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底细,知道他背后有人,所以没敢讹他,但即便如此,他还是为媳妇和花猫花掉近两千灵石。
“瞧不出胖子你还挺有人缘的,大家竟然都认识你哟!”梅如铭目光不离街两边的各大商铺,头也不回的说。
张德彪身上、脖子上、手上,挂满了一大堆不实用、花花绿绿的小物件,而且戒指里面更多,饶是炼气修士的他也快要受不了。
“梅梅咱明天再买行吗?”
“喵喵喵。”花猫打如铭怀里站到她肩头,冲后面的张胖子直叫唤,很明显它还没吃够,仍要接着逛。
“滚你娘的蛋,你个喂不饱的狗,猫!”张德彪吼道。
“胖子不许讲脏话、骂人!”梅如铭说。
“我没骂人。”他用要虐杀动物的眼神,狠狠瞪向花猫。而花猫则全然没有把胖子的威胁当回事,叫都不叫一声,一扭头又钻进如铭怀里。
平时仅花一柱香的工夫,能从头走到尾的坊市,今天张德彪足足用了近一个时辰才走到头。
当望见街尾那面熟悉的、刻有晓晓药坊四字的老旧匾额时,他就差含泪高歌一曲,好媳妇不该让男人流眼泪,来抒发心中那份陪媳妇逛街的悲苦情感。
然而,药坊门前一个不寻常的景象,打断了他刚抒发到三分之一的情感,他留意到自家药坊门前那只看门神兽不见了。
“让人救走了?”张德彪被自己这个想法惊出一身冷汗,谁敢明知山有虎偏去扯老虎胡须,在摆明有元婴修士插手罗家事的情况下,哪个嫌命长的敢救走姓罗的?
一念及此,张德彪哪还有心思抒发情感,丢下一句:“等我回来!”,忙掐诀催动体内真气,“嗖”的朝药坊飞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