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亲。”
和长辈喝酒,自然是他们随意自己喝干,罗伟东睁着迷蒙的双眼,手紧紧抱住王晓桦的脑袋,就要把嘴往上凑。
“一嘴的酒气,臭死了。先喝杯水漱漱口。”
喝醉的人总会特别缠人,罗伟东这样的没醉彻底还有这些微意识的更加难缠。王晓桦费了吃奶的劲才挣脱他的拥抱,又斗智斗勇才算给他做好了个人睡前清洁。刚收完尾打算在床边坐着恢复一下体力,罗伟东就异常敏捷地把她压在了身下,“老婆,亲亲。”也不等王晓桦回答,自顾自地通知完就开始劈头盖脸地狂吻一通。
王晓桦感觉就像被压在五指山下,一瞬间气都喘不上来,想要躲避罗伟东的吻,头被固定了,手也被压在身下,完全动弹不得,只得被动承接未婚夫的热情。罗伟东并不满足,体温在酒精的作用下不断攀升,一边深切地搅着王晓桦的香舌,一边自动自发地沿着她t恤的下摆用手触摸微凉的肌肤。
浓烈的酒气和霸道的男性气息让王晓桦渐渐眩晕,迷失,停止了挣扎,双手搂住了罗伟东的脖子主动回吻。意识模糊的罗伟东似乎感受到了未婚妻的热情,不断地揉捏着手里的温软,嘴也恋恋不舍得从蜜唇转移到了胸前,衔住了早已挺立的红梅。酒是色媒人,罗伟东的手正在试图解开王晓桦牛仔裤上的扣子。久旱逢甘霖,两个大龄青年**,一触即发,就在王晓桦似乎就要奉献出保留了三十几年的初夜的时候,罗伟东彻底被酒精控制了脑部神经,突然睡着了。
好险!这是王晓桦意识回笼后的第一反应,要是今晚真得在堂哥房间发生点什么,她以后都没脸见大伯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