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不是「稍微摸一下」的程度了,他甚至就像一直这样下去,然后保持着,大概等到天都大亮了,他才会意犹未尽吧。而且,这也是另一种程度上的躁动吧,不,事实上,连刚才的躁动,真广都还没有完全的平复下来,就马上就因为这新增的躁动而不能自已。
“如果是女朋友的话,摸耳朵什么的,毕竟她也是一个女生,拒绝的话——”吉野用食指微微挠了挠脸颊,他这才想起来,爱花酱也总是喜欢碰他的耳垂,虽然也总是会被陌生的刺激感弄得忽然微微发抖,但毕竟是他喜欢的爱花酱。想到这里,吉野有些脸红。
“哦?”真广的语调微微上扬,他有点生气,但也找不到发火的源头,因为凑的近的原因,他自然能看到因为热度而泛红的肤色,但也只能微微的轻哼,挪揄的说道,“我能说你是重色轻友么。”
“不,应该说从本质上就不一样,如果是女朋友的话,想要碰触我的耳朵是因为喜欢的原因,但真广只是想戏弄我罢了。”明明想很严肃的摆正真广的观念而陈述着这样一个事实的吉野,最终还是忍不住败下阵来,倒抽着气,受不了的指责着,“该适可而止了吧,真广。”
真广很想不屑的回吉野一句,虽然他竟因为这种微不足道的举动而上瘾,但真广并不认为这是他的过错。这不是他在推卸自己的责任,而是真广真的这样认为的,也都怪吉野的耳洞打得太是位置了,不偏不倚,恰好在耳垂的最中间,他还带上一枚明绿色的耳钉。
每次手指在体会着细腻而让人着迷的柔软触感时,在滑过耳钉的位置,总是会因为觉得硌手,而有一种空洞感。偏偏,除了硌手的那一小块之外,还残留着那柔软细腻,然后就不言而喻了,总是会一下又一下的揉捻着,然后一下又一下的循环着。以前真广虽然知道吉野耳垂揉捏上去触感很好,但大多数却是抱着戏弄的心态,只有今天才会这样细细地琢磨。
就这样一下又一下地,真广看着吉野耳垂上带着的那枚明绿色的耳钉,后知后觉的这才想起来,吉野会打耳钉,大多还是因为他的缘故。那个时候,真广已经知道了吉野的耳朵极为敏感了,但偏偏他就是喜欢逮住吉野这个不是弱点的弱点作弄他,这个耳洞,也是恶劣起来无法无天的真广硬是压着吉野弄上去的。
现在想起来还觉得挺有趣的,那个时候的吉野可是疼得直抽气来着。啊,这么说的话,还是他自己给自己找不趁手的事啊。
想起来缘由的真广,就变得有些心不在焉了,拉耸着嘴角,手还用上了劲,向下扯了扯那敏感的耳垂。
“嘶——”吉野忍不住抽气。
被真广手指缓慢细琐划过的耳朵,泛起让吉野所不能够承受的热度,当那股酥麻的电流过去后,却并没有让吉野感到轻松,反而一种更为怪异的感觉侵蚀了他。偏偏真广还不肯放过,变本加厉的拉扯着。
就像那紧实而缠人的藤蔓,顺着这热度爬进了耳朵的深处、有些在脑子里生长蔓延,有些慢慢爬进心脏,然后将根扎了进去,再绕着无数的血管和骨头,完全不肯放过的占据了他的整个身体,让他无法忍着的浑身悚然颤抖着,却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除非是根源自己消散,吉野甚至是这样相信的,如果自己强行的祛除掉,会连带着扎根的心脏、占据的头脑、缠紧的血管和骨头都从**里一并的驱逐干净。
“啊,抱——”抱歉——几秒钟的时间,真广才发觉自己不自觉的用上了几分力度,本来还想道歉的,只是稍微侧头的角度,偏偏两人因为真广的刻意为止变得极近,就这样丝毫不差的将吉野此刻的神情收入眼底,。
吉野的眼神涣散,或许是因为受不了这股刺激而晃神,脸颊带上了不知名的热度,这让真广都有那么瞬间觉得,这种热度也通过空气传导到他的身上,让他也不自然的燥热起来,也几乎要被这股热度侵上脸来。
除了这之外,就没有多余的表现了,就连姿势举动,也没有因为这种感觉而微微扬起头的吉野,偏偏让真广觉得,他们此刻在做的事情,可不是朋友之间彼此戏谑、作弄的这么简单,反而有些像情人之间,亲密的**,显得暧昧而又让人心痒不堪。
这样的想法与念头在脑海里不停地翻腾,真广却被蛊惑了,并没有因此而停止这已经超过了界限的举动。
此刻的鼓动究竟是为何?是因为那半杯后劲很足的「异鬼」让他们迷惑了神智;是因为这夏天过于炎热的温度而让他躁动不堪;是因为翻腾的海洋开始带来微凉的风让他们忍不住靠的更近;还是因为这压抑之下暴风雨前的宁静马上就要被怆然地雷霆而坍塌?!
只是当两种躁动在真广的体内升起,他就这样施施然的凑近了那圆润的耳垂,他的嘴张开,就要撕咬上它——他或许会狠狠的用牙齿在上面咬出血珠来,然后将猩甜的血舔舐得一干二净,他或许会轻柔的用舌尖安抚着因为他的举动而颤抖不堪的它,然后时而贪婪的允吸片刻。
就在即将施行这种举动的时候,牙齿都已经在他的耳垂上合拢的片刻——一切戛然而止——
真广停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