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倍就势又投入我的怀抱,一时间两人无语,两具**的**在两相厮磨之下,一股暧昧的感觉在两人之间漾起。不久前的那种模糊而又畅快淋漓的感觉,让我心尖一颤一荡,看着阿倍这个东瀛女子淫媚情动的神情,白玉般柔韧温热的身子,想及她日后贵为东瀛女皇的身份,我心中的性趣之火和一种难以名状的兴奋同时勃。
有道是一回生二回熟,既然有了一次亲密的接触,我又何必顾忌太多再作矫情呢!于是,我轻车熟路地对未来的孝谦天皇进行了一轮蹂躏。对,是蹂躏,几乎不含有感情、可以说纯粹是出于泄肉欲和心底抑郁的蹂躏!带有刚才所没有的暴虐!然而,这个未来的孝谦天皇,在脸上略显痛苦之余,却露出更为淫媚兴奋的神情,在自己荡魂销魄般地呻吟中,她竟然是那么地享受我所加诸她身上的一切行为。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云散雨收。这时,白玉般的身子上带着许多青紫红肿的阿倍一边一脸满足地喘息着,一边对着紧贴于她身侧的我柔声说道:太孙殿下,阿倍真的好生高兴,只不知殿下可开心吗?一双媚目如春波样地脉脉看视着我的脸庞。现在的我通体舒爽,大脑也异常地清明起来,由此看来,适度的行为和情绪的泄,对人确实是大有益处。听及阿倍的问语,想到她适才**浪贱的样子,我声音轻柔地答道:阿倍真是天生尤物,确实让本太孙心里怜爱非常啊!阿倍闻言,媚目微转,轻笑道:阿倍真有那么好吗?真的让殿下心有爱怜吗?那殿下为什么还自称为本太孙呀!帷闱之中,还有这么生分的!阿倍也不知道,在殿下的心中,阿倍比之妍姐的滋味如何?阿倍的言语中充满了淫媚之意,也夹杂着一丝微嗔的味道。
听到她提及杨妍,我心里一动。在我心中的抑郁之情,于适才得到泄之后,就象是得到了缓释一样,我虽然仍然对杨妍抱有愧悔疼惜,但已不似原先那么鲜明,那么直堵心头了!而且,我也突然记起,阿倍好象是在孙六通报之后才进来的。略一思量,我即知其中的原委大概:阿倍又一如平日般地求见于我,孙六在她的纠缠之下,只好无奈地通禀于我,而我恰逢酒意上涌,心中烦闷之际,便不耐烦地回道:知道了,好的,你先退下吧!而孙六则从未想到过我会酒醉误事,在得了我的言语以后,以为我同意接见阿倍,便把阿倍领至殿间,自己也真的先行退下了。这样一来,才成就了我和阿倍的**!
阿倍见我在她的言语之后,神色一滞,复又陷入沉思,以为我心有不愉,便将身子伸直!直贴着我的胸腹!以双手勾着我的脖颈,仰头向我,一任乌散在枕席之上!同时又轻轻移动着身子,以她那胸前那带有瘊紫的双丸轻柔地摩着我的胸膛,她媚声地讨好道:殿下不要不开心高兴一些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