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张乐天也下不了那个手。
面对牛煌的热心保证，常凯申仍然是那幅微笑的样子：“二位都看到了，我这些年来都是这么简简单单过去的。真是不劳二位cao心。”。
十年都这么生活的，不需要外界的帮助，这就是常凯申的意思。
张乐天现在有点苦恼，怎么样才能让常凯申说出一些有用的消息来呢？
在常凯申回绝牛煌的时候，张乐天的意识仍然是关注着常凯申的想法。
平静，没有波动，既没有瞧不起，也没有惊慌，常凯申的内心真的很像风平浪静的湖面。
张乐天的心里非常清楚，常凯申在杀手界绝对是响当当的人物，所以他的能量肯定非常强大，张乐天对他寄予的希望也非常高。
不能因为常凯申的态度是这样的，张乐天就放弃！
张乐天的目光停留在常凯申的身上，多看了几眼之后，张乐天发现常凯申的确不像是一个五十多岁的人。除了头发之外，他看起来就比四十多的牛煌稍微成熟一点。
他似乎很在意保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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