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过后,我们安静的相拥在一起,梦菡双颊酡红,仍的朦胧之中,只到我离开温香软玉般的娇躯。
坏东西……梦菡娇嗔的打了我一下嗔道:象个流氓似的……真讨厌!
说着赶紧料理自己的身体,我大刺刺的把弄乱的衣服整理好了,然后坏坏的戏谑她说:一直想跟你进行一场办公室激战,想不到今天终于如愿以偿,果然这样的感觉爽呆了,有机会,下次一定还要试试!呵呵菡姐,感觉怎么样?
梦菡开始整理被我弄乱的制服,横了我一眼嗔道:天知道你小小年纪,哪来那么多讨厌的坏习惯……恨死你了小流氓,还有下次,当心我打你噢!
其实我知道她也相当投入,也许是因为新的方式一起**互动,相比在床上,我的菡姐更是**似火,而且更为主动了,当然这跟我们很久没在一起有关,不过这种味道肯定会令她刻骨铭心,看她满脸都是满足的微笑,早把她给出买了……
我们正在情意绵绵的相互调笑,门被人敲响了,一个女孩在外面叫道:梦菡?梦菡?我关门了吗?怎么门给关上了?开门让我进来……你在干吗梦菡?
看来是她的秘书来了,果然梦菡瞪了我一眼小声嗔道:都怪你!现在人家怎么跟她解释!哎呀讨厌死啦,你让我怎么见人啊坏蛋!
怕什么!我若无其事、相当无耻的说道:我就说你在给我看病得了,怕什么?
梦菡脸一红,她着急的说:我跟她无话不说的!她知道你跟我地事情……哎呀这可怎么办!真不好意思……现在让她逮住了,都怪你!
你那么笨?我翻了翻白眼无奈的说:把什么都给人说。不会连的事也细述了吧……真的这样?噢老天!没见过象你这么纯洁的小白了……要不让她给我们写个传记?你现在知道害羞了……真是!
我一边抱怨,一边摇着头打开了门,并装腔作势的说道:真的没什么菡姐?你能确定不是癌症啊白血病什么的?你说我很正常吗?
梦菡脸红红地,那种才经过**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果然外面的那个穿制服的女生呆呆的打量着我……屋里还有浓浓的气息,我的旁白多假啊……
但我也管不着了,充份的体现了一个无赖地皮厚特性,大大咧咧的走过去倒了一杯水,咕嘟咕嘟的喝了起来。
这个……梦菡害羞的整了整衣襟。吱吱唔唔地解释道:小营……这个就是我的弟弟黄柯……唔……你呆在门口干嘛进来啊?黄柯!
我赶紧搁下杯子走近她相当憨厚的叫了一声:姐……有事?
唔……梦菡显然想到刚才跟我的狂乱了,脸没由来又是一红,拉着我吞吞吐吐的对那个还在警惕打量着我们的小营说:吴玉营,我最好的朋友……这就是我常跟你说的黄柯……小屁孩一个,生病了……呃,让我给他看看……
卟噗,那丫头终于缓过来了,突然就笑了起来。这时把搭在嘴上的口罩取了下来,很卖弄地对我抛了一个媚眼,然后浮起理解的笑容说:久仰了黄柯同学……果然还是个小破孩,也不知道怎么就把本院的冷美人一枝花给弄得神魂颠倒……你要再不来。她都变成怨妇了,整天跟我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连小男人也都靠不住嘻嘻!
这丫头长得挺有韵味的,看起来也挺自信,也许是因为我在场,浮起那种有异性在场的卖弄来,波光闪闪又打量了我一会,捂嘴又笑了:你们刚才谁给谁看病呢?我看是黄柯你给我们梦菡看吧?嘻嘻……怎么这屋里有一股青草地特有的气味呢?好奇怪噢!
说着她暧昧地大笑起来,梦菡尴尬欲死。显然她明白对方什么都知道了,这时脸更红了,瞪着她也解释不了,只能恨恨的看了看我,好象当时她根本就是被强迫的,那个极度投入的人。跟她没一点关系……
我讪然一笑,因为这家伙的话己经说得很露骨了……看来年纪小就是没有威摄力,因为我具有的稚嫩外表,这个女孩开始无视我的男性杀伤力了,她那种戏谑十分明显,就象抓到现场似的,只差不明说我们关着门鬼搞了……看样子就是个小荡妇,很骚的类型。
哎……据说医院的护士mm个个都风骚,看来这话不假啊蹄子一来就把我弄得不好意思起来。我很无趣地找到边上一个椅子坐下,悻然打量着这个得意的娘们。
胡说什么啊……梦菡无气无力的组织抵抗了:就你想得复杂小营……你不一直想见他吗?怎么样?现在他来了,你说你看人挺厉害的,说说他是个怎么样的人吧。
吴玉营果然直勾勾的打量起我来了……看我?我一男人还怕女人看?于是我迎着她的目光一点也不示弱,很严肃的跟她对望起来。
吴玉营似笑非笑,她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这也是个媚蚀人骨的尤物,这时巧笑嫣然风情万种的勾了我一眼,然后闪过眼光挺象那么回事的分析道:情种,梦菡,你得看紧点,小男人挺逗女人喜欢……嘻嘻我都有点喜欢了,可要抓紧噢!
梦菡笑了,她松了口气说:小坏蛋一个,你别给他面子说得那么好了,还有别冲着他浪,不然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