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老名医如此惊慌,赵圆圆心里一沉,马上问道:怎么啦?严重吗?
呵呵……老名医微微一笑,说:的确很严重,不过,幸好遇到我,要不神仙也救不了你罗。老名医说着,从药箱里掏出一支注射器,配了十几支药水,给小太妹挂起了盐水。妈的,这个时候也不忘了给自己打广告。赵圆圆瞪了他一眼,没再理他。
盐水挂好后,老名医看着小太妹有些消瘦的脸说:小姑娘,他人还没有完全康复,这方面的事你就不要心急嘛,这样会害死你的。年青人真是,这点**也抑制不了,如果实在忍不住了,你就打打手冲也行啊!
靠!这老东西说的什么话?叫小太妹实在忍不住打打手冲也行?说得小太妹满脸通红,狠不得找几个洞钻进去,为了钻得快一点,一个恐怕还不够,她羞愧的拉起被子遮住了脸,半天不敢出来见人。
喂!你说语注意点,怎么这样说我mm。赵圆圆怒目一瞪,眉毛一竖,吓得那老名医马上捂住了那张老嘴,躲躲闪闪的,头都不敢抬了。
快去看看我老公吧,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完全康复?赵圆圆朝多事的老名医吩咐了一句,自己也走近了张天羽。
老名医替张天羽把了把脉,又翻开了他的眼皮仔细地观察了半晌,再看看脸色和身上的皮肤,这才长长有舒了口气,脸色突然变得夸张起来,只见他带着满脸的惊讶说:奇迹!真是个奇迹!
怎么啦?有话就说啊,老是大惊小怪的。赵圆圆越来越不喜欢这个哆嗦的老头子了,一天到晚总是嘀嘀咕咕不停。
哦。老名医撇了撇嘴,瞟了赵圆圆一眼,似乎很害怕她生气的样子,这才能很小心的说:从他的红晕的脸色来看,他已经接近康复,可从他的脉相来看,在他体内正有一股很强大的力量在与毒素纠缠,相互抵触。我也不知道这股力量处自哪里,这是一般人根本不具备的,如果他体内这股力量能在今晚征服毒素的最后一次,也是最厉害的一次作的话,那他明天就可能康复。如果力量不够,不足征服这毒素的作,将有可以延长一段漫长的时间,这段时间有可能是一年,十年,也可能是一辈子。老名医说完,很老实的站在那里期待赵圆圆的吩咐。
为什么会这样?你不是对这方面的毒很在行的吗?赵圆圆带着几分疑惑看着老名医,似乎在怀疑他的医治能力。
是这样的,赵小姐,你听我说。老名医强咽下这快要流出来的口水,(这老头有个不太好的习惯,一旦他话说多了,就会有口水流出来,也许是人老了,都有这毛病,虽然是名医也不例外。)跟赵圆圆解释道:这毒品之毒对我来说原本只是小菜一碟,要命就是那来自非洲撒哈那沙漠的蛇毒,这种蛇毒虽然已经被人解除,可它的毒性暂时还在,潜伏期也很长。就因为这二种毒素纠缠在一起,生了基因突变,他的中毒现象才比一般的吸毒者在深得多。不过,只要他体内的那股真气能抵住毒素的作,明天就有可能痊愈,武功也会在半个月之内逐渐恢复过来。
听到老名医说完,赵圆圆才松了口气,她看了看昏睡的张天羽,暗自下了决心,我一定会帮你渡过难关的!张天羽。
哦,那我mm要不要紧?赵圆圆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样,看着躲在被子里的小太妹,问起了老名医。
她?老名医整理了一下吊挂床边的点滴瓶,又看了看小太妹手上的伤痕,才缓缓的说:她只要坚持打针,吃药一个月后自然没事,还好,中毒不是很深,不过……以后在这方面得注意一下。老名医再次看了赵圆圆一眼,才敢把下面的话说完。
知道了,你退下吧!赵圆圆抬起了头,感觉象是从肩上卸下了一副沉重的担子,了解了二人的病情后,顿时觉得身上轻松了许多。
天黑了,老名医走了,小太妹的点滴也打完了,张天羽还是没有醒来,小太妹从床上爬了起来,依儇在赵圆圆的身旁,很小心地说:对不起!圆圆姐。说着,这个从来不哭的小太妹,也流下了眼泪。
赵圆圆把她轻轻搂在怀里,安慰道:傻mm,姐姐明白你心中的苦处,咱们这都是为了自己心爱的男人。唉!谁叫我们天生是女人呢?不过,你以后要学会保护自己,别再让姐姐担心。说着,赵圆圆转身从一个上锁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东西交给小太妹,这个你留着,必要时用得上的。
什么?小太妹接过盒子一看,顿时羞愧得连脖子都红了,脸上象火一样着烫。我的妈啊,怎么是一盒避孕套?!她拿在手里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赵圆圆看到她的窘相,轻松的一笑,怕什么?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到人的事。
二人正说着,这时,赵圆圆的保姆给她们送来了丰盛的晚餐,小太妹怕人看到那盒避孕套,马上把它塞在了被子里。自从张天羽毒瘾频频作后,二人连吃饭都没有去过餐厅,一有空就呆在这间房子里,从来都没有半点松懈过。
保姆退了下去,桌上的饭菜出很诱人的香味,也许是这些天实在太累,都没有好好慰劳慰劳自己的胃,小太妹一闻到那饭菜的香味,肚子里就咕哝咕哝叫了起来。饿坏了吧!看着有些消瘦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