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怨我没能常常陪在她的身旁就是当初风儿他哥出世之时我也不能陪着她而在战场之上想都不能去想她。可怜的雅儿为我照顾着三个孩子唉却想不到落得如此结局而我却无法为她洗血此仇。再对不起的就是黄兄弟他这一辈子便是耗在我的身边如今却伤神而去也不知游隐何方。更不对不起的人是风儿从小到大我都未曾向他讲过关于雅儿之事可怜他到去的那天仍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是如何离开这个尘世的到底是什么一个样模样我这做父亲的似乎太不称职——唉人事境迁逝者如斯可这一辈子我却不得安宁这难道就是报应?也不知道我前也到底是造了什么孽。
胡秀玲的脸色有些苍白她紧紧地搂着蔡伤幽幽地道:你什么也别想那一切都过去了以后的路仍有很长若是我们总是沉浸在往昔的记忆之中那么我们永远都不可能真正地快乐起来、你看这小河中的水我们的日子也便如这流水悄悄地流走了永远都不会回头我们何不学这流水又何必总是让过去的痛苦来麻木自己办心灵呢?要知道生活的痛快是在于对未来的执着追求。因此我们何必悲伤何必为死者而伤?
为逝者而苦呢?至少你还有我你还有很多人关;q葛庄主、徐大夫、王家的兄弟及阳邑的父老乡亲这个世界值得你去开心的事有太多、太多这个世上值得你去关心的事也太多太多振作一些吧你快乐便是我快乐的根本!
蔡伤脸上的肌肉一阵推动。心神狂颤见惯了生死与交替的地却没想到会自胡秀玲的口中说出这样一番道理这样一番让人感动的话语使他激动得说不出话来。
我一定会好好地活下去不为别人就为你我也不能放纵自己!蔡伤声盲中有些伤感而坚决地道。
胡秀玲露出一丝欣慰的笑意将头埋在蔡伤的胸前小鸟依人般地问道:那我们明天去何处呢?
蔡伤抬头望了里悠悠远去的小河深深地吸了口气道:去葛家庄!
去葛家庄?胡秀珍惊异地问道。
不错!是去葛家庄!蔡伤坚决地道。
你不是说不想见到那些血腥之事吗?胡秀玲有些不解地问道。
不我想中原始终乃是非之地无论是南方亦或是北方总是没有宁日我们要找一个桃花源只得远赴海外带上胡家的家眷和家将我们到海外找一处美丽的所在过自给自足的生活那时候绝不会有这世俗间不必要的烦恼岂不更好?蔡伤目光变得无比深地道。
胡秀玲显出一片撞憬之色好像那种生活已经出现在眼前了一般。
你大哥此刻大像已经将胡家的产业逐渐打理妥当你很快便可达到归隐的目的了!
蔡伤深沉地道。
是呀我们一起到海外找一处美丽的岛屿开创自己和平的王国当年陶靖节的梦想在我们的手中实现!(注:陶靖节是指晋时的陶渊明)
对只要我们手脚俱在哪还怕会无生存之处只是那样去苦了秀玲。蔡伤怜惜地道。
秀玲只要跟着你什么苦都不怕做太后又有什么好?处处都得依规依矩简直是监牢。胡秀玲不屑地道。
蔡伤悠然一笑心中和眸子里满是柔情。
冉长江大步跨入内室葛荣已笑着立身而起极为亲切地扬了扬手含笑道:冉兄请坐!
冉长江一愣似乎没有想到葛荣会如此多礼如此随和顿时生起了三分亲近之感肃然造:庄主真是太客气了长江还未曾向庄主行礼呢!
冉兄何必如此?你我皆为江湖中人若是讲如此多的繁文得节岂不是太见外了?
葛荣悠然笑道庄主所说甚是不过今日冉某前来却不是为了江湖中事因此此礼必不可少!冉长江说着果然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葛荣故作惊讶地问道:冉兄即使为生意而来也不必行此大礼呀你这叫我如何敢当?
冉长江向一旁坐下认真地道:冉某此次来北也不是与庄主谈生意的。
哦葛荣倒有些不明白了我除了江湖中的事和生意场上的事之外难道还会有其他的事不成?冉兄所说就让我有些难解了。葛荣故作糊涂地道。
冉长江还不明白葛荣的话意?也就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道:庄主对当今天下又有什么看法呢?
葛荣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反问道:冉兄问我此话其意何指?
冉长江淡然无畏地道:葛庄主是明白人更是聪明人自然早就明白冉某北来之意难道住主就吝啬这么一点意见吗?
好快人快语!看来江湖中人的眼睛还是十分犀利的我也不愿被你看扁!的确眼下天下的局势应分为两方一南一北要分别而论不知冉兄可认同否?葛荣爽快地道。
葛庄主何不接着说呢?冉长江不答反问道。
葛荣淡在一笑仰天吸了一口气向一旁侍候的仆人道:给冉大人添杯茶!这才端起自己几上的茶杯不紧不慢地呷3一口道:北朝只能用一个字来说那就是乱!朝政如何不是我这种江湖人兼生意人能随便说的但自两年前柔然军入袭六镇后至破六韩拔陵起义六镇造反后相继出现高手胡琛赫连恩、万俟丑奴跟着又有羌人和氏人推举的莫折大提再是乞伏莫于、胡人和和蜀人、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