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心掏出来摊在永璋面前,“我愿为你拱手付出所有,只求你留在我身边。”
只要永璋不要离他而去,就像之前无数次那般毫无留恋,他便已经足够满足了。
大概是由于使用次数较少,永璋的玉|茎真的是如玉粉嫩不显狰狞丑恶。永璂低下头,张嘴含住他的分|身,青涩而努力地想要取悦他,耳边听到的低吟便是最好的鼓励。
永璋横过手臂掩住了自己的眼睛,遵从了欲|望的惑人呻|吟从薄唇间溢出,长腿微抬,用脚趾描画少年背脊结实匀称的肌肉,“嗯…对……用舌头……啊啊,那里……用,牙齿…磨……,嗯…没关系……嗯……”
靡靡水声在耳边混合,本是熟悉的声响却因为身上人的不同而别有几分异样感觉。永璋也说不清为何自己就是失了往常肆意挑逗的兴致,或许是因为他过分认真的眼神,或许是因为他至诚的姿态,也或许是太吃惊?
微带薄茧的手指圈起挺立的分|身,然后,只听到闷哼一声,淡淡的血腥味和濡湿的火热让永璋惊愕地睁眼看着坐在身上面露痛苦之色的永璂,冷汗沿着额角滑落,。
“永璂……为何?”永璋困惑地皱紧了眉,扶住他后腰不让他继续动作以免造成更大的伤害。本来承受者就容易受伤,明明是第一次还采用了这么不利的姿态,这傻孩子是想闹哪样?可是不可否认,他真的心疼了,难得的为“床伴”而心疼。
“三哥,三哥……”永璂深呼吸缓解着陌生的异物感带来的痛楚,扭曲的唇角努力扯出了灿烂的笑容,“三哥,我所有的真心,所有的一切,都属于你……”
看着他明明都快要哭出来还是倔强地瞪大眼,即使绝望的阴影蒙上了眼眸还是没有收回告白的话语,即使身受剧痛还是对他露出了笑容,永璋阴凉的轻叹在他耳边响起,“我以为,这么多人就你最不应该爱上我。永璂,你比任何人都该清楚我的。”
扣住他的腰不让他因为想要反驳而挣扎,永璋坐起身,尽量轻柔动作避免他的痛苦,一如十年前那般将他拥入怀中,“你该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我的。”
“三哥,我看到的是你的全部,爱上的是你的所有。我不奢求其他,只求你不要离开。”永璂靠在他肩上,卑微了语气,低声祈求。只是这时候的永璋大概是没有看到的,永璂眼里志在必得的深情。
从一开始他就站在了永璋心底仅剩的柔软之处,他比谁都清楚其实永璋真的很温柔很容易心软,他的性格他的爱好他的所有都是为了永璋而塑造。雌伏于永璋又怎样,只要能留下永璋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复杂思绪在凤眸中交战,永璋紧紧抱着把真心赤|裸|裸摊开的永璂,脑中那些琐碎的片段如走马灯掠过。初见时候那个看似呆笨实则聪慧的小胖子,面对外人时候的伪装面对自己时候的真实,在他手下慢慢成长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变|态不扭曲。
不管对外用了多少手段多少心机对自己都是坦诚,即使当上了皇帝也没有改变。从腹黑小胖孩长成少年皇帝,面容与身份都改变,不变的是他眼里的真挚和信任。
永璋想起了一年前十六岁的永璂抱着他抱怨说后宫里女人都凑成对了眼里只有儿子情人没有他,想起了三年前永璂挑选福晋时候的用心挑选和诡异筛选,想起了五年前永璂在他手上释放在他手上长大成人,想起了七年前永璂无比认真严肃地说把性命和信任全部交托给他。
而自己竟然毫无怀疑毫无戒备地接受了他的靠近。
“永璂,你赢了。”永璋轻笑出声,舌头卷住他胸前茱萸舔吻逗弄,熟练而高超地挑起了少年的情|欲,指尖舞动间的温柔让永璂心甘情愿地沉溺,忘记了初次的痛苦,低喘着在他怀里扭动。
修长的手指技巧地按揉他被撑平的后|穴皱褶,手上沾到的黏糊血迹让永璋又是一叹,“傻孩子,太鲁莽了。”
永璂歪过脑袋捕捉到他眼里的心疼,心中总是不安飘荡的爱意一下子踏实了,闭上眼轻吻永璋的唇,少年笑得狡黠,有些羞涩有些得意,“三哥在我体内了呢,不要再分开了……”
永璋听得心都揪起来了,正如永璂所知道所认为的,他是真的把这个弟弟放在心底最柔软的角落,在一开始就纵容了永璂作为被承认的弟弟牵动自己心神,即使是现在变换了角色,也无法随意抽离了。
翻身就把不知死活地引诱他的少年压在了身下,永璋敛起了玩世不恭的轻佻,给予了激烈的深吻,无法顺利吞咽的唾液扯出了暧昧银丝。
拇指擦过红肿唇瓣,永璋前所未有地在**之中眯起了眼,释放出压抑的魔性和邪气,彻底撕去了伪装的温润面具,“你真的确定了?你知道自己索求的是什么吗?我不会接受所有物任何形式的背叛。”跟我在一起,你就注定要舍弃要失去,即使这样,你还是这么决定么?
“三哥,我的所有都属于你。”永璂没有退缩也没有任何的犹豫,双腿环住他的腰将他往下压,让彼此能更亲密地结合,更加确定地感受到彼此的强烈存在,“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也不会成为你的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