈头盖脸的怒骂和质问,他却毫不在意,依旧谦卑有礼的弯腰行礼:启禀小王爷,这一切都是王爷的意思,他老人家也是为您好,念着您已经长成,身边又无妻室……
哼!安小楼重重的哼了一声,我有没有妻室不管你们的事,你们也不要再帮我糟蹋良家女子了。
李德英并不再回答,只是一招手,他身后的那两个小太监便把毯子扛进来,而之前的那丫鬟也知趣的向李德英道了个万福退去了。
来啊,把毯子打开,把物件露给小王爷过目。李德英捏着嗓子对那两个小太监说道。
小太监们不吭不响的将毯子徐徐展开,渐渐的,一具白羊一般的胴·体就展现在了安小楼的眼前,看到那如瀑般黑亮的长发时,安小楼的心里一紧,等看到那毯子里裹的女人的样子时,他已经百分之百确定这女人就是那天‘梦’里的女人。
你们……安小楼刚想说什么,李德英却面带微笑的告退,并不等安小楼留他,就已经飞速的闪身关门了。
女子如蛇一般蜷伏在毯子里,她的臀部圆润如珠,光滑细腻,看得安小楼禁不住吞了吞口水。
你是谁?安小楼问道。
奴家是小王爷的女人。那女人的声音如甜筒一般清凉甜脆,香甜宜人。
别扯了,你到底是谁,我们有没有……安小楼忽然觉得嗓子眼似乎有烟,干渴的要命,他禁不住舔了舔干渴的嘴唇。
女人咯咯笑着,从地上爬起来,她的身上一丝未挂,身材凹凸有致,实在是一个美艳的女子,只见她施施然走到桌子前,替安小楼倒了一杯茶,然后又端到他面前,喂到他嘴边,在凑近安小楼说话的时候,他只想到了一个词——吐气如兰。
小王爷,我们有。女人笑了,她笑的时候嘴角宛如一轮上玄月,弯弯的迷人又好看,安小楼痴了一下,马上又想到了七儿和三好她们,遂摇了摇头,算是暂时理智了一下。
疯了。安小楼咒骂道。
那女人伸出手,轻轻抚在安小楼裸露的胸膛上,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那笑声如同这世上最诱惑人心的乐声,侵入了安小楼的心,绕梁不绝。
能侍奉在小王爷身旁,便是疯了,奴家也无所谓。女人坚持要将茶喂到安小楼的嘴里,他躲闪不过,只好将就喝了一口,那茶香气入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