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盾的经营者,或者是很有分量的人?这不可能啊?无名之盾发展至今已经有十年以上的历史了,难道这二十出头的小子从懵懵懂懂的上学读书的年纪就开始经营无名之盾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个男人就太恐怖了,称之为天才之中的天才也不为过。
脑筋扭过弯来的人精们,对这名男子立马刮目相看,恨不得点头哈腰,赢得这名男子的青眼,然后在这无名之盾的拍卖会里夺得一些好处。
但一些地位尊贵无比的达官贵人可是认出这名男子了,但根据那位的脾气,都不敢吱声,生怕这名男子找他们的晦气,毕竟那位的心情是喜怒无常的,原本以为那位只是到这无名之盾来买东西的,结果不成想有这一层关系,他们回去以后还要通知家族,以后多多讨好这位。小小年纪能把一个地下组织经营的那么好,还不透露出自己的真实身份,那这名少年的心思那就太深沉了,顶上的那个位子,除了他以外,还要谁能做呢?
菲洛情当然还不认识这名男子,但从这名男子的音调之中她已经辨认出了他就是那个趁她装睡的时候,摸她脸的变态,她不防火烧了这里,誓不为人!
但这个时候的年轻气盛的菲洛情却没有想到,俗话说狡兔三窟,这样的地方无名之盾不知道有多少呢,她烧了一个还有千千万万个安安分分地呆在地下,等着更多的达官贵人们来给他们喂钱。
死太监闻声立马毕恭毕敬地,就差说一个喳字了:“是,主人。”随后又对周围的人说道:“那就把这位小姐‘请’下来吧,她对这艾维尔、齐柯兰萨那么同情,那她也好好尝尝这滋味,这滋味可是不可言说的哦。”
菲洛情面不改色,却喜从心来,如果她能下到那圆台的地方就好了,这样她就方便逃脱了,顺便还可以实现把这个地下组织焼得灰飞烟灭的宏伟梦想。
但她总得演演戏吧,要不然有一些人是不会相信她是处于弱势的,以为她还要做什么小动作,逃跑呢。开玩笑,她菲洛情会做什么小动作,她要做就做惊天动地的大动作!
多年以后菲洛情回想起来,觉得当初自己火烧无名之盾的行为未免太过幼稚,如果时间可以倒回的话,她会选择隐忍不发,直至暗中捣毁所有无名之盾的根系,但如果她当初这么做,日后她也会缺少了一个极大的助力,问鼎天下之帝。
所有说世事的缘分都那么奇妙,不可捉摸,你以为你赢了的时候,忽然间会被背后的一只黑手给推到悬崖峭壁之下;当你以为你不能再翻身的时候,又会迎来黑暗之后的第一缕阳光,开始又一个美好的早晨。但你身处其中的时候并不知道你将面对的是什么,所以人们更加青睐于可以预测祸兮旦福的预言师们,占卜师们,可是谁又知道我们以为的祸兮旦福,真的是我们认为的祸兮旦福呢?
这个谜题或许只有神知道。
但是,这场游戏之中另一个关键的人物此时此刻还不知道菲洛情的打算是什么,或者说还没有完完全全猜测到,能或者说信赖眼前这个看起来疯疯癫癫的小姑娘。
但是从某个方面来说,他们俩不是一种人吗?一样的气息,一样的动作,他一眼就从人群中辨认出了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姑娘,可是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小姑娘和他的境况差不多,都是被这个无名之盾的人绑来的,这个小姑娘会给他什么样的惊喜呢?
手上和脚上的镣铐碰在一起叮叮铃铃作响,对艾维尔。齐柯兰萨这样出生入死的人来说,就和乡间小调一样,也许会被困一时,但终归会回归波澜壮阔的风云交响乐的洪流之中,一副小小的镣铐怎么能困得住即将要展翅高飞的雄鹰?
“那好吧,在下恭敬不如从命。”菲洛情很平静地接受了看似这个无厘头,而且又极不公平的条件,她没有出乎意料地看见了斜上方对面那个俯视着她的那个男子眼中的惊讶,菲洛情咧嘴一笑,让你惊讶的事情还在后面呢,你还吃惊得过来吗?
艾维尔。齐柯兰萨同样眼中也溢满了遮不住的吃惊,这个小姑娘难道脑子坏了?那个男人明显是在警告她不要多事,看的样子也不算笨啊,怎么还要执迷不悟呢?莫非这里面有什么他不知道的花样?还是这小姑娘对他图谋不轨?(小音音:艾维尔你想多了菲洛情是图谋不轨,但不是对你图谋不轨。)
菲洛情刚走出她所在的包间要向楼下走去,一个青色的背影立马拦住了她:“菲洛情,你给我想清楚,不要给我耍什么小把戏,这结果不是你能承担的,你明白吗?那个人是高高在上的存在,你这只蝼蚁永远也斗不过他,到时候不要死得太惨就好。”
菲洛情经过那个青色的影子的身旁的时候轻轻说了一句:“就算他是天,我菲洛情也要给他逆了,青婕,我们的赌约你可要记好了啊,不要忘记了才是,不过你忘不忘记都没有关系,不是吗?”
“菲洛情,你不要得意得太早,你肯定是会输的,一定。”
菲洛情没有理会身后的那个声音,径直从走廊走出来走到了圆台上,好像她不是那个被拍卖的人,旁边的那些达官贵族才是要被拍卖的人一般,一个身着布满泥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