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吉雷斯到底是什么?”菲洛情忍不住问道:“你们俩个不要和我打哑谜了,快说!”菲洛情隐隐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大对劲,他们二人的神情隐隐透露出风雨欲来的狂风,似乎一个不给,另一个就会把他置于死地。难道才认师傅的第一天,他们就不能和谐相处?菲洛情抚额长叹,这男人的事情怎么那么多啊?这折腾起来比女人还要费劲。
哈利琼斯直视着同样目不转睛盯着他移不开眼睛的古力德说道,但更像是在向古力德宣告着什么:“阿吉雷斯是一种毒药,一种能要了人命的毒药,你知不知道当年因为这种毒药害死了多少人?”
古力德垂下了眼眸,低低地吟语:“但我不得不像你要,不得不去救那一个人。哈利琼斯,我求你了,好不好?”那哀求的语气,就如同一只丧家之犬一般,哪儿有无路之门门主的气势啊?
菲洛情无言了,这什么破狗血剧情,前一秒钟还在高高兴兴地谈论魔法知识,后一秒钟怎么就演变成这样的情况了?是哪个破作者编出来的啊?(小音音:快找脉望去吧,最好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不要让她出来码字祸害人了。)
哈利琼斯对古力德恶狠狠地说道,看那架势就像是要打起来一样:“古力德,如果我说不答应呢?你又能拿我怎么办?如果你想大打一架,我奉陪到底。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好心劝我家主人和我签订契约是为了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费尽心思让我家主人为师,又为了什么?这一切的一切,你心里最清楚了,用不着我多说什么。”哈利琼斯知道他该说得话已经说完了,剩下的就看主人她是怎么处理的了,如果她坚持被古力德这家伙骗,他也只能遵从主人的命令。
菲洛情一听眼睛就眯了起来,难道古力德所做的这一切都是有预谋的?也对,古力德是有这样的能力。但如果是这样,她就有必要重新考虑是不是要让他当她的师傅了,她可不想引狼入室。但愿希望她没有看错人。
古力德见到与哈利琼斯说不通,眼神转而向菲洛情去求助:“这个人是对于我来说很重要的女人,我不能没有她。求求你们了,求求徒儿你了。”
菲洛情哼了一声,这剧情还挺狗血,话说古力德真是一个痴情的男人啊,她差一点就要感动了。如果古力德认为她好欺负就错了,虽然她是女人但她更清楚一时的心软带来的代价是什么:“师傅啊,小徒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你不和我说清楚,我哪儿知道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菲洛情丝毫不为所动,再说了,她也赌不起。
古力德蹙眉,眼眸里聚集起来了一汪泪水:“我,我是要救我妹妹,我不能失去她,她为了我吃了那么多的苦。就在刚刚,我接到了她病情恶化了的噩耗,我,我也只能铤而走险,希望小徒你能体谅我的心情,小徒你应该能体会到血脉相连的亲人的珍贵。”
菲洛情嘴角一斜道:“师傅您这句话说得是不是假了点儿?小徒的眼神一直在您的身上,怎么没有见到有什么可以传达消息的东西出没?”
古力德没有直接解释,掳起袖管,一根黑紫色的线从手腕一直蔓延到了肩膀底端,就如同一只蜈蚣那样盘在古力德的手上。
“这是什么?”菲洛情惊呼道,她头回看见那么恶心的东西,她感觉胃里没有消化的残渣就要呕吐出来,哈利琼斯见状,走到菲洛情的背后,仔仔细细地摩挲着菲洛情的后背,舒缓胃里的液体带来的不适。
“这是同命咒。”古力德眼底无私地看着菲洛情说道:“这是我为了以防中了毒的妹妹病危而导致我无法察觉而下的,这下徒儿你应该相信我所说的了吧。当然我也要向你道歉,本来说好了为你讲解魔法知识的,却不知道发生了这样意外的事情。”
“如果不是突然间的一阵心痛,我也不会察觉到我妹妹的病情恶化了。”古力德眼底杂糅着愧疚与担心,那其中的苦涩又有多少人知道这其中真正的滋味。
“那你之前为什么不和我说?”菲洛情只是瞟了一眼,不作真假的评判。她带着拷问的语气问古力德道:“偏偏在这个时候才说,师傅你不觉得你这个时候说,居心叵测吗?”
古力德垂下了目光,不敢与菲洛情对视:“不光你不知道,城堡里知道的人少之又少,这件事情我不愿意说起,那件事情让我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而且我对你说了,那我收你为徒的味道就变了,我不想我们师徒之间产生隔阂,哪怕我知道你能帮得上忙。”
“那哈利琼斯,你来说说是怎么回事?”菲洛情在心里打定主意,如果古力德所说的事情是真的,就算是天边的月亮她也会帮古力德摘下来,更何况她已经有了的东西。
哈利琼斯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来,看来古力德所说的事情起码是真的,但她不弄清楚,她怎么知道她是不是有更好地方法去救古力德的妹妹呢?她有丰富的二十一世纪的较为先进的医学知识,没准能轻易地解决,大家实现双赢呢?
“好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半会儿,我们明天再商量,我回去向哈利琼斯将问题问明白。”菲洛情扶着额头说道:“师傅,如果你妹妹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