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窟里;我恨炮兵!
这回咱们先锋突击组算是彻底真正领教了自己炮兵的威力。操,山呼海啸、天地变色都不足以形容这群王八羔子的臭德行!我一趴在地面,就只觉着天地狂暴震裂了,密集如鼓点般的冲击波就像是一记记重锤在我戴着的钢盔上打起了鼓;纵然紧紧塞住了耳朵但仍觉着两耳顿然失聪;我们的头剧烈震颤着;我们的身子距离抖动着;浑身如遭电击,每一块肌肉都不由自主剧烈抽搐;每一条神经都如火灼了的似的,烫得每个细胞苦痛难言,身子里更像是五脏俱裂,满身仿佛是被无数蚂蚁咬上了似的痛苦万分。就在两儿失聪的一霎那,本在黑暗里看不见任何东西的我们眼前就像是就闪烁出了无数金星,赤、橙、黄、绿、青、蓝、紫、白、灰除了本该有的浓黑色仿佛全幻成了我们可以像见的颜色。无数石头从洞窟上方碎裂下来,砸得我们全身,皮开肉绽,青乌紫红;比起那恐怖的冲击波,噼里啪啦砸得我们钢盔上的石头简直就是毛毛雨。就在我心闷气短,憋在胸腔里不知什么喷了出来时,耳鸣的双耳里忽然听得清一声清晰的轰然,浑身仿佛是失了力气似的,觉眼皮沉。就在我头晕眼花努力坚持着不失去知觉的前的最后一刻,脑子里竟然浮现出不甘;心底里嘀咕着:想老子廖佑铭威风一世,就***这般被自己炮兵给灭了!?不甘心啊……
哼,老子当然没光荣的跟随**去干革命。就在我悠悠恢复了些许知觉时,艰难睁开眼时,现黑洞洞里有一丝微不可查的白光。我努力趴了起来,忍着浑身酸痛,猛的给自己来了一耳光;啪!火辣辣的还有感觉……没死?我心里不知是喜是忧,趴在地面稍稍休息了会儿,这才坐起,掏出了随身的手电。照了照,现战友们都横七竖八,姿态各异倒在洞窟里。我心头一紧,遂拍了拍离身边最近的老梁。老梁呻吟了声,慢慢醒了过来,没大碍。有门儿!我心头一喜,待他恢复过来,我们又开始弄醒其他战友。大家都平安无事,就是伤了些元气,稍事休息便没了大碍。看看我们,难怪这样猛烈的炮击敌人的战斗力还这么完整。来不及闲话唠咯儿,我回身照了照洞窟口,现被石头堵了;透着石头缝隙我隐约看得到外面迷蒙的亮光。
光忠,铲子!我叫了声接过丁光忠递来的工兵铲就对着石头铲上了。也许因为前期我配属炮兵把这洞上能堵上的大家伙基本全轰了下来被敌人清走了,我们交替挖掘着比较顺利,但就在我们心里高兴着以为终于要重见天日时,一件老子遇上了这辈子最窝火的事生了……
我们正在洞里向外挖时,六连八班正在小何的率领下清缴陡坡下敌人二线阵地一侧的残敌。他们摸到了我们藏身的洞窟侧近,正现他们身旁不远陡坡下一个类似被石头堵了的洞窟口正在凹陷;小何心头一紧,冲身边的夏国强和钱文灿一打眼,三人立马冲了过去。
就在我要挖开洞口时,我似乎听到那小子在洞口外兴高采烈的笑声:哈哈,立功了!
就在我还没回过神儿的瞬间,不知哪个小子狠狠冲堵上的洞口踢了脚;乓!的一脚连着石头和我一并给踹了,洞口破了个一人大小的窟窿,我被他们***一脚撩倒在地上。
就在我倒地的一瞬间,瞬间意识到情况不妙的战友们迅即间闪在窟窿两旁卧倒;而我在身子将要触地的瞬间,用足了吃奶的劲儿微微一侧,左肘拄地,飞快一个侧滚,闪在一旁,就这时外面的56冲响了!
哒哒哒……不知哪个混蛋对着洞窟里的我们就是一个长点,随即停歇。
不要开……就在老梁急得大呼要表明身份时,两颗‘没良心弹’就冲我们扔了进来!(ps:没良心弹,土制‘催泪弹’;主要材料包括:人粪、猪粪、牛粪、鸡屎等混合的粪球……为此1团后勤股长皱着眉头‘抢’光了文山乡亲的粪塘;芥末面、野山椒粒、花椒或胡椒面、锯木面,枯叶碎片、硫磺、尿素氨和黄色火药面。制法:将芥末面、野山椒粒、花椒或胡椒面、锯木面,枯叶子碎片、硫磺、尿素氨、黄色火药面按比例均匀和入2kg的粪球中,再**自制雷酸汞拉装置,风干即成。老山红1团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坑道攻坚独门暗器,明人:邱平同志……‘獠牙’的威力绝不仅仅局限于战场之上,还有的创造明随后奉上。)
嘭!伴着一声脆响,黑暗的洞窟里火星一闪,两颗‘没良心弹’就燃了起来。老子来不及骂娘,顿然不太透气的洞窟里就烟雾缭绕,臭气冲天。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气息,令人窒息的刺鼻恶臭味伴着呛人的麻辣味熏得人俩眼通红流泪,嗓子刺痛难忍,肺部刺痛,想咳嗽却又咳嗽不起来,黑烟里浓烈的恶臭裹着刺激性味道简直令人痛不欲生。虽说这玩意儿是粗制滥造,可在不透气的坑道、工事里比真儿八紧用烟熏歹毒多了;就是再好的催泪弹,也没那玩意儿好使;那感觉就像有人硬撬开咱嘴往胃里灌着屎尿混合的辣椒水,个中滋味也许只有下了十八层地狱才有幸品味。这回我总算是尝到了那些南越蛮子为啥被咱扔了‘没良心弹’想抵抗的全自杀,不想死的全哭着、喊着老老实实跪求咱们俘虏的滋味了……除了因为练武,气脉悠长的我及时闭住了呼吸,其他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