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杨宗志带着几个小丫头,兴高采烈的回了聚义楼,家里早就给他备下洗尘的美酒好菜,听说他今日落日前炼枪成功,那么出使突厥之事便又多了几分把握,大家都替他高兴地。
既然他一意孤行的要遵守圣谕,率兵去突厥王庭和谈,谁也不敢真的拦着他,明知他此行怀有几个不同的目的,其一是彻底维护住北郡的安危,保障未来至少十年内不会再有大的兵变,其二也要迎回秀凤和赛凤两姐妹,彼此团聚,同往滇南去享清福。
炼枪成功后,有神兵利器在手,出使之行总是多了些威慑把握,夜里烛光高照,杨宗志被大家频频劝酒,喝得微有熏意,转眉看身边珠翠满堂,一家人其乐融融,不禁心满意足。从明日起,便要开始筹备出塞的事情,筹集粮草,点齐兵马,带上国书,反正这些事情皇上早就交代了范蕲操办,杨宗志倒也乐得清闲,回门总是不过三五日,便又要远出,趁着这几天,好好陪陪家人才是正经事。
吃过饭后,杨宗志坐在内堂品茶,一群小丫头们忙着收拾打整,夜已深了,幽州沉浸在静谧的月色下,去年冬末的雪下的大,今年的春天来的也早,瑞雪兆丰年,耕农们倒是忙着插秧种田,如今中原大乱,北郡反而宁祥的紧,倒是难得的一片乐土。
沿路见到不少中原人赶来北郡,把家安在这里,这在过往数十年来,是极为少见的,由来只听说北郡人无奈南迁,何曾听说富庶的中原人,会结伴赶到北郡寒地。
杨宗志对着茶杯徐徐的吹了也几口气,茶是筠儿募来的竹叶青新茶,青叶在杯中根根倒竖着,泛起一股浓浓的绿意,他就着滚烫的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在喉间还未咽下,背后一个笑嘻嘻的甜声响起道:哥哥呀……别忘了哟!
声音落下,一团白影快的跑进堂内,杨宗志回过头瞟了一眼,见到似乎是紫儿那高挑的秀影闪过,品味她话中意思,不禁想起早间出门时,她曾拉着自己,在耳后谆谆嘱咐:晚上有好东西给你……
其时杨宗志还以为她准备了一手新学的好菜,要在晚饭桌上献艺,回来的时候,心里面高兴,把这事给忘记了,这时候回想起来,才记得一桌子酒菜,好像都是印荷和筠儿备下的,索紫儿对酒菜提也没提,倒像是自己猜错了。
他的心头不禁好笑,这丫头从来都是古灵精怪的,对人世间的礼仪尊卑毫不放在眼里,自昨晚回来后,她把这事便念叨了几遍,显然是早有准备,不过……又是什么事呢,能让她既得意,又满怀期待。
转念又想:深夜叫自己入房,还能有什么事?无外乎女儿家枕边寂寞了,想要找自己话,然后床底欢好,共赴。
索紫儿是外族女子,天生就不像南朝姑娘这般怕羞,而且她在床底间,是别有一些妙处的,贵在那股子不怕臊的悍劲,杨宗志过去在丁山镇取走了索紫儿的花丸,这丫头便食髓知味,变得越的痴缠,仿佛爱煞了床第间的,她的小身子异于常人,尤其能够耐久,往往三五个回合也不会言败,杨宗志倒是非常喜欢的。
再喝几口茶,心里面莫名的痒,瞅着大家都没注意到他,他咳嗽一嗓子,若无其事的站起身来,背着手往内间走去,辨别了索紫儿的卧房,轻轻伸手推门,虚掩着的房门无风自开,入眼处,是静谧的暗香夜色。
杨宗志微微笑了一声,大摇大摆的走到房中,翻身将房门闭好,眯着眼辨识方位,向床头走过去,唤道:紫儿……紫儿小乖乖。
床边放下了厚厚的帐幔,将里面遮得密不透风,床头传来索紫儿咯咯的甜腻娇笑,对杨宗志轻轻喊话道:哥哥快过来……
杨宗志笑道:好!依言向前再走两步,来到床幔边,伸手便要推开帐帘,索紫儿忽然娇昵唤道:别,你先别进来,哥哥呀,你好久都没有打过紫儿的香臀儿哩,紫儿都有些想念的紧,今晚……紫儿便让你好好打个够,成么?
杨宗志哑然失笑道:我为什么要打你啊,你犯了什么错了么?
索紫儿隔帐咯咯娇笑道:没错,便不能打了么,哥哥呀,你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见到紫儿,便坏兮兮的打了人家那里,那时候紫儿才五岁大的哩,第二次人家故地重游,又被你再打一回,甚至第三次……我跟着你回吐蕃去,路上你……你……
索紫儿静幽幽的说到这里,嗓音忽的变得又媚又荡,香喘着道:你要打人家,什么时候找过借口呀!
杨宗志听的眼神一迷,回忆起与她相识相遇的种种经历,不觉心头一时痴了,他们两人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本该是不会生任何交集的,偏偏命运让他们碰到一回又一回,而且相同的事情一再的生,无法不让人概叹巧合离奇这四个大字。
索紫儿媚声媚气的道:渐渐的,紫儿便喜欢上这种感觉啦,只要哥哥你愿意打我的臀儿,紫儿便觉得哥哥一直都在身边照顾着,你知道哩,紫儿从小无父无母,父王他倒是想和紫儿相认,可他不是紫儿的亲生父亲,只想着霸住紫儿的身子,作那也不如的恶心事情,唯有哥哥你才是紫儿一世的依靠呀,紫儿跟着你来了南朝,天天过的不知有多快活。
杨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