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情从一个游戏开始。
灭魂鬼王这个名字是谁叫出来的啊?真的很有道理。
第n次把秋叶从鬼门关边上拉回来后我开始对这次猎杀行动的后果产生怀疑如果不是带来的瞬间回复药水够多的话我想现在倒在地上的猎物应该不是面前那个强横的敌人。
好象搞不定……我们跑路吧还能省点大药。我小心翼翼地提议。
你去死好啦!秋叶的回答永远简洁明快。
还能说什么呢?我叹口气要死一块死。灭魂鬼王?---把我们神魂俱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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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叶大马金弓地硬顶着手里挥动她那把著名的屠刀天决嘿哟嘿哟地跟咆哮的鬼王缠斗不休他们依偎得那样紧密看上去好象在进行一曲人鬼情未了的现场合唱。我躲在秋叶后边愁眉苦脸地把一个个治疗的恢复的魔法往她身上加还得不时左右跳动闪避那些满天乱飞的元素伤害。
这样的战斗已经持续了半小时如果不是暗黑行会的巫师们来了我想我们会把这个演唱会继续开下去。
黑暗巫师们来了!
战斗结束了!
灭魂鬼王被围剿了!
我们被干掉了!
我和秋叶躺在地上郁闷地看着这帮垃圾打扫战场收拾战利品。卑鄙!
卑鄙是卑鄙者的避孕套高尚是高尚者的壮阳药。
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想弄你们玩。对方的老大望着秋叶笑得很淫荡的样子。
靠!我大怒重重的一掌拍在键盘上连台灯也给砸灭了。
眼前一黑当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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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启动机器却怎么也进入不了系统开开关关了n次一直黑屏。我有种冲动就想把这破玩艺一脚踹飞出去──假如我够力的话假如我够钱的话。
事实上我对自己的力量没什么信心就象我对自己的钱包同样缺乏信心一样。所以我只能躺下来点上一支烟望着窗外小院子的灯光呆。
已经是秋天院子里的那棵枫树叶儿全红了一经霜更象开了满树艳艳的花。过不了多久这些叶也会落了吧?我长长地叹口气──是的我想她了。
秋叶是我的妻子半年前我们结的婚。这半年多以来我们一直在一起走过无数山山水水名城胜地吃过很多苦也享受过无上的荣耀──她很要强有那种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事实上这个过程中秋叶一直都是在扮演着我的守卫者、保护神的角色。基于她的火爆性格和杀人如麻的业绩很多人都说她不可能是女人是人妖。这一点我也不知道因为和别人一样我没见过她本人──这就是网络这就是游戏。
那又怎么样呢?我觉得这并不妨碍我对秋叶的思念。只要在一起时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关怀哪怕是一条狗我也不在乎。
因为现实世界给予我的温暖实在太少太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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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敲门。
我知道是谁。工作中闲人勿扰……
然后伊琳进来了。
讨厌这么大的烟味。她走到桌前拧亮台灯皱着眉头抽了抽鼻子象只可爱的小猎狗。然后她把窗子也打开了。说过多少次啦不许你在床上吸烟总不听……
别老打偶主意行不?大姐这话可是老婆跟老公才说滴。我喜欢跟琳子开些没边没际的玩笑。
美得你……人家是怕你引火自焚连累着把我们家房子也给烧了。伊琳笑着说怎么今天没上网啊?
引火自焚不至于挥刀自宫倒是有想过。我懒洋洋地说不上了戒了。
得了吧电脑又坏啦?她倒是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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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琳是房东的女儿。是的房东的女儿──想必看h书的朋友应该知道这个关系可是yy分子们钟爱的永恒主题之一。事实上在看到这些情节的时候我也总是习惯于把自己和伊琳的形象代入其中纵情声色极尽想象。
不过老实说来伊琳绝非性幻想的最佳对象她不属于那种火热诱惑的辣妹类型。秀美?清丽?淡雅?我也说不好反正就是小家碧玉邻家女孩的那味道。所以在一次次的yy过程里我一直都只能把她理解为被动接受型因为我实在想象不好伊琳淫荡的模样这一点让我很沮丧。
自打从那个乌烟瘴气的宿舍里搬到这儿我在她们家的屋檐下已经呆了三个年头──大学两年然后是无业一年。这段不算太短的时间里每天我都会和伊琳遇到有时在巷口有时会在过道然后互相打个招呼再去做各自的事情。她和我同一年毕业不过她没上大学高中后直接去了个连锁市做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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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是在黄昏晚饭后我跟伊琳的老爹伊老爷──也就是我的房东一人一把躺椅在院子的枫树下乘凉吹大牛。伊老爷多半刚喝过点小酒然后把红通通的马脸伸到我面前小眼睛眨巴眨巴地兴高采烈地跟我探讨他的家史:咱们老伊家的前辈那可真叫一个了不得响当当的铁帽子王爷!咱家琳子可是生得晚了放在那……那个乾隆年间那就是一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