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气消之后必定会有所察觉。”赵云道。
“那就管不了,经这一战,即使主公跟曹操面上和睦,内里也必定心生龌龊,又何必在乎他们的想法。”郭嘉伸了伸腰继续道:“我现在可是染疾的人呐,子明叫你差人在附近村落寻的酒食呢?”
典韦哼了哼,“咱走过的一段路哪有啥村子人家,前面再寻。”
郭嘉笑笑又钻进了马车里。
刚走不远曹仁,就觉得张辽等人在借故推托,但他想出袁尚郭嘉的谋划,只好一边派出斥候禀告曹操,一面率千余骑兵赶去追击。
在十万黄巾军兵卒,跟百余万的黄巾家眷面前,曹纯这千多兵马根本不值一提。
好在组织防守济北城的正是接替鲍信的荀?。
经过苦战,带着家眷的那十万黄巾军,还是攻破不了济北城,只能在沿途村落取得一些补给。
曹仁曹纯知道不能硬拼,所以他带领千余骑白日里进驻济北城休整,夜间偷袭黄巾军驻地。
虽然这一部分黄巾军对曹纯军的袭击不胜其烦,但曹纯曹仁部毕竟人少,效果不明显。
两天之内,曹纯曹仁眼睁睁地看着十万黄巾并上家眷,带着耕牛农具涌向青州济南国方向。
曹操前锋于禁、乐进部,经过一番苦战,终于成功在济北肥城设防,阻截住管亥那二十多万人。
两天时间里,管亥率领的二十万黄巾军迫于肥城的防线,向泰山郡方向流窜。这样黄巾分成了两部、从两条路线逃往青州。
一天后,曹仁军才跟追杀上来的曹操军步卒汇合。
追杀黄巾家眷,的兖州军步卒先锋正是夏侯渊和李通。
夏侯渊一见到曹纯立即面带厉色地喝问,“子和,你们是怎么搞的,黄巾贼一众家眷呢,他们在哪扎营?”
曹纯狠狠地甩了一下马鞭,“别提了,都流窜到青州济南去了。”
“你们干什么去了,冀州军呢?怎么会让黄巾贼家眷逃到青州。”夏侯渊脸色不善。
“冀州军真不是东西,在行军路上,推托说那个郭嘉染病,而放缓了行军度,最后我差斥候打探,得知他们根本没有按原先的路线行军,而是沿着泰安,泰山一线追赶那黄巾贼主力去了。”曹仁气恼道。
“不好,袁家小子是想自己吞下青州黄巾贼的人马!”夏侯渊恍然道。
曹仁点点头,“我也这么想,他们可能筹谋已久,可惜我们还当他们帮兖州围剿黄巾贼。”
“现今怎办?妙才他们分兵,去追击那黄巾中军去了。”李通问道。
“我已差人将情况禀报给主公,在此期间我军是追是等?”曹纯问道。
“李通文达汇合后面的元让,沿着泰安、泰山追击黄巾主力,我跟子孝、子和追击黄巾贼的家眷,务必将他们拖住。”夏侯渊冷然道。
李通吃惊于夏侯渊的大胆,“不妥,未经通报,轻易越境恐怕会引起是非啊。”
曹纯也是有些犹豫,“主公的回信一天内会到。”
“等不及了,现在就要追击黄巾贼家眷部众。”夏侯渊最后决断道。
最后几人商定夏侯渊率四千步卒,曹仁、曹纯率千余骑兵越境过青州追击。
李通带两千兖州兵卒汇合后面曹操夏侯?等人追击黄巾军中军主力。
通往济北的官道上,曹操看完曹纯差人送来的急报后,放声大笑,“不想我竟然被两个后生糊弄了!”
荀攸、程昱、于禁等人不明所以,但都觉得有变故。曹操将急报传给了程昱让他念出。
程昱摊开了帛书念了起来,“冀州军推托缓进,改道泰安,黄巾贼家眷逃窜济南,曹纯禀上。”
“啊!”几人都想不到冀州军中途变卦,而使黄巾军涌入了青州。
荀攸不住摇头,“冀州军恐怕早有图谋,我等钻进人家的算计里了。”
“谁能想到才占据济南、平原两郡之地,且强敌环视的袁尚会有这等胃口”程昱也气恼道。
“袁本初生的好儿子呐,一开始就在算计我等。”曹操脸色看不出喜怒。
荀攸拱手施礼道:“主公恕罪,都是荀攸无用看不出冀州军图谋。”
“不关公达你们的事,是我没有听从你等谏言,留下郭嘉。”
“那现今我等是否继续追击?”于禁问道。
“追,怎么不追?我倒要看看袁显甫有没有这个胃口,吞下百万的黄巾。”曹操挥动马鞭纵马前行。
戏志才赶上曹操,“我等去济北追击黄巾家眷?”
曹操脸色难看,“元让、李典、李通、乐进四位带六千兵卒往泰山追击黄巾主力。”
泰山郡北,嬴县。
四千黄巾军精锐,占据着有利的地形,在山地两边构筑了一些简易的工事,阻截兖州军。
管亥亲自带着四千多嫡系精锐殿后,阻挡兖州军的猛烈进攻。
双方这处山地隘口生了惨烈的交战。
泰山郡多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