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天终于睡了一个好觉。
当然也吃了一顿好饭。
这家地下赌场的一楼是饭店,二楼是宾馆,十分便利,难怪赌场生意如此兴隆,想必和这齐全的的配套设施不无关系。
饭店和宾馆也对外开放,但赌场并不是靠这些挣钱,只不过为了掩人耳目罢了。
谭天对赌博并没有多大的兴趣,本想拿着昨天赢来的两百块钱尽快离开这个城市,无奈刘克山苦苦哀求,希望帮忙赢回昨天的钱。
谭天经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动了恻隐之心,冒着被追杀的危险,咬咬牙答应了他。
这一大早,谭天就被刘克山叫醒,望了望了这张十分舒服的大床,谭天有些留恋地又躺了一会。
翻身拿出香烟点上一根,已经两三天没有抽烟的他,昨天晚上赢了钱之后,才又开始抽了起来。
其实人真的很奇怪,当又渴又饿的时候,再大的烟瘾也想不起抽烟了。
谭天连抽了几口烟下肚,让烟气在肚子里面转了一圈之后才不舍地吐了出来,顿时感觉整个人都jing神了很多。
下楼吃过早饭后,两人又来到地下的赌场。
由于时间太早,赌场内的人相比昨晚要少一些,但喧嚣程度并不比昨天低多少,大概是因为早上刚来的人都jing力充沛吧。
刘克山不喜欢玩麻将,而谭天不会玩别的,两人只能分开各玩各的。
谭天在麻将桌前扫了一眼,发现有一桌正好三缺一,谭天一脸淡定,不疾不徐地走了过去。
谭天不想暴露自己的能力,并没有频繁使用异能,而是每隔两局使用一次,这样输少赢多,倒也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谭天嘴角始终刁着一根烟,碎碎的刘海错落有致地偏向于一侧,乌黑深邃的眼眸中无论输赢都看不出半点波澜。
几个小时以后,麻将桌前已经换了两个人,而谭天也赢了大约两千多块钱,望着输光钱离去的沮丧表情,谭天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想想此赌钱的基本都是些好吃懒做之徒,谭天倒也没有可怜他们。
又玩了两个多小时后,谭天感觉到肚子在拼命抗议,一包烟也抽完,于是想去吃饭。
收完赢来的筹码,他略一微笑,摊开双手说道:“抱歉,我饿了,先去吃个饭,一会再玩。”
“不行,赢了钱就想走,没那么容易,给我坐下!”坐在对面的黄头发青年坚决反动地说道。
“就是啊。”
“嗯,是啊。”
谭天怎么也没想到这三个人还意犹未尽,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数落着他,似乎也是在发泄输钱之后的怨恨。
难得他们对输钱这么有兴趣,既然还想输就让他们输的更彻底一些吧。
谭天无奈,只好硬着头皮继续玩了起来,一边摸牌,一边吃着小吃安慰着肚子。
时不时地伸着脖子望望远处的刘克山,他正在一台大机器前玩的乐不思蜀,想必他今天运气应该不错,要不然身上仅剩的五百块钱应该早就输光。
谭天有心教训一下这三个着急想输钱的人,接连赢了几局,一边收着他们送来的筹码,一面观察他们几人的表情。
对面黄头发的青年耷拉着脑袋,脸上已经气的青一块紫一块了。
突然,他像幡然醒悟一般,拍着麻将桌子站了起来指着谭天大声音喊道:
“你出老千!”
谭天心里一惊。
紧接着又一凉。
他不知道对方是怎么看出来的,但他知道此时需要冷静,先看看对方怎么说。
谭天像没听到一般,表情依然平淡,继续低着头理着筹码。
这边发生的动静立刻引起了赌场内看场子的几位壮汉走了过来,带头是一位刀疤脸。
“怎么回事?”刀疤脸显然见惯了这种场面,抱着胳膊十分嚣张地问道。
“他出老千。”黄头发的青年指着谭天向刀疤脸控诉着。
“有证据吗?”刀疤脸处理此类问题有自己的原则。
“有……没有。”黄头发的小青年努力想了想也没想出证据来,说话顿时有些语无伦次了。
“妈的,我问你呢,你问谁啊?”
“我不是问你,我是在想证据……”
“妈的,证据是想出来的吗?你为什么说他出老千?”
“他一直赢,很少输。”黄头发的青年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小。
周围看热闹的众人听到这里都哈哈大笑起来,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竟然因为别人赢钱而指责别人出老千呢。
“妈的,来捣乱的啊,把他仍出去。”刀疤脸很不耐烦地冲着身后的小弟说道。
黄毛青年被两个小弟架着两边的胳膊拉了出去,围在周围的人群本来想看热闹,结果这么快就结束了,纷纷失望地转身离开。
“没事,没事,大家继续玩。”刀疤脸转身冲着人群大声地安慰道。
谭天至始至终一句话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