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太子和三皇子都是相送,待到杨成城那肥胖的身躯刚刚离开,太子眼晴还是通红,定定的看着三皇子,弟弟你说杨成城的话可以信上几分?
白基想了想,十分可信!
白崇哈哈一笑,确实是十分可信!但却不是你我继续等待下去的理由!
白基脸色一变,连忙道,哥哥莫要冲动!
白崇摇头,弟弟你也知道,最是无情帝王家,爹爹他于我是夺妻之恨,我缩着脑袋苦苦忍了这么久,每次入宫见父皇还得叫自己以前的妻子一声母妃,这种痛苦谁能明白?
弟弟能够明白!
不!你不明白!白崇脸色突然变得无比狰狞,阴沉沉的道,杨成城他这么久都没有来过我府中,他做事素来滴水不漏,这回不避嫌的来探望我,若说没有得到父皇的授意,他是断断不会这么做的!
这更说明了父皇在意哥哥你的想法啊,你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不!这是在安抚我!白崇冷冷一笑,爹爹有什么理由要来安抚我这样一个儿子?还不是看着帝都军队中,有三分是属于我白崇的!
三皇子哑口无言,白崇又道,
经派人去帝都西面那支名义上扫荡蛇怪的军队去探了上古的蛇怪连影子也没有见到,这支军队还不值得怀疑么?我想白熙他现在现在也许已经安安然的躲在皇宫中喝茶都说不定!白崇说话越来越混乱,猜想越来越大胆,白基微微叹了一声,沉着思考一阵。
此时这小小的书房之中,安静的可怕,两兄弟默默相视,一股子杀意从两人的心中升腾……
哥哥说让弟弟怎么做吧?
好弟弟!白崇根根一拍白基的肩膀,显得有些激动,又沉声道,九月初九乃是重阳,到时候父皇定然要设大宴……我想我们最后的机会应该在那里……
白基望着白崇,稍显冷静,哥哥认为机会有几分?
就算只有一分也得做!白基恨声道,现在父皇虽然被丹药拖垮了身体,但是他本钱雄厚,拖个十年八年的也不无可能,我可是一分钟都不能等下去了!
哥哥说怎么办便怎么办!白基坚定的道,两兄弟一人伸出只手,狠根一拍,白崇高声道,若是这事情成了,这天下便有弟弟的一半!
白基点点头,白崇的眼睛已经变得火热无比,似乎任何事情都无法阻止他那疯狂的计划,现在九月初九也快要临近,弟弟先行去准备吧。
好的!白基握拳,朝白崇坚定的点点头,待到自己弟弟离开,白崇默默站了一会,才回到书桌之前,从抽中取出一张画像,展开一看,正是前太子妃,现在的杨妃杨玉真。
只见白崇用这画像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胸口,眼中满是痛苦,真儿,我马上就能再次拥有你了!
女人,江山,永远都是有抱负男儿的大戏!
与此同时,已经走出太子府的三皇子白基悠悠然的看了看天空,默念了句,原来白熙有无法登上帝位的理由,若是白崇再做出这种事情来……
白基嘴角不由自主扬起一丝笑意,看来,想要获得这一切,只是一个机缘啊!
……
苑城,此时早已不是繁花似锦的时节,城门处来来往往的人比之春季少了很多,但是街道上还是热闹,毕竟作为远近闻名的旅游之城,比起帝都来冬暖夏凉,用不上多久便会有年迈的达官贵人,或是夫人小姐,开始着手准备在这里过冬,因此各种小摊小还是多的很。
只是这日,城也不知怎的,平地起了风沙,飞沙走石,风声阴号的,煞是恐怖。
原本无人的官道上此时竟然来了一队马车,咕鲁鲁的声音在风沙中竟然还能被清晰的听到,终于赶在滚滚乌云之前来到了城门之处。只是守城的士兵被风沙磨的睁不开眼睛,哪里能有什么好态度,早已蹦起来,横刀胸口,如同贼匪一般,喝道,哪里来的?
在前的马车车帘子被掀开,一个富态的行商从车马上走下,眯着眼晴看着守城士兵呵呵一笑,从怀中取出令牌,交予守城士兵,淡淡的道,我们是庞家商号的……
那为的城卫凑近一看,乖乖,还真是庞家商号的啊,原本都已经将手伸出的他又悄悄缩了回去,庞家商号便是皇家商号,若是吃到他们头上,还不知有多大的麻烦,当下躬身道,最近帝都明令,说贼子作乱,蛇怪潜行,让我等将这城守得紧了,所以才会对先生这般不客气,先生还请不要介意这个。
商家自是笑脸迎来,对于小小士兵也是客客气气,到让守城几人受宠若惊。商家又从怀中取出些银珠子,分别递给士兵们,笑道,弟兄们在如此恶劣的天气下还为国尽忠,也算是英雄所为,在下一身铜臭,也拿不出什么好的安慰弟兄们,便出资给弟兄们买些酒肉喝吧。
那几个士兵一看,眼睛闪的厉害,庞家商号的人果然是豪气,一出手便是他们几年的饷酬了,连忙接过,哈着腰,还愣着做什么,快让先生进来!
手下的士兵也不犹豫,检查都免了,直接放行,谁让有奶的便是娘呢?
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