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生活,她也早已经厌倦了吧。再加之这许多日子以来,许多事情一件件发生,让她感到了失望吧。
长平本来还在挣扎,但是身旁之人却根本就无视她的挣扎,只是拉着她的手一直朝一个方向游去,似乎这湖底,他早就已经无比熟悉。
这昏暗的湖底,长平也看不见对方的脸颊,辨不清来着究竟是何许人也,甚至是男是女都分不清楚。而一开始长平的用力挣扎,对方究竟有没有回头,以眼神予以警告,长平更不知道。只是她挣扎了许久,那人都一直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是拉着她朝一个方向移动。
若对方有个回应,长平至少还能猜到什么。而如今就仿佛是黑夜里抹黑探路,不是仿佛,简直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