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和陆家?苏誉心中一喜,神秘的道:大哥跟我走一趟,看看这银子是如何赚的?又转头朝外道:你且带他们到正厅等候,我随后便到。
秦倾此刻满心疑惑,却也不好问出口。只跟着苏誉朝正厅行去。
两人一进去,便看见两伙人怒目而对,火药味十足。心中一惊,冷冷的道:这里是我漕运衙门,各位请自重,若是想打架斗殴,我可是要追究责任的!
一见苏誉进来,两个管家模样的人,立刻起身,恭敬的迎了上来,纳头便拜:苏大人,小的是程家管事,家主得知程家人和陆家人斗殴扰了大人的雅兴,非常担心。特命小的送上十一万两银票,还特地嘱咐说,有一万两是在要在报纸上打***的钱,苏大人一定收下。
另一个则争着道:小的是巡抚陆大人的随从,这里有十一万两银票,多出来的一万两是陆大人给大人贺乔迁之喜的。
苏誉倒是有些吃惊,没想到两个人都还记得自己把那一万两银票焚毁的事情,倒是懂事。不过想起程世雄早晨曾辱骂自己,若是这银子再收下,倒显得自己没有什么深度了。
虽然都是来送银子的,但是总还是要区别对待。先将陆家管事的银票收了,清点一番,不多不少,刚好十一张。笑着道:这银子其实是武王要收的,我只是代收一边受贿,还不忘给自己立清廉牌坊。他还从未拿到过如此多的银两,将银票拿在手上的时候,还有些发颤。好在自己强行压制,才没有出丑。
又瞟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程家管事,接过银票。数了数,也是十一张。又从里面取出一张,递了回去道:回去告诉你们家管事,我苏某秉公办事,不过报社的事情,还是暂时不要和公事扯在一起,这一万两银票收回去吧。
程家那管事,也是混了多年才混上这个位置的人精,怎么会看不出苏誉的意思。明显是不买他程家的帐了。只是好在他比程世雄要懂得进退,谄媚一笑,接过银票道:那小的就先拿回去,给家主个回复,再做定夺吧。
苏誉拿着厚厚一沓的银票,又清点了一遍,颇有些当年点钞票的感觉。心中窃喜,也不多说,微一拱手道:众位,今天本官也是初来乍到,不便招待,还请众位先回吧,别忘了代为感谢。
秦倾此刻惊讶的如河马一般,张大着嘴。先辈说的果然没错,有钱了却不一定有权,但是有了权却必定会有钱。看着苏誉当着众人的面就把银票塞进怀中,心中更是狂跳一番。待厅里人都走的干净了。忙走上前来,三弟,收受贿赂万不可如此明目张胆。若是被宵小以此为借口,告上一状可就不好了。
大哥放心,我岂不知这个的厉害,只是这钱来的光明正大,不用担心。神秘一笑,便不再解释,从怀里取出一张一万两银票递给秦倾道:大哥先拿去做周转用
秦倾本是来贺他乔迁之喜的,自己的银子还没送出去,怎么好意思再伸手去取。
见他态度坚决,也知道不好再劝。
刚想把银子收回来。忽然想起秦家服装店上面那个空荡荡的地方来。现在虽然银子来的不少,也足以平时花费,只是每天这么靠寄生,却是万万不可。要想靠自己当官那点俸禄来发财,那简直是痴人说梦。如今秦家的生意已经被自己整理出了一条出路,前景自然是无限春光,不用再多做担心。只是自己如今要本钱有本钱,要权利有权利,正当是自立门户的最佳时机。这个时候什么东西最有效?——***!铺天盖地的***!
秦倾见他手里拿着银票也不收回去,径自在原地发愣,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忙解释道:三弟莫要生气,秦家如今虽然不算宽裕,但是也不缺银子了,大不了这八千两银票,我先带回去做周转,你的银子我是万万收不得的。
苏誉自知失态,笑了笑道:大哥说什么呢,我怎么会生你的气,三弟能有今天,还不是受到大哥的照顾,才熬过来的这话说的倒是心里话,当时苏誉已经沦落街头,刚从飘香院赚到的一百两生活费,还差点被偷儿摸了去。后来碰上了秦倾,才慢慢熬到今天。我有一事相求,还请大哥同意。
哦?何事?三弟尽管说!
我上次去秦艺服装店的时候发现只有一层用来营业,二楼和三楼只做库房用?苏誉兴奋的问道
正是这样,三弟想在二楼三楼做些生意么?
这倒不是,自古官不于民争利!我能做什么生意,只是想借二层和三成的外面,做个大型***牌。
大型***牌?!
他仔细的观察过,大秦的***事业还是非常原始的,最大的***,莫过于酒肆门前吊着一个长长的旗子。至于其他的行业,精打细算的商人们还没有体会到***的好处,自然不愿意投资做什么***。就连锦江晨报这种新生的热门媒体,都是门前车马稀,何况这种大型的***牌。一旦做出来,肯定是前所未有的一个创举。若是能在秦艺上方,打一个锦江晨报的大***,不知道效果会怎么样……
现在锦江晨报的读者还只是少数,据说锦江城共有人口三十多万,如果每十个人有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