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不要吃得太饱,这样对胃不好。
我不吃,你不是也不吃吗,我陪你吃啊!
我吃,我吃。
女人就是这样,吃也不对,不吃也不对,总是叫你无所适从。
我坐在餐桌对面,看着李越一小口一小口地把饭吃完,然后我看看时间,李越见我心神不定的样子问:你还有事吗?
朝阳公司在今晚八点举行一个酒会,已经我们邀请了我们公司的席总出席,席总要我陪着她出席。
哇,那你的衣服,糟糕……李越听了我的话,扔下饭碗跑到我的房间拿出了我的那身西服,然后到处找熨斗。
熨斗找到了,她又摇头:不行,不行,熨完了衣服一会儿不会干的,我看,时间紧迫,你还是将就一下吧。说完,她又在门口拿起我的皮鞋,到处找鞋刷和鞋油。
刷完了皮鞋,她对我说:赶快换上衣服吧,出席这样的场合一定要穿得庄重大方。
我换好了衬衣,穿上了西服,李越走过来帮我系领带,她站在我的面前,头紧挨着我的鼻子,我闻着她身上散出来的香味,不禁有些心神荡漾,当她给我系好了领带,我忍不住抱住她一顿狂吻。
李越在我怀里不断地扭动:不要,不要。你会迟到的。
当她挣脱了我的怀抱,又找来了一把梳子,帮我把头梳好,然后前后左右看了看,满意地说了一句:恩,还不错,真是一个人见人爱的帅小伙!
当我穿好皮鞋准备出门的时候,我朝着李越做了一个飞吻的手势,李越看了我一眼,大喊一声:且慢!
我一惊:怎么啦?
李越拿来一张餐巾纸,擦掉了我嘴角的一点口红的印痕。
怪不得女人打扮需要那么长的时间,李越帮我装扮也花费了差不多半个小时。其实我很享受这种感觉,这种被女人关心和管理的感觉。
当我来到金天大酒店门口的时候,我远远地就看到了佩姐的那部黑色的奔驰,我走到了车旁边,佩姐在车里对我说:你上来吧。
我钻进了车里,我闻到的是和李越截然不同的香味,李越的身体是那种淡淡的天然的桂花香,而佩姐身上散出的是那种法国最名贵的毒药的香水味,这种气味使人迷醉,使人沉溺期间无法自拔。
佩姐问我:段冰向你透露了什么消息?
也没有更多的内幕,他只是告诉我,朝阳公司的幕后老板对廖市长打了招呼,而廖市长这次到朝阳公司调研显然也是有目的的,特别是今晚的酒会,段冰说,是在对三号地块招标之前的一次预热。
这个廖市长,看来也是一个白眼狼。佩姐恨恨地说道。
我想起廖市长以前和佩姐一起到省城公关的情形,看来他已经正式当选了市长以后,确实忘记了佩姐的存在,不过反过来一想,在官场上的人都是无情的,特别是廖市长这种把仕途当做自己最高利益的人来说,谁能够给他在仕途铺平道路,谁能够给他在权利争斗中给予帮助,他就会记起谁来,官场,商场,战场,其实都差不多,尔虞我诈,你死我活,成王败寇。
说完了,佩姐钻到了后面的座位上开始窸窸窣窣地换衣服,男人和女人之间一旦有了那种肌肤之亲,换衣服也没有什么顾忌了,
我帮着佩姐把车开到了酒店门口,我把车停好,绕到后面帮佩姐把车门打开,挽着佩姐的手从车里出来,佩姐很自然地把手伸到我的臂弯里,随后我把钥匙交给跑过来的酒店服务生,挽着佩姐走进了金天大酒店的大堂。
佩姐今天挽了一个高高的髻,没有一丝乱,穿着一身暗红的低胸曳地长裙,身上披着一件雪白狐皮坎肩,整个人看起来雍容花果,美丽不可方物。
在大堂的右侧,丁赛男和欧阳文化笑容可掬地接待着各位来宾,看到我和佩姐进来了,这两个人连忙走过来,热情地招呼着:两位,晚上好,欢迎光临!
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