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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三十八、阳光暖处有帝决(1 / 2)

待到适应那光线之后,凤倾狂放下那放在眼前的手,她向前细细瞧去。请使用访问本站。

一排排的书架,全是用着上好的香樟木。

每排书架上都各自写着一个字。

第一排上用着那端正的楷体写着‘远’,第二排用着飘逸的柳体写着‘清’……

凤倾狂一排排看下去,直到第九排丫。

那上面用着狂放不羁的草书,写着一个‘狂’字。

都说人如其字媲。

看着那透着狂傲不羁的字,她便知晓,这排书架是凤倾狂的。

凤家九子,每一个都有着自己独立的书架,来搁置自己的书册与画卷。

这惊雷阁的二楼不似一楼那般破败,亦没有一楼那般难闻的霉味。

那雕花的红木窗格上,阳光直直透射进屋,照在那木质的地板上,泛起一丝暖人的流光。

满屋飘着一股清新的书香味,透着那静谧的古典美。

凤倾狂用那纤长的手指缓缓拂过那第九排的书架。

她闭上眼,鼻尖盈满着那书香气息。

她的指尖拂过那一排排的书籍,她似乎能感受到昔日的凤倾狂将她那看过的书,画过的画,写过的字,都小心的放在这里。

都说那凤家第九子,天才少年,才华横溢。

她似乎能感受到,她以那男儿身,在这里,书写着她的骄傲,她的抱负,她的骨气,与她的爱恋。

凤倾狂随手抽出一册书籍,那书籍的纸张已是有些微微泛黄。

她随手翻了翻,原是那奇人异事。

这类书应当是拿来解闷看的。

她抬头看到那书架顶上放置着卷轴之类的东西,想来应是裱好的画。

她轻轻一跃,便是随手抽了一副下来。

画卷缓缓展开。

水墨气息,山色水光尽显,一汪湖水旁,似有两个人影在那饮酒作诗。

在那画卷下方,凤倾狂又毫不意外的看到提了两句诗。

她将那画拿近了看,只见那诗句用着狂草的狼毫写道: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陶渊明?”

凤倾狂皱起眉头,低喃出声。

她眼眸中一丝不解,一丝凝重,随即哗啦一声将那画轴收拢。

她携着那画卷匆匆出了惊雷阁,来到自己的院落,拉住那正在修剪花叶的琳琅,便是急急问道:

“你可知陶渊明?”

琳琅被凤倾狂那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她那修剪花叶的剪子都差点是掉落到地上去。

“主子,你怎么了?如此匆忙?”

凤倾狂捏着她的手臂,急声道:

“你先别问了,你告诉我,你可知道陶渊明这个人?”

琳琅有些怔愣的摇摇头。

“陶渊明?那是谁啊?高阶炼气师?还是炼药师?我为什么要知道他?”

凤倾狂听得琳琅的回答,皱起了眉头,那心里的疑惑越发浓重。

“你真的不认识陶渊明这个人?”

琳琅点点头,话语里透着一丝肯定的意味。

“确定啊!”

“那李白呢?”凤倾狂似是不死心般,复又问道。

琳琅还是摇摇头。

“也不认识。主子,你到底怎么了?怎么尽问些不相干的人?”

凤倾狂的心似是陷进了深渊一般,深深的陷落。

看来陶渊明与李白在这个异世是没有的,也对,如此惊采绝艳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哪里都有呢?只有大中华的水土才能养育出这样两个人吧!

可是,这原先的凤倾狂为何会写他们的诗句?

难道……

凤倾狂手腕一抖,便是‘哗啦’一声抖开那画卷。

“这幅画,你可还记得?”

琳琅歪了歪脑袋,打量着凤倾狂手上的画。

“记得啊!这是主子你四年前画的啊!”

“两年前?”

凤倾狂低声呢喃道。

现在的凤倾狂是十六之花龄,两年前也才十二岁,即使再如何天才,再如何才华横溢,也不该在十二岁之时便有这等见识和心境。

那诗句里的字里行间都透着一股看透世事的悲凉,都有着那狂放不羁的傲骨。

都说人如其字。

一个十二岁的人,尚且还能称为稚童的人,怎么可能有这般看透世事的悲凉,与那狂放不羁的傲骨。

答案,便只有一种可能。

凤倾狂原本也是穿越过来的。

“主子,主子,你怎么了?”琳琅看着凤倾狂那有些呆愣的模样,不禁出声喊道。

凤倾狂听得琳琅的呼喊,便是回过神来。

“没什么。” 她说罢便是卷起画轴,向着自己卧房走去。

阳光勾勒着她那纤细的背影,衬托得她越发虚幻飘渺,像是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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