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能坐到军官身后的泥土上,很想跟这位忠于职守的男人交谈几句。
哥们,我以你为荣。他伸向军官的手落空,直接**到对方的肩膀内。
壕沟内,还活着的军人们开始上枪刺,准备肉搏战。
一名士兵问军官:我们撤退行不?
军官说:现在距离天黑还很远,我们后面全是平地,没有山也没有河流,鬼子有坦克,我们跑不掉的,除了拼死一战,根本没有其它办法。
另一名年纪稍大的士兵问:我们投降吧,鬼子喊话说遵守国际公约,优待俘虏,可以治病,还提供足够的口粮。
军官狠狠了这人一记耳光,愤怒地说:这种话你也信,一大把年纪活到猪身上去了。
这时一枚炮弹飞过来,在军官身边几米处爆炸。
虽然知道不会受到伤害,丁能仍然不由自主地举起双手抱住自己的脑袋蹲下。
当烟雾和尘土散尽之后,他悲伤地现军官躺在沟底,胸前有一个大洞,可以看到仍在**的肺,但其瞪圆的双眼已经毫无神采。
没了领导,剩余的士兵们分成两派,一些打算投降,另一些则要跟鬼子拼命。
丁能试图告诉打算投降的那些人未来的命运,但无论怎么样大声说话均无法让他们听到。
他沉浸在强烈的沮丧中,为自己的无
能为力到感悲痛,这时眼前的一切突然消失,他现自己仍然站在负三层停车场的排水网格上,那只苍白而腐朽的手正在往回缩。
水枪正好落到地上,出‘砰’一声轻响,然后弹起。
旁边几米远处,大帅掏出水枪冲过来,猛男满脸惊愕,正在往后退。
丁能挡住了大帅的下一步动作:不要射,再等等看。
苍白的手慢慢缩回到黑暗中,只留下一些淡淡的黑色雾气。
为什么?大帅满脸困惑。
那只阴魂没有伤害我。丁能说。
刚才的一秒钟内,你突然呆住了。大帅说。
我只呆了一秒钟吗?丁能问。他对此感到震惊,难道刚才一瞬间自己已经进入到另一个时间体系当中?
还是有其它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