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开始,这丁大呆子简直可以用奋不顾身扑过去来形容,那时候,他大概可以直接当自己是空气吧。
安蔚前已问过丁宁对她们二人观想如何。不出预料。这家伙说着的完全是含糊没意义怎么理解都可以的话。
安蔚有些气馁,自己为这呆子所做已经颇多。看起来最后大抵是个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局面。但是,安蔚却也不看好丁宁与韩雪儿真的在一起,连她这个对这二人很熟悉的人都觉得他们地爱途荆棘,不容乐观,更何况他人。他们真要在一起,即要承担巨大的压力,特别是丁宁,如果照这个分析,到那时,似乎才是自己最好的机会。
安蔚不禁嘀咕,难道美貌性感如她,富有强势如她还要为爱这般低三下四?
安蔚东想西想,终究觉得心底深处有一种东西难以割舍,感觉一旦抛去,忽啦间就能体会到那传说中地肝肠寸断。
这爱情地力量,怎么会这么邪乎呢?
安蔚使劲摇了摇脑袋,难道自己前世真的就是这家伙的贴心丫鬟,使唤来使唤去还心甘情愿的丫鬟?
天,古时候地丫鬟,家主与家妇在行周公之礼的时候,丫鬟还得在旁协助的,以充当一个有力的支撑点,以免主动的那方,过于劳累。天啊,何其不幸地丫鬟啊?!
靠,安蔚情不自禁爆了一句大粗口。
安蔚思维到这时分,活跃地大脑终于安定下来,眼珠子一转,于是打开门,蹑手蹑脚地来到丁宁门前,把耳朵贴到门面上,果不其然,安蔚没等多久就听到里面传到一阵清晰手机铃声,那是著名的歌词粗浅却极深情的《老婆老婆,我爱你!》。
这个铃声安蔚没听过,估计是专门为某人设定了,而这歌声一响,丁宁马上就接听了,这个条件反射度,安蔚就估摸着这电话是韩雪儿打来的。安蔚心想,他们两个,这么晚了,还要嘀咕什么?这女子,这大明星,这全民族瞩目的纯洁玉女,终于按捺不住了。如果她是一名普通的雪迷,这个时候她就要忍不住呼喊,以泄熊熊的八卦之火焰,但是,她不同,她是个极其复杂的雪迷。难道说,自己爱过的韩雪儿,竟要抢夺自己心头所爱,这将是怎样地爱恨纠结?!
房内,丁宁地声音:怎么,还没睡啊?
睡不着。韩雪儿幽幽说道。
你不是一向能睡的吗?
当我是小睡猪啊!韩雪儿生气道。
丁宁心中一喜,开始有打情骂俏地味道了。丁宁连忙说道:不敢,不敢。
你,现在,在干什么?
在房间里,等下眯一下。
身边有没有人啊?韩雪儿继续以一种让丁宁觉得异样的语气问道。
就我一个人啦。
韩雪儿说道:我不信!
这个时候,安蔚站在门外虽听不真切,但已确定丁宁正在和韩雪儿通电话。
韩雪儿这时候打来电话,这就更加印证了安蔚心头的猜想,现在这两个,显然有些眉来眼去情难自禁的阶段,搞不好自己这一来,还成他们两个关系展的催化剂。
丁宁正在里面信誓旦旦和韩雪儿说话,就听到门外一声腻得让人骨头酥的声音响起:丁——宁,怎么还没洗好啊?!
就这一嗓子实在不亚于狮獒吼一嗓。丁宁手立马一哆嗦,手机差点就掉地上,韩雪儿立刻在那边听到。说道:丁宁。你们两个在做什么?
丁宁连忙说道:没做什么?
我不信!韩雪儿说道。
丁宁额头上滴汗,他也是一向有急智的人,只是这门里门外忽然被两个当代绝世妖姝逼着,一时间乱了方寸。安蔚则继续嗲道:快点啊。磨蹭什么啊?
丁宁热血上涌,明白这安丫头纯拿自己开心,立刻小声对韩雪儿说道:这样,我先解决了那丫头,再跟你聊!
安蔚在那浪声叫。韩雪儿其实不信。这种镜头她用想也能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想听丁宁急切毫无章法的解释,于是逼问,不想丁宁要把电话挂了,这心头里,于是还真是涌上一丝担忧。
电话挂了,韩雪儿脸烫,难不成自己还真不放心安蔚,他们两个真能做出一些什么来?
安蔚跟自己打电话说要去春州到丁宁那住上一段时间。理由是在那么一个好环境。方便她清晰冷静地思考,以应对金融危机。但韩雪儿清楚,安蔚这是在向自己摆明了甲马。
韩雪儿的心情其实是有些复杂的,一来自己无法像安蔚那样对待爱情采取那么干脆利落地行为;二来也想看看安蔚去了,种种招式使过之后丁宁能否就范,若他就范,自然自己从此打消念头,不用惦记;三是韩雪儿对自己起心动意要和丁宁在一起还是缺乏信心,若自己不成,安蔚确是丁宁的良伴,这多少对心头也算是一个抚慰,对这个对自己有拼死护卫之心的男人,自己也不愿看到他继续孤单一个,严重一点说,孤老一生。
有些爱,并非要说出来,并非要做出来,相距千里,彼此有那么一点牵挂,想起来觉得心里头温暖,其实就可以。
爱情对于韩雪儿,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