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东西?张天羽看到李道然的一脸阴笑,估计没好事。只听得李道然一阵嘿嘿冷笑之后,大声说道:看来你小子洗得不太舒服,我来给你加点料。说着,他从马仔手中接过袋子,朝木桶里倒出一大堆蛇来。
啊!——太妹又是一声惊叫,她再也无法忍受眼前这种对张天羽惨无人道的折磨,捂着眼睛冲了出去。
木桶里的水还很热,那些蛇受不了高温,咆哮起来,在水里面见到东西就咬,不出几分钟时间,木桶里已经成为一桶血水。张天羽身上已经被这些蛇咬得寸肉皆烂,可张天羽依然没有吭声,似乎他早已没有了知觉,除了眼睛还能怒视这些人外,已经没有了其他的表情。
哈哈……真过瘾!杜威明和李道然狂笑起来,象个张牙舞爪的恶魔一样,面目狞狰地在张天羽面前丑态百出,彻底露出了他们内心最丑陋,最邪恶的一面。
呀!——张天羽突然一声怒吼,凭借身上仅有的一丝力气,从木桶里跳出,扑向了杜威明。啊?!杜威明等人突然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不可思议,一个饿了十天的,而且又被他们整得半死的人,居然还有力气从木桶里跳出来伤人。
杜威明不肯相信,康彪不肯相信,李道然更不会相信,因为经他的手修理过的人,永远都没有再反抗的机会,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要自信。正因为他们这样过分的自信,张天羽才有这个可趁之机,他死死的掐住了杜威明的脖子,恨不得把他生吞下去。这时,康彪突然回过神来,他捡起地上的一根棍子,猛地朝张天羽头上击去,张天羽又一次晕了过去。
把他给我杀了!哼!杜威明扭了扭被张天羽捏痛的脖子,又狠狠的骂了一句,***,真是百足这虫,死而不僵。
是,大哥。康彪为讨好杜威明,尽快得到小太妹,立刻象条哈巴狗一样,从腰上拔出一支手枪,顶住了张天羽的头。
慢着!李道然突然又想出了一个断子绝孙的毒计,他阴沉着脸,缓缓的说:大哥,我还一个办法,让他比死了更痛苦。
是什么?快说!杜威明一听到李道然又有妙计,心里又来劲了,他朝康彪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迫不及待的要李道然说出他的毒招,这了替儿子报仇,杜威明可以说是到了无所不有其极的地步,如果有丧心病狂来形容他,一点也不过份。
看看吧!看看你就知道了。李道然故意神秘一笑,冲着二个马仔一挥手,吩咐道:快用凉水把他浇醒。
被凉水浇醒的张天羽无力的瘫倒在地上,用一种鄙视的眼神看着这群人,他已经完全丧失了任何行动的能力,刚才仅有的一丝力气都毫无保留地送给了杜威明。只是让张天羽觉得奇怪的是,自己竟然还活着。
小子,你命真硬啊,怎么打都死不了。李道然一脸奸笑朝张天羽走近,他知道,现在的张天羽简直就是一只比拔了牙还要可怜百倍的老虎,强不了。他用手支起张天羽的头,狠狠的说:我现在给你打一针强心剂,放心吧,我们不会让你死那么快,我要让你看到洪兴的覆灭,男的通通杀掉,女的留下**。哈哈……
对!还有漠漠那个臭婊子,竟然甩了老子跟这个王八蛋,我要叫一百兄弟人**了她,再卖去**,操死他!康彪一想起漠漠,心里恨得那个劲儿,真想冲上去把张天羽狂扁致死,可李道然不许。
李道然一阵**之后,转过身拿起一支已经装满药水的注射器,邪恶的奸笑一下,把针头狠狠的扎在了张天羽的右臂上。他得意的说:这支只是咖啡因,死不了,待它作以后,你就精神百倍,可以再威风了。
看到李道然**的表情,张天羽只有在心里啐了他一口,我呸,你这个人渣!眼睁睁的看着他把毒品注射入自己的体内,心一下沉得了无底的深渊。
然而李道然并没有就此罢手,他继续拿起另一支针筒,排出了空气后,在张天羽眼前晃了晃,无耻的说:这支是南非沙漠中最毒的毒蛇身上提练出来的毒液,它不会让人死去,便会让你神质不清,失去反抗能力,这样你就没有机会再做怪了。当然,它不作的时候,你就象常人一样,如果它一旦作,那你将痛不欲生,坠入万劫不复之地。
啊?!
在场的那些马仔听到李道然的话,都有些直冒冷汗,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李道然出此毒招,可见,他对张天羽已经恨之入骨了,居然干出为种骇人听闻的事。当李道然再次将这支针注入张天羽体内时,杜威明脸上露出了一丝邪恶的笑容,看来能把张天羽折磨**鬼不分的样子,这才是他最大的快乐。
在他们的折腾下,张天羽虚脱得晕了过去,李道然和杜威明等人出一阵邪恶的**之后,离开了地下室。这里又恢复了平静和黑暗,老鼠开始活跃起来,围着张天羽不停的舔食着他身上的血液。时间分分秒秒的过着,那些舔过张天羽身上血液的老鼠开始狂欢,相互追逐,整个小屋子顿时变得热闹起来。
吱——吱吱——突然,一些老鼠开始出现抽瑟,很快就四肢僵硬,一命呜呼。一只,二只,三只……满屋子的老鼠在几分钟之内都去见了它们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