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却还是淡淡地笑道:此事不难。大人有疑虑尽可询问,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情,本官绝不徇私!
李成闻言,便觉心中有些底数了,不由笑道:大人可曾见过张刘氏?
蔡绦闻言,看了他一眼,皱眉道:除了那日在庙中还愿时见过,便没有见了,你也知道,家里仆妇众多,实在想不起这样一个人了。
李成不动声色,继续笑问道:大人是何时知道张刘氏的死讯呢?知道之后,是否前往看过?
蔡绦点头道:大约是今日早上,老夫正要去上朝,大约是寅时正了。接到家人来报时,因为老夫赶着上朝所以没有去看,只是吩咐管家蔡保前去处置。
寅时就是凌晨三点到五点,寅正就将近是凌晨四点左右,而蔡保却说张刘氏现的时候是卯末。卯末大约就是早上七点,这两个时辰一前一后,相差了三个小时。对于刑事案件来说,是已经足够生许多事情了。
李成点头叹道:想不到张刘氏竟然如此想不开,不知是谁一个现张刘氏悬梁的?
听他这样说,蔡绦也摇头叹气道:是一名名唤珍珠的丫头,乃是本官妾室的贴身丫头,为人很是机敏。
李成笑道:如此正好,还请大人将此女叫来,下官少许询问。若是没事,也就省的前去御史台大堂抛头露面了。
堂堂御史大夫,因为一起重要的刑事案子询问一个丫头,蔡绦自然不能拒绝,便点头叹道:这丫头被吓得不轻,若是说的不清楚,大人少许见谅。
李成笑道:这倒无妨,只是随便问问,虽然要记录在案,也是为了让有关涉案人员心服口服。大人的清誉才不会受到影响。
蔡绦闻言,向身边的一名小厮吩咐了几句,那小厮立刻急急而去。大约十几分钟之后,一名十五六岁的小丫鬟跟在那小厮身后,小心翼翼地走了进来。
蔡绦见状,皱眉道:这位乃是御史大人,需要问你几个有关张刘氏悬梁自尽的问题,你好生回答,不可胡乱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