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风的心有些凉那神秘的敌人藏身于哪个方位他也不知道但能够以叶伤人的人绝对是此刻的蔡风所无法抗拒的。
血是热的雪是冷的冷热交替就像此刻蔡凤的心。
阁下有此等身手为何仍要鬼鬼祟祟?要想取我蔡风的命此时对阁下来说还不是轻而易举?蔡风伸手轻捂肩头的伤口有些漠视生死地道。
林间空寂声音便若雪花一般轻悠。蔡风的话语有些虚弱但如果有人置身林中定能够清晰地听见。
喇一根断枝如箭一般标射而至直射蔡风的肩头。
蔡风呀地惨叫一声他无法躲避此刻似乎连动一个小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也就只好眼睁睁地望着血花四溅断枝无情地插入了肉中。
一阵沙沙之声传人蔡风的耳朵;他的眸子之中闪过一丝恨意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哈哈……想不到鼎鼎大名的蔡风连根树枝也挡不了如果传扬出去定会让人笑掉大牙真是有趣!一阵极尽椰输的笑声自蔡风的侧面传来。
雪层被采得吱嘎吱嘎……作响对方并没有刻意显出他的功力。
蔡风怒极地扭头瞪了那人一眼那是一名极为高硕的老者竟是为叶虚赶车的车夫之一也是接住哈凤的那名车夫。
蔡风极力想站起身来但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得缓缓地向后移退了两步他似乎有些畏怯来者想尽力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车夫又笑了笑笑得十分得意似乎是为蔡风的表现而得意抑或他极喜欢看人的狼狈样。
蔡风的模样的确够狼狈的鲜血顺着树枝滑出在树枝周围的衣衫上泛起一圈美丽的涟漪加上肩头的血红感觉就是一只受伤的野狗特别是蔡风的目光。
那名赶车的车夫也有这种感觉也许这就是他好笑的原因吧。
什么中原年轻第一高手只不过是一只落水狗而已!那车夫有些轻蔑地望了蔡风一眼鄙夷地笑倒。
阁下既然如此说那咱们可是同路了你是走狗我是落水狗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蔡风脸上肌肉抽*动了一下依然故作淡然地笑道他从来都不会在口头上输给别人。
那车天大怒道:你找死!
我就是不说也是死难道被你羞辱一顿就可以话下去吗?蔡风好笑地反问道。
那车夫一愕怒火反而平复了下来他的确没有必要与一个将死的人去计较什么那似乎有失身分。
你说得很对无论如何等着你的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死!车夫狠声道。
蔡风苦涩地笑了笑稍带侥幸的口气道:我们似乎并没有深仇大浪!
那并不代表我不杀你!车夫静静地立在蔡风一丈远处那高硕的身材产生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这比他坐在车辕之上时有气势多了。
我早就知道叶虚并不是个守信之人不过他比我想象中更为虚伪本还当他是个对手看来是我高估了他的人格!’蔡风以进为退激将道。
你不用以言语相激实话告诉你杀你并非王子的主意!车夫并不想隐瞒什么。
王子?你说叶虚是吐谷浑的王子?蔡风微微吃了一惊问道。
不错他就是我吐谷浑的大王子你也不必惊讶什么这似乎并没有什么值得奇怪之处!车夫傲然道。
那你连王子之命也敢不听?蔡风试探性地问道。
哼你别拿王子来压我这次要杀你是国师的命令王子并没有说一定要保你平安如果你要死他自也不会阻拦的。车天冷笑道。
蔡风算是死心了可是仍有些不甘地道:你们国师是怕我在泰山之巅杀了你们王子这才要在上泰山之前将我除去是吗?
呸就凭你也想胜我们王子?简直无稽之谈痴人说梦而已!我们国师之所以要杀你只是因为你杀了一个不该杀的人!车夫似乎有些怜悯地道。
蔡凤一愣疑惑地问道:我不该杀的一个人?那人是谁?
卫可孤!你当初如果不策划那什么大柳塔之战老夫想以我们国师爱才惜才的性情也许可以饶你一命也说不定!车天无可奈何地道。
卫可孤和你们国师又是什么关系?蔡风心中大惑。
卫可孤的本名叫桑达也金也是我们国师失散多年的亲弟弟!此刻你应该明白我为什么要杀你了吧?车夫望看蔡风那似乎极为惊讶的表惰冷冷地道。
蔡风感到一阵无可奈何他的确没有想到死了两年的卫可孤竟然还有个亲哥哥而且偏偏在这个时候插上一脚看来这个天地也的确大小了。
蔡风深深吸了口气竟然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只笑得那车夫莫名惊愕。
你笑什么?车天有些不解地问道。
咳咳……蔡风笑到最后终于咳出血来他伤得的确太重。笑声依然在林间飘荡愈飘愈远只是蔡风的脸色显得更为苍白了。
我笑命运捉弄人上苍要这样惩罚我我也只好认命了。能告之你们国师叫什么名字吗?如果阴间真的有公堂说不定真可以去告他一状岂不有趣?蔡风神情古怪地道。
那车夫竟也感到好笑他似乎没有想到蔡风竟说出这番话也大感有趣不由道:如果真要告状你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