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誉猛的感觉手下软绵绵的,心中一惊,刚才紧张的什么都忘了,回头一看自己的一只大手,紧紧的按住秦鸢的胸部。心神一荡,忍不住又抓了一下,装傻道咦……这是何物?
秦鸢嘤咛一声,投进他怀中,挥着小拳头朝他的胸脯打了几下,娇羞道:讨厌啊……
苏誉忽然意识到,二人如今正在自己的厢房里,孤男寡女,香气袭人。他双手下意识的圈在秦鸢的身后,将她搂进怀中,心神摇曳。
秦鸢自小练武,都是些类似于体术之类的功夫,练得骨骼柔韧,练得腰如细柳,只是胸好像有些小,整体上还是比较协调。秦鸢的**,给了他无限的勇气。两只猪手在她身后摩挲起来,从颈到背,渐渐向下,只在杨柳般的腰肢上停留了片刻,便又向下探去。秦鸢身子猛的一颤,口中嘤咛一声,软软的趴在苏誉身上,任他作祟。
苏誉此刻已经意乱情迷,哪里还管得了那么多。一只手在秦鸢的身上来回探索,另一只手,拖起秦鸢滚烫的小脸蛋,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当那只手伸进她的上衣时,猛然发现原来此处另有玄机——束胸!(此处省略78个字)
情到浓处,二人缓缓倒了下去……夜幕降临,黑纱笼罩着小院……房间内隐约传来呻吟声,抽泣声,喘息声……许久之后,才渐渐的归于平静……
次日一早,苏誉昨日睡得太死,以至于暂时性茫然状态出现。想了半天,才想清楚自己在哪,自己是谁,猛的想起昨夜和秦鸢……心中一惊,向枕边看去,空空如也。拍了拍胸脯,还好还好,是一场梦……
相公……你醒了……
秦鸢的声音如惊雷一般在他耳边想起,四下一看,发现秦鸢正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
相公?难道昨晚一切都是真的??翻开身边的被褥一看,果然一片落红如盛开的牡丹一样,娇羞的印在传单上。作孽啊……
秦小姐……我……他支支吾吾的道。
秦鸢低着头道:你都对人家……那样了……还叫人家秦小姐……
想当初这秦鸢一身鲁气,动不动便挥舞着三尺铁片袭来,经过昨晚一番,竟变得这么温柔起来……苏誉愕然的看着眼前的秦鸢,只见她上只披着一件翠绿镶边小袄,腰上一段露出,浅浅的一截纱衣,难掩****,依稀可见纱衣内粉嫩的皮肤……
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鸢儿……我……
秦鸢缓缓的起身,走到床前,娇羞无限的坐在他身边,靠在他肩膀上:鸢儿今生都是公子的人了,你要鸢儿怎么做,鸢儿就怎么做,只求公子不要丢下我。这话说的可怜兮兮,任是铁石心肠,也变成绕指柔了。
苏誉吻了吻她的额头道:鸢儿放心吧,既然我做了,就一定会负责的。
秦鸢靠在苏誉身上,一语不发,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了很久,方才穿了衣服,兴出门去。
……………………
程府
程怀德默然无语的盯着门口。良久才道:这里有大哥的一封信件,管家给大家念念。在客厅两侧的椅子上分别坐着程家子弟,有白身,也有当官的,没有什么大官,但都算是一个地方有头有脸的人物。
管家微一点头,取过信来,读到:兄这几日,惶惶不安。观天象,有天下不宁之势。世雄之事,我已尽知,苏誉此人不简单,莫要等闲视之。也不要得罪于他,只要敬而远之便可。前些日子,锦江烧船一事,以兄之愚见,并非唐琼所为,而是苏誉的杰作。货物损失也不算多,如今困难已过,勿要再起波澜,养精蓄锐,一心一意做好程家的营生便可。弟尽管告诉家中老幼,程家乃名门世家,不是苏誉这等小儿可以撼动。尔等所应做之事,便是各司其职,做好手头上的事便可,切勿一时冲动,坏了大局。
程怀德一摆手道:管家,就念道这里吧。你们都明白家主的意思了吧?
众人开始议论纷纷。程世雄不忿道:苏誉他有个鸟本事,我看父亲是多虑了,倒不如找人暗地里作了他!
程瑜冷笑道:程家如今落得如此田地,还不是某些人冲动行事,如若不然我们还需要这么保守。看样子还是不知悔改。
你——程瑜!你找打!程世雄怒道
程瑜笑道:光长肉不长脑子!
程世雄顿时火冒三丈,他哪里不知,如今程府上下对他怨念颇深的不止程瑜一个,就连程怀德恐怕也有些怪他做事太冲动,以至于丢了兵权。所以这些日子,虽然别人不说,他心里也不好受,哪容得了程瑜这番拨弄。
好了!你闹得还不够么!!程怀德怒道。
程世雄怔了一下,满心的怒火无处可撒,眼睛瞪的老大,最后一跺脚,扬长而去。
程怀德良久不语,想了一会才开口:程瑜,你留下,其他人都先下去吧,记住家主的话才好。
众人一一点头应是方才退去。
叔父,家主还有别的交代?程瑜见程怀德将众人遣散了,只留下他一个便知道肯定有什么大事。
程怀德赞赏的看了他一眼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