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外面就只剩小开和萧韵两个人了,两人互相看看,都觉得很有些尴尬,萧韵的脸红红的,硬是一个字也不说。
咳咳……那个……师姐……你为什么会在外面的?小开主动道:还有,我想问问……
哎呀,我忽然想起来我有事要办!我先走啦,拜拜!萧韵忽然跳了起来,飞快的打断小开的话,急急忙忙的跑了。
喂,等等,小开冲着外面喊:我还有话要问你呢……可是萧韵根本不理他,飞快地跑走了。
我靠,这算怎么回事嘛。小开无奈地摇摇头,慢慢走了出去。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小开等了几天也不见小竹来上班,打电话也打不通,心里实在郁闷,萧韵倒也奇怪,以前是天天跑来纠缠小开的,自从被揭穿身份后,居然再也不来了,小开身为助理经理,却天天行使经理之职,秦蓁早就看准了小开不是普通人,便也慢慢的贴了上来,只可惜小开的警惕心挺高,一直没给她机会。
几天之后,小开下班回家的时候,总算又遇到事情了。
一辆车贴着边在小开身边停下来,吓了小开一跳。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一个老者的面容来,正对着小开微笑:严小开先生,我们可以谈谈吗?小开仔细一看,竟然是中行地产的宁总,也就是宁愿和宁晴的爷爷。
当然可以,小开点点头:您找我有什么事?
宁总一笑:上来再说吧。
小开也不客气,坐了进去,才现旁边还坐了个人,一阵淡雅的幽香直扑过来,忍不住转头一看,旁边那人也正睁大了眼睛瞪着他,两个人离得极近,所以更显得那双眼睛又圆又大,乌亮乌亮的,像是两颗硕大的黑水晶,波光闪闪,吓得小开连忙一个后仰。
嗨,宁小姐,又见面了。小开招呼道。
哼!宁晴白了他一眼,迅把头别了过去。
宁总看得哑然失笑:晴儿,对待客人要有礼貌。
切,他算什么客人,宁晴不屑地撇撇嘴:他就是个花心大萝卜,我那天还见他跟小竹姐姐在一起,过了两天就看到他跟萧韵姐姐一起去买内衣了,再过几天,还不定会怎么样呢。
放肆!宁总的脸色沉了下来:严先生是尘世中的高人,做事情自有深意。
宁晴嘴巴撅得高高的,却不敢再反驳,把一张俏脸绷紧了高高地仰起来,摆出一副不跟你一般见识的架势。
小开脸上烧烧的,嘿嘿笑道:不必客气,您找我到底什么事?
宁总道:好的,严先生,既然你也是风水术的行家,我就开门见山跟你实说吧……
您还是叫我小开得了,小开道:您叫我先生,我总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呵呵,好的,宁总道:小开,实不相瞒,我们宁家之所以能够在地产业界做出这么大的成绩来,其实完全归功于祖传的一套风水堪舆之术,包括我们上次招标会上讨论的那块地,也是通过风水堪舆之术挑选出来的,但是在不久之前,那块地忽然出了点问题……
他忽然一笑,问小开道:你是不是很奇怪为什么我们最后放弃了司马家族的标书,而选择了你们天逸这样一个小集团?
是啊,小开道:我们连标书都没准备,本来就是去参观一下的,没想到你们居然偏偏选中了我们,一直到现在我都觉得不可思议。
没什么不可思议的,宁总微笑看着小开,一字字道:其实,我们选择天逸,完全是为了你严小开一个人。
小开愕然。
其实是这样的,宁总换了个姿势,往后舒服地靠了靠:其实那块地原本的风水是非常好的,我们并不在乎在那上面投资哪个项目,因为无论做哪个项目都是会有收益的,真正让我担心的是,那块地的风水地气,在不久前忽然开始流失了。
地气流失?小开张大了嘴巴:不会这么巧吧,小竹家的风水问题刚刚解决,你那又出问题了?
宁总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若有所思的样子:其实真的很奇怪,那块地本来是绝对的风水宝地的,可是忽然有一天,地气就开始疯狂地散失了,到今天为止,已经散失得七七八八了,照这么下去,再过一段时间,这块地就完全是一块死地了。你去参加招标会的那天,我本来正在为这件事情苦恼的,整个招标过程,本来也只是一个形式,我们开始是早就定好了司马集团的。他的目光忽然一凝,炯炯地射向小开:可是我没想到,在招标会上,我居然看到了一个风水大师!
你不是说我吧?小开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就是一不学无术的小骗子。
别开玩笑了,宁总悠然道:你的表演虽然貌似荒诞,但是每一个意见都提在点子上,包括你搬垃圾筒所体现出来对五行之气的研究,都让我大为惊讶,但是,最让我震撼的是,你对这块地的设计和规划,居然下意识地完全避开了那块地上最大的一个死结!
死结?什么死结?小开抓抓头皮:没听过。
宁晴重重地哼了一声:爷爷,你看他啥都不知道,他那天就是走了狗屎运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