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啾斐龚打了个喷嚏,仰头望了这天是要变了吗?
老爷,你该穿多点衣裳才是!斐大跟在斐龚身后,担忧的说着。
斐龚摇了摇头,说道:那些高句丽的奴隶干活怎么样?
哦,还算可以,就是身体还没好全,没什么气力,两个人才能干咱们村一个人的活,好处就是打骂都不反抗,乖得像狗一般,其它有病的也有葛鸿师徒二人合手医治好了,过多方十来天就可以暂停开荒,转而秋种了!今年怕又是个丰收之年呐,恭喜老爷了。拢着双手,斐大很是高兴的说着。
呵呵,若真个是大丰收,还得赏你们这些劳苦功高的干将啊!斐嘎嘎笑着说。
斐大呵呵乐道:那敢情好!
走吧,去斐石他们那边看看,马贼最近也是没什么动静,不怎么正常啊,交待大家都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可不能再让村民们流血了!斐龚说着便先行向村口走去。
斐大赶忙是赶了上去,斐龚能够如此着紧西石村村民的安全,令斐大心里大感安慰,毕竟斐大也是西石村的一分子嘛。
阵阵秋风起,酷热的天气已经不再,习习凉风惹人犯起秋困,人们的眼睛多是半眯着的,没什么神采,大伙都犯困嘛,只是这个时候持着长枪在十几个瞭望塔内轮番放哨的兵丁们却是像猫头鹰一般总是瞪大了眼睛,他们的眼睛眨也不眨的注视着远方,他们守卫的不单是他们的家人,还有他们赖以生存的家园。
斐龚一来到,就是有人去给斐石报告了,斐石赶紧是从高高的瞭望塔上下来,赶到了斐龚的身前,斐石单腿跪地,朗声道:斐石见过主人及斐管家!
嗯!起来吧!斐龚温声说着,斐大则是在一旁默默的注视着斐石。这个大莽汉最近把地兵丁们管的服服帖帖的,看来这家伙除了长得魁状之外,也不是个没脑子的人。
斐龚则是望向了斐石的身后,他能够见到一个人儿正踱着小步优哉游哉的走了过来,这人除了祁碎又还有谁,自从上次把三十几个马贼干掉之后,祁碎便请愿每日和兵丁们一道在瞭望塔上巡卫,这么些天来从来没见他消停过。可谓是尽心尽力。
走到斐龚身前,祁碎嘴里叼着条草根,对斐石挤眉弄眼的,嘴里嚷道:老爷。你贵人多事儿,怎么也有闲工夫到这边来瞧瞧啊?
斐龚呵呵笑道:今天这右眼啊跳个不停,人说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却不知是不是有什么不详的事儿要发生,这才不放心地走过来看看。你们两个折腾了半个月,这防护做得如何了?
斐石张了张嘴,叹了口气又没说什么了。
祁碎嘎嘎笑道:老爷,咱们就像是张开腿的老娘们,只能是等着人家来操。却不知道人家什么时候来,你说这感觉憋屈不憋屈!
混账,你,你这是说的什么话,亏你还读过圣人之书,怎么说出来的话却如此粗鄙!斐大气得老脸通红,指着祁碎就骂开了。
祁碎耸了耸肩。对斐大地敌意,他是没办法阻止的,对斐大的指责,他更是不以为意的笑了笑说道:老爷,马贼数量不知道有多少。单是他们驾马而行,就极为的不好对付,我们就算再怎么防,恐怕也是防不胜防。
斐龚没有回应祁碎,只是转过头去对斐石说道:斐石,你是怎么看的?
祁碎说的不无道祁碎说的毕竟是大实话,他没由说出什么反对的话来。
斐龚点了点头,笑着对祁碎说道:这么说来,祁碎你已经好了用什么高招该怎么对付来袭的马贼喽?
祁碎微笑着说道:高招说不上,我只是让人从山上长有尖刺地树上把尖刺给削下来,然后抛在了通往村内的道路上,咱们村三面环山,他们若是要攻进来,便只能是从村口而入,只要废了马贼的四条腿,那马贼便不那么可怕了!
斐大瞪大了眼睛,嚷道:那村民外出怎么样,那么的树刺,你让大家走路都被扎得脚下出血啊?
呵呵,斐管家,若是连命都没了,恐怕也没机让村民们被扎伤脚了,事急当便宜从事,我可没那么多,现在我只要放着马贼就好了。祁碎嘎嘎笑着说,斐大只能是冷哼一声作罢。
斐龚抚掌大笑道:嘿嘿,有点意思,祁碎,你可是经
我大吃一惊呐,路封了便封了吧,反正现在也是农忙出去的人不多,要出去的注意着点就可以了。
斐石涨了张嘴,祁碎狠狠的盯了他一下,斐石这才又把刚到嘴边地话给咽进去,弄些书上长得尖刺就能阻住奔马铁蹄吗,实情可并不像祁碎说的那么简单,在祁碎的执意下,斐龚迎娶小房铃儿之后,祁碎就把进出西石村的路给封了,百米的路段在两天地时间内可以说是被布满了陷阱,一个个密集非常的陷蹄坑口小底大,马蹄踏进肯定得人仰马翻,而更为过分的是在每个陷坑内还布满了削地尖利非常的石刺,里面掺杂的才是一些树刺,这些坑口上面放些干草再洒了泥土做掩饰,没有吃亏之前恐怕不有人知道这些路段居然被挖成了千疮百孔,不要说马,就是人的腿陷进去,都得废掉,所以现在西石村可以说是暂时与外界隔断了,并没有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