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醒了?我们的大才子?昨晚你纵酒放歌,吟唱出我大赵的传世佳作,人却醉倒下去,可惜啊,可惜!
吕不韦心下冷笑,醉倒?你去问问韩妃,本少爷醉倒之后厉不厉害!
吕不韦心里想地龌龊,面上却依然端庄地淡笑拱手道:多谢公子照料,不韦感激倍至。
婉儿有些冰冷和愤然,谢我作甚?你该谢谢我母后才是,你可是她命人带入后宫之内,留宿地第一个男人,可见母后对你多么地看重。哦,对了,昨天夜里,她没来找你?
吕不韦默然,这话问得实在很是过分,夜里找我干啥?难道和韩妃一样,和我干那事儿?
见到吕不韦的神情,明艳的少女婉儿又嘻嘻笑了笑,我父王好几年前,就不能人道了。我还以为那淫妇对你起了非分之想,所以才会如此一问,你别介意哦!
我靠,绝对的劲爆内幕啊!惠文王竟然早就不能人道?这被数千舍人侍侯的赵王,竟然也是个舍人?看来在这赵宫内苑里,现在只有自己这一个真正的男人!虽然,咱只是待上一会儿,但这真男人的事,可是千真万确的,有……韩妃为证嘛!
其实婉儿的意思,很明显是打算通过出卖惠文王不能人道,而使吕不韦对赵王后,产生敬而远之的心态。但她却不会知道,吕不韦现在心里,正为知晓这深宫密文而兴奋!
吕不韦从兴奋中清醒过来,却不由暗暗皱了皱眉。这泼辣的婉儿公子,和我说起惠文王这不为人知的辛密之事。要是被惠文王知道了,岂不是会杀我灭口?没有哪个男人,会让自己的这种极辱的丑事,被别人知晓!
见吕不韦没有动静,婉儿俏皮的眉头一跳,自顾又格格娇笑了起来,好了啦,跟你开个玩笑啦。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父王知道,我和你说过这话的啦。但是——不知道你会怎么谢谢人家?
吕不韦暗松口气,笑了笑。这一笑颇有些不怀好意地味道,他心里暗道:难道要老子以身相许?
婉儿给人的印象,显然是属于那种快言快语,活泼外向,但却没有多少心机的女子。虽然这不一定是真实的,但却绝对是表象的印象。见吕不韦有些木,婉儿便自行将自己地要求说了出来,我只想请你,专门为我写诗。记住,是为我而写,也必须要是写我的!
这个……很难啊!吕不韦一怔,淡淡一笑,这个。实在是抱歉之至,一时却难想出,不如等我想出来时,写下呈给公子吧。
哼!婉儿顿时柳眉一皱,双手掐腰娇哼了一声,好你个吕不韦,凭啥看我母后一眼,那诗就马上有了,本公子要的时候,就怎么都想不出。哼,你看你是眼里、心里没有我,只有我那风骚浪荡的母后……
吕不韦啼笑皆非,这刁蛮的赵国女公子,着实不讲道理。自己也根本没有说假话,昨天那《长干行》,是灵机一动想到的,并篡改了几句,好符合赵王后和惠文王,却并不是有意为之。
真的想不出来,婉儿公子。吕不韦耸了耸肩,在下从来不说谎话!
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作拉倒。婉儿愤愤地摆了摆手,衣裙袍袖挥舞间,少女明媚地脸上,竟然眼圈一红,就要泫然欲泣了。
吕都尉,怎么一大早的,就惹到我们婉儿了。盛装的赵王后,一扫昨日的浓妆艳抹,薄施脂粉。倒又添了几分清秀之气。
她带着一众舍人宫女,前呼后拥地行进殿中,也顾不上说什么,就张开双臂将婉儿拥入了怀中。轻轻地抚摸着她柔嫩的后背,貌似在安慰,但表情着实却很是不耐烦。
吕不韦忙低下头去,却正瞥见赵王后裙下,不及手掌般大的玉足。这战国时代,又不是明清之时,根本没有所谓的裹脚一说,这赵王后的一双秀气玉足,可是纯正的天然之物。
吕不韦望着那惹人怜爱的秀气小足,很想捧入怀中,好好亵玩一番,却有知这是不可能去做之事,所以这一刻,吕不韦的表情很是复杂。
吕不韦挣扎了下,向赵王后颔为礼,却在撇头间,见到婉儿正面红耳赤地盯着赵王后的玉足,想来是被她现了,自己刚刚眼里的猥琐之光。
婉儿几步走到赵王后面前,扯了扯她地衣襟,不满地嘟囔道:母后,这吕不韦也忒小气了,我想让他给我诗,他都不肯,还推脱说想不出来。
吕不韦苦笑,真的想不出来,这诗赋也不是厕纸,想要多少,我吕某都能送出。
此话一出,赵王后和婉儿的脸上,都浮起了两朵红云。吕不韦本是无心之言,但听在两女耳中,却成了另外一种味道。
吕都尉,这……这比喻也太俗了一些!和你昨夜佳句频传,妙赋连牍,简直是判若两人嘛。赵王后长袖一挥,面上羞色昭然,走,随本宫用膳
我有罪啊!我有罪!
其实昨天写《短歌行》的意思,是站在惠文王的角度上,来抒一下情绪,是讨好的意思。好符合他既嫉妒又崇拜武灵王的心态。
合不合适,呵呵,没想那么多。至于改……那起码也要断更一天,重新考虑这段的情节了。有高材的大大们,可以帮着改改,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