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爸与老妈两个不说话,却是光盯着丁宁看,韩雪儿直想跺脚,知道二老还是忍不住往那方面想,忍不住嗔道:爸!哪有这样看着人家的!
韩启明干咳了一下,然后装作不慌不忙地抿了一口茶水后,说道:好吧,丁宁,你是我家韩雪儿推荐来的,老实说,我对这个差使没什么兴趣,不过,我倒是对我们家丫头推荐的人的感兴趣。
老爸还是忍不住说出来了,韩雪儿拿眼睛瞪向老爸,结果被他无视。丁宁听到这话,偷偷瞥了韩雪儿一眼,见她气得两腮微鼓的样子,脑袋一热,一下管不住嘴,说道:大抵,还入得韩叔叔的法眼吧。
韩雪儿晕了,这丁宁丁大讲师还真不是一般无知无畏啊。
说这些话,后果好象很严重,不过,事实上,韩雪儿父母怎么看起来都挺和蔼可亲的。
韩启明笑了。
他喜欢这个说话干脆的小伙子,更主要的是,这时他注意到这小伙子的那双眼睛,澄净得像山间的清泉一般,冲这一点,人品就差不了,以后,韩雪儿嫁给他一定吃不了亏。
作为父母,韩启明与她妈妈无时不刻操心这个宝贝女儿的未来,再过几年就往三十蹦了,而且还身处最复杂的演艺圈里,她怎么有名他们管不了,但早点结婚早点让二老抱外孙这一点是跑不了的。
韩启明由于带学生经常和年轻人接触,因此对年轻人时下地心思也是有些了解的。
据他的了解。现在地年轻人都是不喜过早结婚先干出一番事业来的。韩启明很开通,觉得这样的想法也对,男的最好是而立之年。事业有了一定基础,人生阅历也有了一些,初步懂得什么是家庭的义务与责任之后,这个时候结婚是恰当的。于是,韩启明忍不住问道:小丁啊,今年多大呢?
三十了。丁宁答道。
哎呀,而立之年了。
是啊。丁宁应道。
家里还有什么人啊?这话是韩雪儿老妈忍不住插话了。
韩雪儿看话题确定无疑地往准女婿身份靠了,连忙说道:妈。爸,你们也真是的,人家丁老师是有正事找你们。
韩启明一楞。随之呵呵一笑,然后说道:小丁啊,说说你们学校吧。
在电话里头,韩启明当时是一口否决了的,即使是自己地宝贝女儿提出的也不行,人生难得自由身,何必系上满墙名,这是韩启明做人的准则,可是,韩雪儿在后面提到了。要带他上门来看看,这就引起韩启明充分地警觉了。
现在,从女儿目前的表现来看,似乎也有那么一点意思,那么。自己是否应该卖这个面子,答应这小丁的请求,别忙,且听他怎么说!
春州是个小地方,春州大学也仅仅是所地区级的大学。我们区域经济研究所成立没什么目标。仅仅是想在偏荒之地做出一流的学问来!丁宁毫不客气地说道。
听到这话,韩启明的眼睛立刻瞪大了。心想:这个年轻人,口气很大啊。
想到这,韩启明点点头说道:年轻人,有远大的志向固然是好的。
丁宁点头道:是的,我们明白,我们还有巨大的差距,可以说,就学术而言,我们几个人只是空有热情而无其它,几乎是一张白纸,但是,就是因为是白纸,所以才可能涂画出最好地图画。
韩启明笑了,这话他经常听,有道理,但放到现实情况中就全无用处,当今这个社会,从零开始的事有多难,他很清楚,尤其是学术方面。在韩启明看来,一个三流大学的研究所喊出这样的口号,无非的学术方面大跃进而已。韩启明心里这么一想,对丁宁地评价不由地低了几分。
丁宁每说一句都小心观察韩启明的神色,因此知道韩雪儿老爸心里面是很不以为然的,于是继续说道:事实上,一般人的理解,城市,特别是都市,那是政治中心,是经济中心,同时也是文化中心。在都市里会聚集绝大多数主流的学,他们在都市著书立说,形成各种学派,因为都市有信息交流通畅,交通方便等种种优势,但是,有好就有坏地一面。都市过于浮躁,过于喧闹,这必然会影响到学做学问地心态,而偏远之地,十分清净,远离纷争,这样坐下来搞学问好象更安心一些。
丁宁这么一说,韩启明倒是有几分同意。
的确许多学也嫌城市太过吵闹,只不过他们在一边抱怨同时,一边却又离不开城市。就拿韩启明自己来说,他曾经就有个找个偏远之地安静做学问地想法。这个想法,虽有一定道理,但还是不切合实际。
而现在,信息交流各方面,应该说小地方也不会差到哪里去,而大城市的居住等各方面成本越来越高,这是又一个不利意思怒。我想我们研究所是有可能吸引一批年轻有为的经济学到我们那去做学问的,比如说我们研究所的副所长高凡,才二十来岁,他的导师就是齐国
哦,是他的弟子!韩启明在座位上欠了欠了**,齐国正和自己有南齐北韩之称,他的弟子少有听说到欠达地区去的。
您可听说过我们春州?丁宁突然问道。
不曾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