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德看得很清楚,眼皮底下是一把手术专用的银se剪刀,刃口极为锋利!
司徒飘飘白嫩的指尖掐住自己的西装裤裆向外一拉,而后迅速把剪刀卡上来猛然一合,“咔嚓”一声就开了一个口子。()与此同时,那刀尖擦着蛋皮掠过,划落了几根毛毛,也把高大侠惊得海底穴发冷,菊花发紧,瞬间出了一身白毛汗!
“司徒飘飘,你到底要玩什么花样?”
高德怒了,长这么大都没让女人玩过,一向都是自己玩女人——呸呸,怎么能叫玩女人?应该叫在充分掌握主动权的情况下疼爱女人!
司徒飘飘抬起头来,只把乌溜溜的眼睛眨了一下,冷笑道:“你最好不要动,否则会影响手术效果!”
“啊,手术?”高德愣住了,诧异的问道:“不是说把生米煮成熟饭么——什么手术?”
“表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么?”司徒飘飘一边将葱白的手指伸进那洞里向外一勾,一边带着不满的神情说道:“别人咬过的食物,表姐不吃;别人穿过的衣服,表姐不穿;凡是别人用过的随身之物,表姐一律不用!”
“啊?啊,我记得!”高德只好不懂装懂,急忙问道:“可是,这跟手术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了,哼!”司徒飘飘忽然翘起了一只嘴角,好整以暇的问道:“你可知道表姐这手术叫什么名字?”
“这——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处男鉴定手术,哼!”
“处男鉴定手术,那是什么?”
“据说男人结束处男生涯之后,这里面的血管就会变得松弛!”
司徒飘飘一边说着,一边把指尖探进去在那一团上轻触了一下。她愿意是想指认一下这手术的位置,谁想两方将触未触的时候,一股毛茸茸的感觉先从指尖上传了过来,她忍不住脸上一热。{书友上传更新}
心中急忙自我暗示:慌什么?他只是我的手术对象,他不是男人!对,他不是男人,他不是男人,他不是——
可是,等到她急急忙忙将手指缩回来的时候,指尖又不小心挑到了鸟头上。那东西轻轻一颤,她心里就跟着忽悠一下子慌做了一团!
心中暗示道:他不是我男人,他不是我男人,他不是我——啊,错了,错了,他就是我男人。只不过,很可能是个沾花惹草、寻花问柳、不喜欢靓女小表姐却偏偏喜欢yin贱大洋马的臭男人!
一想到这里,司徒飘飘心中恨怒交加,羞涩紧张倒是缓解了些!
她把乌溜溜的眼睛一眯,恨恨的说道:“哼,我这处男鉴定手术,就是要把你这东西剖开,看看那血管是不是已经松弛——若是已经松弛,那说明你已经被别的女人用过,老娘我就干脆这么一刀——”
司徒飘飘一边说着,一边不知从何处摸出来一把手术刀,掐在指间,将白皙的小手在空中猛然一挥!
“刷!”一道寒光!
“啊——”高德哭笑不得:“我被别的女人用过,你干脆把我休掉不就得了?凭什么就活该被你一刀切掉小底迪?”
司徒飘飘听了把乌溜溜的眼睛一瞪,怒道:“怎么,难道你已经忘记小时候的誓言?”
“誓,誓,誓言!?”高德结巴了,这个可没法装懂。
“既然你装糊涂,那我就说给你听听!小时候——”司徒飘飘说到这里,却悠然一笑,两眼望着飘渺的空处,回忆道:“小时候的事情,表姐想起来就觉得很幸福!那时候,虽然我的家里人已经没了,却有个天底下最漂亮最疼我的姑妈。说起来,有些时候姑妈对我,甚至比对你这个亲生儿子还要好!”
家里人没了?姑妈?
这些往事可能跟家族之仇有关!
于是,高德仔细的听着,既不插嘴,也不出声。
司徒飘飘也没注意到这个表弟的异常,一张俏脸上满是温馨的笑意,那宁静的小女人模样跟刚才大相径庭,倒是令人很想凑上去轻轻揽在怀里,或者温柔的给他一个吻!
司徒飘飘回忆道:“那时候,表姐每天跟着姑妈学弹琴、学下棋、学书画。而无论做什么,身边却总也少不了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鼻涕虫,歪着小脑袋瓜崇拜的望着表姐,时而还会嚷嚷着让表姐给他做老婆!——哈,一个穿开裆裤的小屁孩儿,他知道老婆是用来做什么的吗?”
司徒飘飘说着,自己就开心的笑了起来。
高德也笑了,穿开裆裤的鼻涕虫,自己小时候也是这样子的!
司徒飘飘继续说道:“表姐当时虽也不知道怎么给人做老婆,可是却知道自己的丈夫一定不能是个穿开裆裤的鼻涕虫!所以,表姐自然是严词拒绝!——哈,谁想到表姐一拒绝,那可真就惹翻了天啦!那位声称要做我老公的男子汉,居然躺在地上撒泼打滚!”
司徒飘飘一边说着,一边笑嘻嘻的看着高德。
高德假装只好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
“哈,你现在知道害羞啦?当时可是理直气壮地很呢!”司徒飘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