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鼻梁最终在一个地方停了下来,徐若飞在拐了两三个巷子之后,终于来到了塌鼻梁所在的位置,一家看上去还挺正规的洗浴中心。
没办法,这种人多的地方徐若飞可不好动手,一旦引发骚乱那基本上就没法收拾了,思来想去,徐若飞只好硬着头皮进了这种地方。
冲了一个澡,有在蒸汽浴室蒸了十分钟,徐若飞叫了一个技师,技师化了妆,看上去差不多二十七八,长得一般般,皮肤倒是挺白,人不高,但腿挺直。
在简单商量了一下需要那种按摩服务之后,徐若飞就闭着眼睛趴着,也不说话。
按了一会儿,徐若飞就感觉这个女人的手法越来越轻,感觉简直就是在摸,而且位置也越来越不对头。
“喂,手的位置不对吧。”
徐若飞被摸得不耐烦,小声嘀咕了一句。
按摩技术语调成熟中又带点发嗲,软绵绵的,“抱歉,抱歉,先生身材可真好,是运动员吗?”她做这一行也有几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徐若飞这样的身材,皮肤摸上去光滑细腻,肌肉结实但又富有弹性,那腰,那腿不知道多有劲儿。
“不是。”徐若飞简短的两字回答。
技师笑了笑,很亲切的问道,“先生,按摩之后还需要什么后续的服务吗?”
暗示再明显不过。
徐若飞拿开按摩技师那又开始不自觉游走的手,侧过脸,冷冷的回答道,“不需要,按完了吗,如果按完了就可以走了。”果然,这就是一家鸡店,只不过不直接提供那种服务,而是要在按摩的过程中相互“勾兑”,谈好了,又才有后续。
技师脸上不由得露出失望的神情,力道不禁加重了几分,徐若飞倒是觉得这样按摩起来舒服多了。
老实说,徐若飞自认不是一个有节操的,他祸害女人没有任何心理障碍,发生关系不需要有什么感情前提,当然,也没有多大的处女情节,比如天天碰面的那位金老师,徐若飞对于这种守寡几年的人妻觉得下的去手。
但是,徐若飞有洁癖,这种已经早就麻木了,对于大中小,软硬长短都没有区分感受的鸡,徐若飞绝对不会去碰,那种表面光鲜靓丽,其实条件到位就张腿的,徐若飞也是见而远之。
就在这时候,徐若飞感知到塌鼻梁动了,而且移动速度比正常的行走速度要快,很可能是遇到了什么急事,多半是小混混打架差个帮手之类。
一分钟之后,塌鼻梁走出了这家洗浴中心的大门,徐若飞二话不说,起身穿衣服,付钱走人。
很快,徐若飞已经接近了塌鼻梁,就在徐若飞正准备动手的时候,塌鼻梁已经和十来个人汇合,开始交谈起来。
“就不信没有你落单的时候。”
徐若飞硬是憋住了怒气,选择远远的在后面跟踪,也幸亏这一代属于晚上比较热闹的地方,徐若飞也不需要话大力气隐藏。
没过几分钟,塌鼻梁一拨十来人走到一个僻静无人的空地停了下来,这地方周围有点空旷,徐若飞只好绕路到百米之外一栋还没有开始装修的土坯厂房,上到四楼,远远的监视这边的动向。很快,又来了一拨人,一个五六人,领头的是一个老头,另外几个人也完全不像是混社会的。
没说两句话,两帮人就开始激烈争吵起来,开始发生肢体接触,徐若飞远远看着,也不打算浪费灵力使用法术去监听这两帮人到底说了什么以及为何争吵,徐若飞的目的只是等塌鼻梁落单,至于这两伙人要干嘛,他完全没兴趣。
突然,塌鼻梁这边一个人从塌鼻梁身后冲出来,一拳打向对面领头的老头,看样子,老头应该是被这一拳打中了脸,但没想到,下一刻,老头抓住这混混的手一拧,跟着脚下一绊,非常简单一个动作,直接把这个混混放翻在地。
徐若飞本以为就要这样打起来,这时老头却把自己这边几个人拦住,对着对面说了些什么,最后两拨人相继离开。
塌鼻梁一拨人走在路上,搭着肩膀称兄道弟,吆五喝六的说说笑笑,不时大声吹几句牛皮,一边走,一边有人离开,到最后,正剩下了塌鼻梁一个人,他似乎在往洗浴中心的方向走。
就在穿过一个小巷子时,塌鼻梁突然感到后脑勺被猛地一击,转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等到塌鼻梁的意识回过来,他发现直接的四肢和躯干都完全动弹不得,刚想要出声,又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别说是喊话呼救了,连呃两声都做不到。
只有脖子还有头能动,塌鼻梁几乎是把眼睛睁到了最大,周围看着也还是黑漆漆一片,只能凭借一点微弱的光线,看出一点轮廓,塌鼻梁猜测自己大概是在一栋废弃的建筑里面。
黑暗,寂静,身体不能动,塌鼻梁的心头只剩下恐惧,他怕马上就被弄死。
突然,塌鼻梁感觉到一个冰冷的薄片抵在了自己的后颈,是刀,塌鼻梁意识到,一瞬间,恐惧到达了极点,塌鼻梁的脑袋开始使劲往前伸,似乎是想带动身体脱离这冰冷的刀刃。
动不了,完全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