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不客气地打了一个电话过去,这个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钟了。
谁啊?电话那头传来丁宁难得的粗鲁大嗓门。
你喝酒呢?韩雪儿皱起眉头说道,男人醉酒时的语气她是熟悉。
是啊,在王子巷了,你也过、过来啊。丁宁舌头打着卷,浑然把她当是春州一便宜小妞。*书院
我是韩雪儿!韩雪儿生气了,心道,这小子。太不象话了,从前交代过,随时随地都在网上的,如果不在也会在网上留言说明他有何公干的,本来,韩雪儿这次还想向丁宁问问现在山庄工程地进展如何,小说写得如何。甚至都预备好了那种小女人式满怀期待、欣喜语气的,没想到。这家伙却是在花天酒地。这还得了!看来,这好久没强调的工作纪律有必要强调一下了。
哦,是韩……丁宁总算及时刹车,改口道:是韩老板啊!
哪一个韩老板?坐在丁宁旁边的张大海立刻八卦地问道。
丁宁瞪了他一眼,握着手机的手有些出汗,赶紧站起来,迅走进巷子的深处,踢走了一只野猫占了它的位置后,脸现谄媚样,说道:哦。是韩大美女啊,不好意思,有些喝高了。
站在老板立场,韩雪儿很想申斥一番,但转念一想,这家伙也该有些自己地业余生活,偶尔也该放纵一下。于是口气委婉了些,说道:怎么喝酒呢?
朋友请客。吃夜宵。
吃到现在?
是啊。有空再来春州的话,我一定请你到这王子巷来吃夜宵。
春州当地地特色小吃都在这了。丁宁很豪爽地说道。
来了再说吧。你这个人,我几天没上网,这回来一看,都荒得长草了。
啊,不好意思,地确是这一阵子有事,我一朋友,经常叫我出来喝酒,不出来又不行。
什么事?韩雪儿忽然好奇,想知道是什么事让向来敬业的丁宁同志消极怠工了。
丁宁深呼了一口气,手扇了扇,似是想把脑袋里那些晕晕的云一样的东西驱散掉,虽然和韩雪儿很要好,但是阿雅那档子事还是没必要说,丁宁心头迅做出抛弃张大海的决定,说道:也没什么,就是我这朋友刚刚离婚。
哦,原来是这样。
是啊,这是我哥们,难受得不行,每天要死要活的。
那你是应该好好陪陪人家。
韩雪儿很懂事地这么一说,丁宁这边心里头大为感动,并有异样感觉在心头泛滥,就好象是自己老婆在说些体己的话,丁宁眼睛眯成一条缝,胡说道:雪儿,你、你真好!
韩雪儿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直接扔掉,这家伙,的确喝多了,说什么混帐话?
嘿嘿。手机那边接着传来丁宁的鬼笑声,真是吓人,韩雪儿正待恶狠狠申斥一番,不想丁宁又可怜兮兮地说道:其实,我这心里,也不好受。说着,似乎还伴随着捶胸顿足的声音,搞得韩雪儿哭笑不得道:大讲师,这又为何?
丁宁抹了抹眼,没抹到什么眼泪,说道:说起来,我这哥们,他老婆,想当年是我们两个一起去追地,她在什么地方上班,哪个病区,什么时候值班,值晚班,什么时候下班,下班路线是怎样,住在哪里,平时一般有什么爱好、消遣,我跟我那哥们都门清,有时间我们两个就一起去那蹲守着。
我知道了,你也喜欢她。韩雪儿明白了,微笑泛现在嘴角边,,心道,这个丁大讲师,真是妙人,人家离婚,他也跟着伤心难过。
也不是,一开始是有些好感,当然,那个时候,刚刚毕业参加工作不是,精力正无处泄,有那么一个漂亮温柔姑娘在,谁不动心?但我这哥们说好了先上,这小子说若他不行再我,结果从头到尾我就成一轰轰烈烈爱情故事的见证,但现在,又成为他们婚姻失败的见证,唉……丁宁尽情地搂着旁边的电线杆子兀自抱怨道。
既然他们这么有感情,那你为什么不劝劝他们?
丁宁晃了晃脑
:韩雪儿,你不知道,我这个哥们离婚,这决心还的。
你这人!韩雪儿于是有些责怪丁宁了。
你不知道情况。
那你说说!
一个饱嗝打了上来,差点把胃中的那些螺丝肉,酱鸭子、苦瓜丝都泛起来。
韩雪儿听到这声音,快晕过去。
韩雪儿不说是有洁癣吧,但也无法忍受这样的声音,这个男人。如今在自己面前还真是一点都不顾及了,自己这在别人面前大偶像,神圣不可侵犯形象在他面前压根就半点没用,看来,距离不但产生美,还能产生威严。
丁宁就在电话里头把张大海老婆婚外情地事简要向韩雪儿做了汇报,最后。重点内容,丁宁详细解释自己为什么帮张大海下这个决心。
其实。这里面有丁宁与阿雅经历过这一段有关。使得丁宁对爱情与婚姻似乎有了更深刻地看法。
丁宁问了王馨,主要是章大护士长与那英俊体贴地主任医生到底展到哪一步?当然,主要指*方面。
王馨红着脸为丁宁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