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威静静地看着从主编老婆雪白的大腿中间,缓缓爬出来的那条鲜红的小虫,就像一条弯弯的小溪流。
“李东,刚才你用力捅破了她的那层膜?”
李东淫邪地笑着:“没想到一个老女人竟然会这样?还完好那层薄薄的膜?罕见,举世罕见,闻说未闻啊!”
罗威不知怎的,忽然感觉很悲哀。
罗威起了悲悯之心,不得不同情主编老婆起来。
“你结婚少说也有十年吧?没想到一次同房也没有?太可怜了!真的太可怜了!”
主编老婆羞红着脸:“这。。。。。。。”嘴里支支吾吾道,真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屋子里变得非常的窒息,仿佛周围的空气也变得不安和悲悯起来。
罗威摆了摆手:“李东,把她身上的绳子全部松开,我真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这么的可怜!”
雪白的大腿中间,那条弯弯的小红虫,依旧在爬、在爬。。。。。。
主编老婆的下身一阵阵火辣辣的痛,人仍在晕厥的清醒和不清醒之间挣扎。
时间在滴答滴答地流逝,主编老婆稍稍清晰过来,抬头看见大腿中间缓缓爬出的小红虫,主编老婆羞辱难耐。
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保守了四十年的第一次,在自己眼中的这座牢不可破的城堡,被摧毁起来,竟是这样的容易!
今夜,竟然摧毁在一位陌生的男人的手里。
大腿中间一阵剧烈的痛,主编老婆只能咬牙挺住。
李东下手去捅的时候,可能用力过猛?也许洞门口已经被捅破?
主编老婆非常愤怒,哭泣地喊叫,有些歇斯底里:“你们这群禽兽不如的家伙!你们不得好死!”
“叫吧!叫吧!叫出来人会好受些。”罗威竟然变得温柔起来,说起了人话。
“你也真是?这么有气质的美人,跟主编那样没用的男人在一起整十年吧?你也真能委屈的,十年时间,竟然没同过一次房?我看全世界也找不出第二个。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就是全世界最可怜的女人!”
主编老婆背转身去,眼泪哗哗地流淌。
“你还没有体味过,做女人的真正快乐吧?”
“悲哀啊!悲哀啊!”
主编老婆悲愤地喊道:“别说了!请你们别再说了!就知道这点破事,你们真无耻!”
“姐,捅破了这层窗户纸,心情就开朗了!姐,我是真同情你,看你结婚都这么多年,还没体会过做女人的快乐?”
“不用你假惺惺!不用你同情!”
“姐,这就是你的性格吗?遇见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肯低头?”
这话还真把主编老婆问住了。自己不就是要这张脸吗?结婚十年,竟然没同过一次房,为了护住这张薄薄的脸,竟然让自己委屈地忍受了十年的痛苦,守了十年的活寡啊!
说出去这是多么可笑的事情!说出去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
想到这,主编老婆不禁打起了寒颤。
雪白的大腿中间,小红虫依旧在爬。
在爬,那条弯弯的小红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