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噬一般。
白剑派的人谁不认识他,谁不想把他碎尸万段以泄心头之耻,眼前这个修为平平的小子居然令他们无法在同辈抬起头来,今日仇人站在眼前,怎能放过这个报仇的机会?二十余人渐渐地准备包围王午剑。
王午剑见势不妙,憨厚地笑了笑,转身朝着对面飞奔,白烨大喊一声:杀了他!
铮……
二十余人一齐亮剑,一拥而上。
对面的两排神箭堂的人,看到王午剑横着魔气冲天的天桥图,有见后面怒气冲冲地跟着二十多人,难免心慌,黑衣见状,索性挥手,反正早晚要处理这帮人。
顷刻间,几百只箭带着强大的气流飞过来。
王午剑一乐,正下怀,这一阵箭雨过后便可以摆脱两大帮派的纠缠,挪出力气去救司空子娴,身形转动,施展金光纵地发躲过了箭雨。
面对突如其来的箭雨,二十多人纷纷脸色微变,但他们没有王午剑的能耐可以瞬间逃脱,不过眨眼间摆成一个三角阵法,一边抵挡,一边靠近。
虽然阵法之人能够彼此相顾,密不可分,但神箭堂的箭阵也不是那么容易抵挡的,便是被万勾箭稍稍滑过,也不免撕掉一块皮肉,有几人发出惨叫。
但很快两边的人相隔不到十步远,弓箭已经没有用处,神箭堂的人只得拔剑相迎。
几十人混战在一起,黑衣站在一边冷冷旁观。
近百人把司空子娴合为,却无人敢冒然出手,不约而同地步步为营,企图一击致命。
相距二十步,十五步,十步,一戟之远。
寒玉剑的青光罩着司空子娴孤单的身影,左手的雌镯随时待发,欢快地金光召唤着雄镯。
几十米外,王午剑右手腕的雄镯也闪烁着金光。
王午剑暗自摘下雄镯握在手,左手执定天桥图,盯着黑衣,一步一步朝着司空子娴被困的方向走去。
黑衣没有阻挡,因为一切都在他心里,甚至用眼神告诉王午剑,你可以放马过去!
西边乒乒乓乓的刀刃撞击声夹杂着痛苦地叫喊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
东边虽有百来号人却一片寂静,各种武器纷纷指向司空子娴,本就孤单的身影却似更加怜人。
半空,尚德真人看见自己的门人同神箭堂的人混战在一起,虽说有血道人相助,但黑衣带来的都是一帮修为不浅的死士,门人屡有死伤,心下着急,却苦于急切战不下泰晤鬼,一分神,差点被泰晤鬼抓掉左臂。
嗤、嗤
两道血柱从两个身子上喷射出来,未等众人回过神来,十数人已经倒在天桥图之下,伤口处仍然残留着黑色的气息,但很快地被鲜血冲洗成红色。
鲜血入水般涌出,人影如浪般退开。一条两米宽的道路出现在王午剑和司空子娴之间。
呀啊!
一人飞起狼牙棒从背后照着司空子娴顶门打下来。
司空子娴全神贯注着,这个把自己从孤镜唤醒的男子,怎么会留意后面会有人乘虚而入?
去死!
王午剑瞠目喝道,祭起雄镯,打狼牙棒的棒头。
棒头被击得粉碎,半截棍子倒飞出去,两条手臂被震裂,滚到在地上痛苦地嚎叫。
人群再次有人低声言语,那汉子惨叫的声音仿佛在告诉他们自己:下一个就是你!
然而,人们总会因为恐惧而削弱,也会因为恐惧而疯狂。
十几人,十数般兵器,一齐向圈子里的这对苦命鸳鸯袭来。
啊……
啊……
雌雄镯双双飞起,两人瞬间爆体而亡,临死前的惊叫,使不少胆小的人畏畏缩缩退到人群的最后面。
王午剑黯然一笑,谁都想得到至高无上的法宝,但很少有人愿意承受,它所带来的波折困苦。
一把天桥图,一炳仙剑,独占群雄。
尚德真人临空劈出一个五星剑花,左掌一推,驶向泰晤鬼。
泰晤鬼不紧不慢,打了个法诀,体前出现一个黑太极圈,双手转动之,迎着五星剑花推过去。
哗……
一道白光溅起,气流震退两人。
泰晤鬼翻身落在地上,墨麒麟跃起拖住尚德真人。
两人怒目对视,却没有继续动手,而是观望着混战的场面。
黑衣也早早退到一颗大树下,潜藏起来,像一只猎豹,静静地等待着想要的猎物虚弱,无力,然后伺机动手。
两道金光往来飞突,每次飞出都会有人惨叫,甚至从此在这个世界上彻底消失。
尚德真人骑在墨麒麟上,俯瞰这场龙争虎斗,一张老脸时而阴沉时而得意,眼下腾飞的宝物本应是握在他的手的,但不知如果在自己手里,会不会也引得这群人来争夺?
战场蔓延逐渐蔓延,把白剑派和神箭堂的人也尽皆卷入,上百人的大混战拉开帷幕。
王午剑和司空子娴稍稍减缓了压力,然而除却二十多人的正面围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