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看着柳月茹笑。
黄鳝确实是好东西,在城市的市场里你要买还买不到,在农村的田里或者是水沟里就有黄鳝,而且还不少,只不过特别难抓。这东西农民们还不要,太腥了。
柳月茹想了一会也只能同意,要不同意也不行,看张光荣这架式已经是明天非走不可。
“行了,我现在就去田里抓黄鳝。”张光荣扛起锄头,要是运气好一个小时可以抓好几条。
“我也要去,还不知道黄鳝是怎么抓的呢。”柳月茹也来了兴致,反正她下午又不用上课。
妈急忙拿了张光荣经常戴的小竹笠往柳月茹头上扣:“日头太猛,不要被晒出病来。”
柳月茹笑着才说完“谢谢”!张光荣已经走出门了,不用走多远,过了村边的小溪就是田。
中午的天气那叫热,走在巷子里面就有如置身于蒸笼之中,张光荣只穿着背心还浑身让汗水湿透,柳月茹的短袖衫更是湿得贴着身体,里面的文胸是什么颜色的还看得出。
刚到村边柳月茹就吓一跳,原来天热,大人小孩都跑到村边的树下竹下纳凉,张解放和张革命两人跟一大群人正在听着山柑叔讲“三国”。一看到张光荣跟柳月茹就傻眼然后就喊:“光荣,要说说话也得等晚上嘛。”
树下的人都笑起来,张光荣也笑,柳月茹本来一张脸已经被晒得红扑扑的,听到这话“唰”地涨得比桃花还红。
“抓几条黄鳝,明天让她带给她爸。”张光荣看着柳月茹的羞涩样,本来想拿她开几句玩笑也不好开口。
“行,抓不到再来叫我们帮忙。”那两个家伙只知道说风凉话,又等着山柑叔继续。没办法,他的故事实在吸引人,但是山柑叔看着张光荣也在笑。
张光荣带着柳月茹走过小溪的小独木桥,已经到了田里了。
“喂,这里好像有黄鳝出没的印迹!”柳月茹指着清澈的水沟里,泥面上真的有一条水中动物过去的印迹。
“这是蛇的印迹。”张光荣故意开着玩笑。
“哎呀,那快走。”柳月茹怕怕的打了个寒噤,她最怕蛇。
张光荣不会在水深的水沟里抓,黄鳝在水里相当灵活,力量也大,要找些已经干了的水沟,这样发现了黄鳝保证跑不了。
“哎呀好热。”柳月茹浑身都湿透了,用“的确凉”布做的外衣根本就不吸水,里面除了文胸之外就没有穿什么了,热得要命之时也只得将上面的两颗钮扣解开。没有办法,反正就在张光荣面前乍泄半胸。
“你要太热就干脆往水里浸不就得了。”张光荣看着那半露的酥胸也太迷人了,中间的凹陷处挂着好几颗汗珠。
柳月茹当然不敢,夏天的裤子其实也薄,要是一进水里再上来那就更让人难堪。
“这里就有黄鳝了!”张光荣指着干涸的水沟里,泥土上面有几条笔直的黄鳝划过的痕迹,黄鳝划过的比较直,如果是蛇就比较弯曲。
“在那,不会是蛇吧?”柳月茹看着那条划痕就怕了起来。
张光荣边笑着边沿着这条划痕走,大概十米左右那条划痕不见了,却看见一个小孔。
“这里就是了。”张光荣跳下水沟,烂糊糊的泥没到他的小腿肚。柳月茹也挽起裤脚,一下就卷到膝盖上方。
“喂喂喂,你的白腿不要被泥土磨破了,到时落得个终身记号。”张光荣看着柳月茹的美白小腿,肌肤太薄了,很容易就会被磨破。特别是膝盖,不但白而且浑圆,要是有个瑕疵那真的是遗憾终生。
柳月茹笑着一张汗津津的脸,她不也曾经参加过生产队的劳动,还没有这般的娇气,“噗”一声就下到沟里。
张光荣用锄头轻轻撩开那个小孔上面的土,还不能用锄头用力地掘,这样很容易就会将洞里面的黄鳝锄成两半,一般来讲,洞里面就只有一条。
“哎呀哎呀!看见了!快点!”柳月茹已经看见有两条黄鳝的红色尾巴,高兴得叫嚷完又不加掩饰地“哈哈哈”大笑。可黄鳝也是相当灵活,埋头往下钻又不见了。
“别忙,跑不了的。”张光荣用锄头先抹开黄鳝洞周围的泥土,这样就不用担心它会跑了,现在不用锄头了,双手照着黄鳝洞就摸进去。
“哈哈哈!一条了!”柳有茹看着张光荣手伸出来的时候已经抓着一条黄鳝,这浑身红通通的家伙身子猛烈地卷曲挣扎。黄鳝血最多,张光荣紧紧地抓住黄鳝的脖子,一股鲜红的血从黄鳝的嘴里一涌而出。
张光荣裤袋里放着一个尼龙袋,现在他那能自己往裤袋里掏,冲着柳月茹喊:“快,我的口袋里有袋子!”
柳月茹二话没说,边笑着看着黄鳝边伸手往张光荣裤袋里掏。
“喂喂喂,那不是袋!”张光荣急得大喊起来,然后“哈哈哈”大笑。
柳月茹猛一回神,暗叫老天爷,自己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黄鳝身上,手的动作只是机械性的,指尖触及的是什么呀?硬梆梆的,而且还……
“哎呀,我……”柳有茹急忙放手,又轻咬着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