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宾客来了,正和几个老友相谈甚欢。忽见故人东方泽进门,便猜到了皇上的端倪。刚想回避,却被东方泽提前放进来的眼线护住,动弹不得。他来这里,完全算是被绑架来的。当年老皇上死的不明不白,张千便已经心死,老皇上的知遇之恩还没有报答,让他很是失落了一段时间。遁隐的那一天起,便打算从此不再为大秦效力,除非老黄上复生人士。
张千脸上挤出一抹淡笑道:皇上不必如此,草民不过一介布衣,不值得皇上如此。
哈哈哈……军师大才可抵十万……二十万铁甲雄狮,怎可说是一介布衣。来来来……军师快些进来坐……皇上眉开眼笑道。
张千只是垂首而立,也不答话。苏誉在一旁看的津津有味,还是军师猛啊,竟然敢这么不给皇上面子,就不怕给拉出去砍了?心中一急,忙和张千使眼色,让他随和一些。只是张千好像没看见一般,双目无神,也不知道正在想什么。
皇上的容量倒是不小,被张千拒绝的毫无面子,也没有生气。只是长叹一口气,负手而立,看着窗外,不再言语。东方泽忙上前劝道:张军师,如今异族铁蹄日益猖獗,长城内外,民不聊生。就算张军师不看在皇上如此礼贤下士的面子上,也要给天下人一个面子啊。
东方泽曾经和张千私交甚厚,对张千的心思摸得最为清楚。张千年少时便以齐家治国平天下为己任,不可能是个铁石心肠的人,拿出战乱中的百姓做药引,他的隐世之症定然药到病除。
张千眼神恍惚,神色略有动容,嘴角嗫嚅了两句。刚欲说话,忽然听到窗外的街道上人马翻腾。
众人一愣,也不敢抬头去看。皇上靠在窗前,之间街中,一队一队的城防兵急急从门口飞驰而过,朝锦江大道方向行去。
皇上本来被张千拒了个灰头土脸,憋了一肚子火,无处可撒。见下面闹腾起来,顿时火起:谁允许的城防兵可以在城里纵马疾驰!!走,随我去看看。话音一落,阴影中忽然行出一人来,竟是含笑。
苏誉不禁狂汗,进了这屋子少说也有一刻钟了,竟没有发现这屋里还有这一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