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张巫他们全力出击的时候,却是突然发现树人仿佛缩了回去,一连三天,竟是完全没有发现树人的任何踪影。
就像是一拳打在了绵花上,开始的雄心壮志被磨灭一空,本来期待着能干掉一二个树人长老的心思,也转变为时刻期待着树人大军的出现。
这些树人跑哪去了?
在一处视野较为宽阔的地方休憩下来,德罗巴立刻不断地抱怨道,铿锵,掣天柱直接砸在了地上,而他也仰躺在地,瞭望星空。
这里的星空,跟外面的不同,月明星繁,比起受污染的真实世界,无疑要美上几个层次。
这也是德罗巴最喜欢的时刻,由于作为诱饵的存在,所以在警戒方面,是外松内紧,看似警戒性不大,其实每个人都是时刻警备着。
德罗巴、宙斯是两个例外。
德罗巴似乎是出于孩子的心思,要是叫他去冲杀敌人还行,可是在警戒这方面,没过多久,他的思绪就会放空。如果让他负责警戒,怕最先听到的,是他轰杀敌人的叫喊,而不是一声尖锐的敌袭。
宙斯更是一幅诸事不晓的样子,虽然以他的背景来说,他本该在侦探警备这方面远比其人出色,可是让张巫他们很意外的是——
他比孩童心性的德罗巴,更容易放空。
只要他警戒不足半分钟,便会头颅不自觉地上仰,德罗巴还好,毕竟只是对星空有所兴趣,而宙斯,却是连万里睛空也是经常性仰望。
每当他们人问他在看什么的时候,他总是下意识地回道——
看雷啊!
然后才反应过来,讪笑着摸摸后脑勺,略带歉意道:不好意思啊,这个坏习惯一时改不过来。
众人无语。
而仅仅再过半分钟不到,便会再次看到宙斯望着睛空发呆的样子,这样一去二来,就算是宙斯还有警戒的意思,众人也不敢完全信任他了。
究竟让宙斯一起来,是给我们增加负担还是给树人送功勋?张巫已经不止一次泛起了这般的心思。
这里的一切我都很讨厌,唯一让我喜欢的,便是这无尽的星空了。德罗巴双手枕在脑后,跟星空一般发亮的漆黑眼瞳,抹过一丝的欢喜,这里的星空,比我们那里的还要闪、还要亮。
听到德罗巴的话,张巫不禁一愣,非洲的星空,不是一直很美丽么?那里受到的环境污染,远远没有其他几大洲严重吧?
不,那是以前了。德罗巴轻轻地摇着头,这几年非洲的发展很是迅速,各个国家都是为求科技发展,不理会环境污染,先破坏后建议的想法已经根深蒂固。所以,现在的星空,已经远不如以前那般明朗了,而且,就算是我小时候,非洲的星空,也从未如此美丽。
科技,确实是自然最大的敌人,每每一次重大的变革,便是自然遭受更大的冲击之时,彼此的矛盾虽然一直在协调着,可是到现在,却依旧找不到一个完美的方案。
希拉也是这样。在众人的讶然下,宙斯接过了话题,我的国家,希拉是一个东欧国家,和教廷的人尽皆知不同,和希拉合作的异人组织,是奥林。
很名不见经传,是不?宙斯自嘲般地笑着。
希拉,是东欧的国家。苏菲接口道,对于同是欧洲的异人组织,她明显知晓得比众人要清楚得多,在欧洲的异人组织应该是排名中下游,可是,我却从来没听说过,奥林出了你这么强的四星异人。
苏菲狭长的柳叶眉紧紧皱起,沐浴在月光下的苏菲,有一种另类的美丽诱惑,仿如黑夜里的狩猎女神,英气勃发,而不失艳丽。
是啊,实力最强的异人,是一个叫马库斯的家伙,三星半实力。宙斯淡淡地笑着:不过,现在那个叫马库斯的已经死了,甚至他的能力是否转给了别人,我就不清楚了,所以,现在实力最高的,应该是一个叫马卡的三星颠峰异人,实力对于你们教廷来说,不值得一提。
不是奥林的异人?那你怎么对奥林的情况知道得这么清楚?苏菲继续追问道,马库斯是奥林的最强者没错,可是对于这个实力软弱的奥林组织,并不是教廷关注的焦点,可是纵然这样,苏菲还是每天都会接触到欧洲各组织的最新状况。
据她的印象,在她出发往长白山之前,奥林的异人名单,马库斯的名字依旧可见。
因为,我虽然不是奥林的异人,可是,我却是马库斯的仇人,关于奥林的一切,我自然得了解清楚。而至于马库斯,在一个月是还活着,可是在长白山时,已经被我杀了。宙斯语气平淡道,像是在说一件最平常不过的事。
张巫这才对这个经常发呆发傻的宙斯有点理解,为什么他会自愿来做诱饵。
宙斯没有组织,自然也不会有任何责任和压力。他来到长白山,本就是冲着追杀马库斯来的,现在马库斯已经死了,对于他来说,最大的目标已经完成,至于最后的宝藏,对于异人组织有用,对于个体的异人来说,作用不大。
因为个体的异人,没有实力、也没有那份力量能一直持有这个宝藏,再不要说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