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我好看么?木盆中的少女眼神飘渺,声音绵绵的如同积毁销骨的毒药一般,任何一个男人的心防恐怕都抵不住这般**。
然而富商并没有要占有她的意思,哪怕是回过头来看她一眼也没有。只擦了擦额上的汗珠,口气生硬道:你若是要洗便安静的洗,若是不洗,便穿上衣服,好生的呆着。明显这少女丫鬟的美人计似乎并不奏效。
她似乎也有些不耐烦了,也不避讳,一丝不挂的从木盆中行了出来。缓缓的将身上擦干,才穿上薄纱衣,这衣服不仅是透气性好,而且几乎是透明的。透过衣服隐约可以看到其中内容,正是*光无限好——
丫鬟就紧紧的靠在这人跟前坐下,两只手轻轻的搭在他肩上,柔声道舵主昨日见了王爷,他怎么说?
那商人无端的竟有些发怒怀王,似乎有些不相信我们了……昨日王爷和那颖水教的信使谈了有半个多时辰,而与我只说了几句无关痛痒的话,便不耐烦的让我出来了。冷笑两声接着道:他倒是算计的好,我们上供一百万两银票,他倒是一分不拉的手下了,对于下一步的计划,似乎一点都不愿意透漏给我们。后天大宴幕僚,几方势力都邀请了,唯独我杨坚没收到请柬哼……我们飘红的钱岂是这么好赚的……
眼前这位富商不是别人,正是锦香阁的杨坚,而这香艳的丫鬟,便是苏誉在这个世界见过的第一个女人—杨小云。
杨小云淡淡一笑道:舵主,我们是不是不应该把鸡蛋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
杨坚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你想的另一个篮子是谁
当然是锦江王苏誉。时下还有几个人能比得了他的风头,虽然虎落平阳,但是江南那几万兵马可是不摆着看的,我觉得如果我们投靠他——
啪
杨小云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响亮的巴掌便抽了下来。
杨坚恶狠狠的盯着她道:我早就知道你这浪蹄子还惦记着他——丑话说在前面,苏誉是上官非的人,若是本座发现你与他有任何沾染,休怪我手下无情哼——说罢,将信装起来,放入怀中,行到门口,又回过头来,饶有趣味的看了杨小云一眼,阴森一笑:多洗洗,洗干净身子候着,王爷就喜欢小雏鸟,若是你能把王爷侍候的舒服了,将来王爷坐了大统,你还能混上一个王妃。
杨小云自小被杨坚收留,像义女一般抚养,杨小云却从未将他看做义父。看惯了杨坚的隐忍和掩藏。她便觉得这便是一个最优秀的男人应该有的品质了,但凡一个女子,就应该委身于杨坚这样有做为的男人,但是从小到大无论她怎么努力,杨坚似乎都保守着一个上位者应有的风度,从不近身。虽然她一心想做杨坚的女人,却没有丝毫yin秽的性子,就像落花一般,可杀但不可辱。
杨小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右手抚摸着那片略有些红肿的掌印,两滴眼泪终于还是落了下来。心中有些绝望,怔怔的看着杨坚离去的背影,念道: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好么?他为何不愿意多看我一眼,为何偏要将我的女儿身推向王爷?
她从来不是个甘于命运的女子,此刻她的眼神渐渐的明朗起来,忽的闪过一道冷光……
…………………………
夜深了,虫鸣鸟叫也渐渐的飘渺了起来,再后来便渐渐的失去了声音。
深夜未眠,却不仅仅是因为天气的燥热。苏誉单手拿着一把扇子,不停的朝汗流浃背的自己煽动着。然而却一点都不觉得凉,反而越扇越热。
眼见五日之约又要到了,虽说关越带来了张千的动静,但是如何到王府去救人之事,仍然一筹莫展。他也知道周钱他可以随便的呼来喝去,而那刘白清以及他手下的众乞丐却不是可以随便使唤的。他本也是耐着性子来帮一把,若是自己总是无事而来,无功而去,没有什么实际的进展,那可就说不准要撂挑子了。
再不行,恐怕就是要硬闯了苏誉心中不耐烦的想道。
蓦地——
他好像眼前恍惚了一下,像是一个人影闪过。猛的做起来,四周看了看,却什么都没发现。一秒钟之后他便更肯定的自己的感觉,这漆黑的房间之中出了自己之外,来了一个不速之客,而且还是个女人。因为此刻他的房间中,弥漫着一股女人特有的香气……
小姐,深夜到访,不知有何赐教?苏誉不紧不慢的道。
良久,黑暗中才传来一声娇笑:呵呵,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苏誉,我们又见面了。
就在她话音将落的那一刻,苏誉已经点燃了房中的煤油灯。微一打量,但见眼前的姑娘虽然身着紧身黑衣,但胜在凹凸毕现,一丛黛眉如远山般,两腮被昏黄的油灯照的有点腻黄,脸蛋略有些婴儿肥,从上到下都是个漂亮可爱的邻家女孩的形象唯有那一双眼睛飘忽不定有些怕人。
小云?苏誉略有些惊讶的道。他对杨小云是有一种特殊的情愫的,只不过久而不见,又得知了她那个隐藏的很深的身份,倒是有些怕见她。尴尬一笑道:好久不见。虽然他也能猜想道杨小云做过很多恶毒的事情,但却从未怀恨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