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哪里捡来一块破布,用枪挑着在缺口处晃了一下,只见嗖的一声,一支箭矢飞了出来,掠过破布飞了出去。
贾四会立即掏出一个手榴弹,拧开手柄上的保险盖,然后做了个手势,示意两边的士兵们都退开,然后一拉导火索,看到手柄尾部开始冒烟,便从缺口里一扔,然后立即向旁边跑去,跑到一个柱子后面立即抱着头蹲了下来。只不过几秒钟的工夫,只听到屋子里一声巨响,一团浓烟带着木屑碎片冲了出来。
待到硝烟落定,王金贵抬起头看到房屋已经被炸出一个大缺口,而整面临街的木墙也是摇摇欲坠,贾四会带着两个士兵趁着网爆炸后的一瞬间已经冲了进去,王金贵也和余下的战友端着步枪往里冲,网冲进缺口,就听到两声枪响。
屋子里比较暗,只能大致看清楚情况。屋里一片凌乱,满是爆炸后的残迹,地板已经破烂不堪,茶几、柜子也已经不成原型,飞在角落的一处,屋粱也被炸塌了半边。王金贵小心地避开满地的碎片,向里屋走去,网走到门口,看到一个角落里躺着两个人,好像是一男一女,身上压满了断木和碎块,脸上除了血迹就是黑烟,一动也不动。
王金贵端着步枪走了过去。用脚将断木和碎块踢开,这才现这一男一女的上半身插满了碎木块,棉布衣服被血迹全染红了,王金贵伸手摸了摸两人的鼻子,都没有了气息,再摸一摸他们的脖子一侧,也摸不到脉搏了。
王金贵丢下这两具尸体。跟着已经冲进里屋的战友后面继续向前进。里屋要平整很多。没有受到什么损坏。地板上趴着一今日本武士,上面有一个还在流血的弹孔,旁边散落着一张弓和几支箭矢。
穿过里屋便是后院,突然从暗处见到阳光,王金贵觉得眼睛一刺,不由地眯起了眼睛。过了好几秒钟才看清楚后院的情景。什长贾四会正在和两个跪着的日本士兵对话,几个战友端着枪围在周围,枪口指向那两个日本兵。
贾四会说中日文混杂的话,那两个日本士兵则叽里咕噜地说着日文,就像是鸭和鸡在交流,说了一分多钟也不知道双方沟通好了没有。贾四会看来没有什么耐性了,转身便走了过来,然后挥了挥手。两个明军士兵立即走了过去。端着步枪对准了这两个日本士兵。
两个日本士兵一下子慌了,又是摆手又是磕头,嘴里的语也更快了,就像是放鞭炮一样,也不知道在说什么。砰砰两声,两个明军士兵开枪了,两个日本士兵头部中弹,身子像木头一样向后到去。
王金贵心里颤抖了一下。但是很快便和战友们围在什长贾四会身边。
这屋里有五今日本弓手,我扔手榴弹时这五个家伙见机不妙就跑到里屋来了,有两个家伙动作更快,在我们冲进来之前就翻墙跑掉了。刚才这两个家伙好像说他们是岸和田城的兵,妈的,楠木正仪跟我们扛上了
好了,装填弹药,继续向前搜索清理。贾四会大声说道。
离开后院时,王金贵忍不住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那两具尸体,流出的两滩血水越来越宽,最后合二为一,鲜红的血水在阳光下闪着刺眼的红光。以前听老兵说,激战过程中很少能留俘虏,因为这样必须要分派人手去看管、押解俘虏。会严重分散己方的兵力,从而影响战斗力,所以只有在战斗的尾部和清点战场时才会收容战俘。
以前王金贵只是当一个典故来听,今天亲身经历了这一切,心里却泛起一种异样的感觉,战争真的这么残酷吗?
跟着什长后面,王金贵随着全什又冲进了第二处被手榴弹炸开的房屋,里面同样一片凌乱,不过这次只有两个日本弓手躺在废墟里,看来他们不够和灵。冲进里屋,一对日本夫妇抱着两个小孩子躲在一个角落里,四双眼睛惊恐地看着冲进来的明军。
留下一个士兵看管这对夫妇和他们的孩子,另外顺带打扫一下没有什么东西和人的里屋,王金贵跟着战友们又冲进后院,只见五今日本导手丢下了他们的竹弓和箭矢,正在撅着屁股翻墙。
贾四会立即举起了步枪。对着一个目标就开火了,王金贵也连忙和战友们一起,举起步枪就是一阵乱射。砰砰。的枪声乱响后,五个日本弓手被击中,掉落在的上。王金贵等人先装填好弹药,然后再围了过去。
五今日本弓中了要害,早就气绝,一个被打中了右肺和腹部,躺在地上只是呼呼地喘气,眼看就没有出气了,第五个运气比较好,只是被打中了小腿。跪在那里直摇手。
贸四会看了一眼,这次他连话都懒得对话了,直接转过身来指了指王金贵,然后向里屋走去。
王金贵知道什长的意思,他走到日本兵的跟前,端起了步枪,对准了他的脑袋。日本兵一下子明白过来了,依依呀呀地说个不停,脸上又是泪水又是鼻涕。王金贵看着那双充满绝望和哀求的眼睛,扣住扳机的右手在不由自主地哆嗦,过了十几秒钟,王金贵觉得自己怎么也扣不下扳机,于是他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右手指一用处,哄听到砰的才坏凄厉哀切的求饶声古即消失了小
王金贵睁开眼睛。看到那个,士兵躺在地上,面目已经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