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决绝,一时间,承泽也有些无可奈何了。领兵打仗,跟大臣们斗心术他还在行些,可面对一个女子,他实在是没有那个心去计较。更何况,贞宁还是个年纪轻轻,与他大女儿年纪相仿的姑娘。
沉了口气,承泽忽然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向贞宁,叹道:“贞宁,我已经二十六岁了,虽然我这年纪不算老,可我大女儿若是还在世,也与你差不多大了,你为何要逼我呢?”
“你都知道你自己不算老,那为何还要拒绝我?我知道大郡主比我小四五岁,那这样,我也不算什么啊。你看,民间多少女子嫁给三四十岁的老头,就算不看民间。咱们满清,也不少啊。”贞宁一边说,一边留意着承泽的表情,她发现他好像被说中了心事般了低下头去,于是。她连忙加大火力,继续进攻。
“王爷,贞宁不是小孩子了。民间多少女子在这时已经嫁人了。贞宁喜欢王爷,不是因为王爷的身份,而是因为......”
不等贞宁说完,承泽立即用食指抵在了贞宁的嘴边,“不要说了,听话,这里是皇宫。”他说的很小声。也很温柔。一瞬间。贞宁笑了,笑得如春天的山花般烂漫。
他心里也是有她的,她没猜错,他也是喜欢她的!
“王爷也喜欢贞宁的,对不对?”她靠近了他,两眼定睛的看着他,同样小声。极为温柔的问着他。
“我......”承泽一时语塞,好似害羞似的看向了站在一旁的如画,“本王还要去处理公务,那个......你负责送你家郡主回去。”言罢,他慌乱的抽回自己的手,表情略显紧张的逃离了现场。
看着承泽害羞似的逃离,贞宁只觉得今天的天气特别的好。她望着承泽快步离去,脸上绽放开了许久未曾出现过的开怀笑容。
他也喜欢她,他也喜欢她,他也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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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泽离开后,贞宁就一脸笑容的离开了皇宫。一路上,她都一直在笑,虽说她这笑容跟笑声都不渗人,可跟在身后的如画听久了,她还是会觉得,她家郡主,莫不是鬼上身了?
马车里。
有些忍不下去的如画,终于开口问贞宁了:“郡主,您没事吧?”
“没事啊。”贞宁笑着摇头。
“那您能否停一下呢?”
“什么?”贞宁不懂的问。
“笑......”如画怕自己说得太简洁了,贞宁不懂,于是她又分析了起来:“您从皇宫里,一直笑到现在,虽然您是偶尔笑出声,偶尔发发笑,可您这么笑下去,不累吗?”
尽管如画的话语里,毫无抱怨的意思,但贞宁也没笑傻,她自然知道,如画话里的意思。
吞了吞口水,贞宁无奈的叹气道:“好吧,我不笑了,我来想想王爷为什么说皇上叫我进宫,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见贞宁正经了起来,如画也发表了下自己的见解:“郡主,您说,王爷是在暗示您什么呢?是皇上他想借此机会,让您成为他的妃子吗?”
“不知道。”摇了摇头,贞宁把头往后仰去,“方才我怎么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了呢?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是负智商!都是神经病!”
“负智商?神经病?这是什么东西?”不是现代人,不了解这些词语意思的如画好奇的问道,好看的小说:。她以为女人恋爱后会变成某种东西,哪知,人家贞宁居然来了这么一句。
“不是东西!”陷入思考的贞宁不经大脑过滤就说了出来,等她发现时,如画已经睁大了双眼,仿佛像看怪物一样的,盯着她看。
“那个......”贞宁刚要解释,如画就大喝一声,猛地抓过贞宁的双肩,拼命的摇晃起来,怒道:“你是谁,快点离开我们郡主的身体!否则我杀了你!”
起初,贞宁还以为如画发现了她不是贞宁的事,可等她被摇上两下,想过来时,这才知道,原来是她说错了话,误导了如画。是以,她当即连忙喊停,“如画姐姐,放手啊,那个负智商跟神经病是一种病态,那样怎么是东西呢?”
听完解释,如画这才放开了贞宁,她似有所疑的看着她,问:“你真的是郡主?不是什么东西?”
整了整衣裳,贞宁正了正神色,小声道:“有人失踪了,我们不知道。”
贞宁的这句话是暗语,意指章佳氏被绑架一事,董鄂府至今无人知晓。当然,这事董鄂府内也就她们二人知晓,所以,贞宁才拿这件事来让如画确定,她就是她家郡主无疑。
果然,如画的小脑袋还是挺聪明的,贞宁话一出口,她就开心的露出了笑容,但她随后又知错似的低下头去。“奴婢愚钝,误解了郡主的意思,请郡主责罚。”
见状,贞宁淡然一笑,拍了拍如画的肩膀,道:“好了,没事了,这代表你紧张我,忠于我。我开心还来不及呢,怎么会责罚你呢?”
“奴婢......”见如画还想继续自责,贞宁连忙转移了话题。只见她敛了敛